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看到陳尹吃下了赤陽丹,白不破也就認為陳尹不會懼怕寒真殿的寒意,帶著陳尹來到寒真殿外面高聲通報之後,就和陳尹一同走了進去。
這是陳尹也發現,隨著自己越是接近那寒氣逼人的大殿,自己體內的能量就越是活躍,而當自己進入到大殿當中的時候,陳尹體內的這股能量,竟然開始自主的吸納大殿當中的寒氣,來壯大自身。
陳尹也不知道自己體內的能量,會在這個時候,變的如此活躍,不過只要對自己無害,那麼也就隨他,反正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體內的能量,不去吸收大殿當中的寒意,所以索性不去理會。
進入大殿之後,白不破帶著自己急走了幾步之後,向著大殿上方那十數個人影,當先跪了下去,老實說,對於這種跪拜,陳尹真的是非常的反感,因為他覺得這種跪拜,除了天地,父母,以及授業之師外,對其他人的跪拜,都是對自己人格一種侮辱,所以儘管明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如同白不破一般,但是就是無法彎下自己的膝蓋。
白不破在跪下之後,發現陳尹竟然直愣愣的站在自己旁邊,頓時心下大,急忙在暗中扯了扯陳尹的褲腳,讓陳尹和他一樣跪下,但陳尹卻是毫不理會,依然是直愣愣的站在那裡。
就在白不破心中暗自祈禱,陳尹的舉動不要惹惱了掌門師祖的時候,凌霄城掌門白元生,卻在這個時候不知喜怒的說道:“陳尹是吧,我聽不破那孩子和碧閒師侄說起過你,而且他二人對你評價甚高,但此時為何如此倨傲,莫非本座還受不得你一拜嗎?”
主人家既然說話了,陳尹當然不會繼續直愣愣的站在哪裡,抱拳向端坐中間的凌霄城掌門白元生鞠了一躬後,這才語帶恭敬的說道:“小子並非倨傲無禮,實在是因為家嚴曾教導小子,既然是生為男兒,那就要有一身傲骨,不可做隨地屈膝的軟骨頭,這天底下,只需跪拜天地親師,其他都不值一拜。”
白元生也不是心胸狹隘之人,之所以問出這個問題,也只是想看看陳尹如何回答而已,卻想不到,竟然聽到這樣一番傲骨錚錚的回答,心中不由多了一點好奇的念頭。
當下白元生,也就不在故作威嚴,先讓白不破起身之後,這才向陳尹說道:“古之大儒所言,乃是天地君親師,為何到了你這裡,卻變成了天地親師了,為何要將君磨去。”
“家嚴曾教導小子,天地乃是生存之必須,是以只要是人就要禮敬天地,而人都是父精母血所出,而且還有養育之恩,是以這父母之命,也是不可忤逆,而師者,則有授業傳藝之德,可謂安身立命之本,是以這師也需跪拜,至於說君,那不過是高高在上的人而已,一介獨夫又有何德何能值得我等跪拜。”對於白元生的問題,陳尹想都不想就直接說道,畢竟他出身的現代社會,各種觀念可比這個世界的人強的太多了。
聽了陳尹的回答,白元生卻是暗自想到,看來這陳尹的出身,應該是神州某個國家的官員家眷,而且很可能是那種遭到迫害的官員家眷,否則不會對君有如此大的怨念。
再聯想到之前那番傲骨錚錚之言,這陳尹的來歷雖然無法證明,但應該就是某個神州大地之上,某個國家的遭到迫害的官員家眷,在遭到國家的迫害甚至是追殺之下,一路逃到寒池州,這陳尹應該是來到寒池州後才出身的,否則的話身上不會有一股濃重的野性之氣。
所以這陳尹的來歷,應該沒有問題了,況且也沒有那個宗門會捨得,用一個服用過覓寶雪熊精血的人嗎,來做內奸,並且還要搭上十三株九品以上的靈藥,要知道,只是那十三株靈藥的價值,就抵得上凌霄城所有家底了。這樣大的代價,恐怕連神州的那些頂級宗門也無法付出,至於說月落門和天血宗,那就更不可能了。
這一次的事情,只能說是凌霄城的運氣,不但得到了一批價值高的無法計算的珍稀靈藥,還額外的得到了一個擁有無限發展潛力的弟子,好運,當真是好運啊。
心中念頭幾轉之後,白元生才笑著向陳尹說道:“既然你已說,只跪天地親師,那今日本座願收你為徒,不知你是否願意拜一拜本座呢?”
白元生這句話出口之後,大殿之內頓時一片沉寂,白元生竟然要收陳尹為徒,這豈不是陳尹只要一入門,就是二代弟子了。
就在寒真殿其他人,陷入一陣驚詫當中的時候,陳尹卻知道,白元生這句話,卻是直接的向自己提出一個再也無法拒絕的回答,是加入還是不加入凌霄城。
因為白元生是以收徒為由直接提出,所以在這個時候,陳尹已經被任何推搪的話了,如果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