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的腦袋已經被石頭給砍了下來。
雖說這樣讓人感覺有點彆扭,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總比讓張尊澤死了以後變成陰屍要強得多。
我這時候心中一動,忽然想起來那坤溢臨死之前對我們說過,只有舒海建知道我師兄的下落,那舒海建現在就在舒將軍府!
剛才張尊澤臨死之前指著石頭大聲的說他是舒家後人,想到這我心中不由的一動,難不成石頭會和那個神秘的舒海建有著什麼關係?
我轉過頭,只見張尊澤的腦袋和身子現在已經分了家,石頭望著地上沉默不語,我向石頭小聲的說道:“他說你是舒家後人,難不成是舒將軍府?”
聽到我的話,石頭愣了一下,眼睛裡面精光閃閃,看來他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抬起頭對我說道:“我們趕緊去山西。”
我向著他點了點頭,如果石頭是舒家後人,那麼他應該姓舒才對,可是怎麼會叫吳英雄?這一點讓我有些費解,看來一切都要等到見到了舒海建或者師兄以後才能弄清楚。
就在這時候,我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聲,這聲音是楊青黎發出來的,我扭頭一看,只見史翔龍正抱著他的身子,向我們高興的喊道:“他醒了。”
我趕緊走過去,只見這時候楊青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有些渙散,看了我一眼,然後有氣無力的說道:“小師父,我怎麼渾身都疼呀?”
我心說你小子中了屍毒那一翻折騰,不疼才怪,史翔龍跟他說了一遍經過,楊青黎倒吸了一口涼氣,口中罵道:“娘希匹的,可把小爺給折騰死了!”安好,總裁大人!
雖然醒了過來,可是現在楊青黎的身子還很虛弱,尤其是他十個手指甲基本上都裂開了,疼的他一陣的呲牙咧嘴。
我們把張尊澤的屍體抬到了一開始藏身的那個墓室裡面,將他放到了那口棺材裡面,這人並不是惡人,死了之後好歹的也算有了一個葬身之處,至於那陰屍,我們才懶的理會。
一切都收拾妥當,我們準備要出去了,楊青黎那傢伙渾身是傷,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石頭先爬進了通道,然後我們把楊青黎和史翔龍的外衣綁在了他的腰間,讓石頭在前面拉著他。
史翔龍跟在後面推他,我則是落在最後面。
在通道里面爬了半天才出去,大傢伙渾身都溼透了,坐在那滿是紙人的房子裡面休息了半天,石頭將楊青黎扛在了背上,我們走出了那個院子,回到了史翔龍的家裡面。
楊青黎受傷不輕,我跑到醫院給他買了不少藥,又在史翔龍家裡面修養了三天,史翔龍的老婆去世了,家裡面現在只剩下他自己,而且那他是我們幾個人裡面唯一知道舒將軍府所在的人,所以我決定讓他給我帶路,只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
聽了我的話,史翔龍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雖然咱們相識一場,可是如果老婆子還沒死,打死我也不會給你帶路的,現在不一樣了,老婆子走了,這地方我待著也沒勁了,雖然我沒去過那將軍府,不過我是知道路的,那就帶你們走一趟吧。”
楊青黎先在已經能夠下地走動了,不過他十根手指上面現在全都纏滿了繃帶,看上去慘不忍睹,被人碰到一下都吧這傢伙給疼的呲牙咧嘴。
我去買好了火車票,當天晚上的火車,我讓楊青黎坐到裡面去,這傢伙手上都打滿了繃帶,坐到外面怕別人碰到他。
“你大爺的,敢割老子老子口袋!你這是作死呀,胖爺捏不死你!”就在火車開了沒有多久,我們的前面突然傳來一陣喧譁聲,我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個頭不高,但是身材肥胖的男人正用左手卡住一個人的後脖子,右手擰住他的手臂,口中大聲的罵著。愛在遙遠的地方
這胖子看上去不超過三十,雖然滿身的橫肉,但是看上去並不顯得臃腫讓人討厭,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嘴角掛著唾沫星子,不停的破口大罵。
那個被他按住的是個身材瘦小的男人,長得賊眉鼠眼,十分的猥瑣,史翔龍跟他比起來都算得上是美男子了,一看就不是好人。
只見那胖子將他的右手擰到後背上,這人的手指頭中間夾著一個寒光閃閃的刀片。
看到這我心中恍然,看來那個相貌猥瑣的男人十有就是傳說中的割包賊,這種人經常出沒在車站火車上,一般都是老手,手裡面的刀片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能把人的口袋給割開,盜取財物。
幹這一行的基本都是老手,而且要下手的時候都盯得極準,一般很少有失手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按著他的那個胖子,只見那傢伙手腕上帶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