禁制阻攔了他們的小手。
幾個匯靈期小朋友們合力,輕鬆地將禁制破除,直接將上面價值連城的原石拿在了手中。
這一幕看得一些客人瞠目結舌,別說是他們傻眼了,就是工作人員也驚呆了。
但是,更讓工作人員驚呆的是,小朋友們拿到原石後高高的舉起,直接砸……不,應該說是大力砸向了地面。
頓時,石頭碎裂聲此起彼伏。
那些原本還在觀看切石的客人們看到這一幕紛紛朝著這邊看過來,頓時傻眼了。
工作人員驚得魂飛魄散,他在這裡工作了十年,不是沒有遇到過故意來鬧事的客人。
可是,這裡屬於城主街,客人們也不敢鬧得太過,而這種大規模的破壞,他還是第一次見。
工作人員不知要如何應對,賭石場的管理者立刻從另一端走過來,看向小朋友們的目光有些陰鷙,他道:“按照這裡的規定,你們損毀了原石,需要按照原價賠償。”隨著他的話落,一群身穿黑衣的打手靠攏了過來。
他心情很不好。他知道這群孩子們在白羽街開了一家藥鋪,挺富裕。但是,再富裕能賠得起他們這裡存放數十數百年的原石嗎?傾家蕩產也賠不起吧?
娃娃攤上購買來的孩子們與蛙村的孩子們身體有些發顫,甚至有些孩子嚇尿了,他們才這麼大一丁點,遇到這種事感覺很害怕。
賭石場管理者看到這一幕,眸中閃過一抹譏諷。
一位圍觀的修者道:“既然都怕的嚇尿了,何必上趕著作死?”
東景府小朋友們安慰新加入的小夥伴們,扁扁顛顛穿梭在嚇尿的小朋友身邊,嫩聲說道:“不怕不怕,我們會保護你們的。”
黃歡歡鼻孔朝天,小腳將地面上的碎石碾壓成粉末,一臉囂張道:“你們這是訛詐吧?”
姚劍承附和道:“那麼珍貴的東西,你們故意放在臺子上,不就是故意讓尊貴的客人一不小心弄壞的嗎?”
東景府小朋友們擺出一個比一個囂張的姿勢,頗有用小身板睥睨天下的樣子。
賭石場管理者黑了一張臉,什麼叫“故意”?要知道,他們特意在每一個臺子上佈下了禁制,就怕客人一不小心將原石碰掉還賠不起。也不知道這群孩子們用了什麼手段破除了禁制故意搗亂。
他不願跟這群囂張跋扈的孩子們多做糾纏,他繃起一張臉,看向打手,命令道:“把他們抓起來。”
姚劍承對著賭石場管理者高貴冷豔地哼了一聲,無視他的話,對著小夥伴們道:“我們走!”
姚劍承語畢,率先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小朋友們緊跟在他的身後。
賭石場的打手們立刻朝著小朋友們攻了過去,不過他們剛出手,便被東景府的小朋友們一個個打了出去。
穿著賭石場打手製服的人一個個被打飛,甚至有一個打手直接砸向了賭石場管理者,這絕對是明晃晃的打臉。
賭石場管理者一張臉黑成了鍋底,雖然不甘,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們這裡所有的打手加起來也打不過這群小孩。
這種情況下,他只能看著這群孩子們橫行無忌地走出賭石場。
小朋友們離開賭石場,整個賭石場一片寂靜。
賭石場管理者說道:“去城主府,請求支援。”
新加入小朋友們隊伍中的孩子們驚呆了。
他們看著東景府小朋友們一個個的將那些高大威武雄壯的漢子們丟出去,感覺開啟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的他們也是可以如此霸氣側漏的!
年幼的他們有了一個新的目標,他們要跟東景府的小朋友們一樣霸氣側漏。
小朋友們出了賭石場,去了隔壁的酒館。
小朋友們的身後除了花花煙煙大藥鋪的兩個工作人員,還跟了一群從賭石場跟出來看熱鬧的。
酒館客人挺多,三三兩兩的客人湊在一起正在喝酒。
一群小朋友們進入酒館,小朋友們的身後跟著大堆的客人,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這一回,新加入小朋友們隊伍中的孩子們腦子中想著“鬧事”兩個大字,不需要姚劍承吩咐,他們立刻上前,掀桌子。
眾人:“……”
酒館管事者驚怒,立刻讓酒館中的打手與工作人員一起上,制服這群熊孩子。
新加入小朋友們隊伍中的孩子們看到一群人向自己走過來,立刻小跑躲在了東景府小朋友們的身後。
東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