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
突然感覺壓力好大。
【貓咪不吃魚】:那我該怎麼飼養這顆蛋,哦不!我該怎麼讓它繼續破殼?
【重光尊者】:滴血
【丹符宗老祖】:可以一試,蛋或許是在小魚道友的位面有大機緣,方得開靈智,小魚道友無靈力,可以用血為媒介,結成契約
叮!恭喜你收到【丹符宗老祖】的【契約卷軸】
契約卷軸?顧傾城有點好奇,忙又追問一些關於契約的事情。
簡單來說就是這種契約卷軸是給普通人使用的,在丹符宗老祖的位面,宗族世家各大門派裡總會有些沒有靈根無法走上修煉一途的後代,用契約卷軸可以讓他們契約奴僕和靈獸等。
契約卷軸又分很多種,丹符宗老祖給顧傾城的是平等卷軸。
顧傾城瞭解到這種契約不會對神秘蛋和自己有人不好的影響,才放心下來。
謝過丹符宗老祖等人,顧傾城忙取出契約卷軸。
說是卷軸,其實就是一張很薄的紙,使用起來也很簡單,把血滴到契約物上,然後碰觸這張紙,契約就會結成。
想到又要滴血,顧傾城有點疼。
顧傾城看看沉睡的神秘蛋,又看看浮在眼前的契約卷軸,想到契約後就會與神秘蛋心意相通,她猶豫又猶豫,終於狠下心,像上次一樣把手指貼著嘴角伸進去,猛地下口咬。
一不小心用力過猛,血腥味刺激味蕾的同時,還有從指尖蔓延到心口的疼。
顧傾城的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
正要拿出手指,不遠處突然響起大魔王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慕雲淮臉色有些古怪,腦海裡控制不住地浮起晨時起床那一幕。
他感到喉嚨有些發乾,從桌上倒了杯水大口灌下,等平息了那股莫名的燥熱,方才大步向顧傾城走去。
顧傾城完全沒想到大魔王會這個時候回來,她一時緊張,餘光看到男人走過來,整個人都呆住。
剛剛只看了側影,慕雲淮走近,才發現顧傾城雙眸含淚。
那模樣,楚楚可憐,讓人特別的想狠狠欺負她。
壓下心底不該有的念頭,慕雲淮在床邊坐下,抬手,指腹在她眼角抹了下,語氣盡量溫和:“怎麼又哭了,嗯?”
顧傾城僵硬地轉頭,咬著手指看他,她心裡緊張的不行,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和他解釋,那一雙烏溜溜的眸子水光瀲灩,落在男人眼底彷彿含情脈脈。
慕雲淮低咳了聲,別過目光,他伸手握住顧傾城手腕,“張嘴。”
想把顧傾城的手指拿出來。
顧傾城咬的本來用力,剛才又用舌尖裹了一下,這會兒手指剛拿出來,上面就滲出殷紅的血珠。
“你!”慕雲淮眸光一沉,語氣有些不好,“你咬自己做什麼?
顧傾城吸了下鼻子,癟著嘴聲音可憐,“被你嚇到了。”
慕雲淮:“………………”
慕雲淮很想說,又不是幾歲小孩,沒事做床上咬手指做什麼?可電光火石間,腦海裡又突然閃過晨起時的那一幕,難道……這女人早上是故意的?
他心裡莫名有些不快。
抓著顧傾城的手腕稍微用力,一拽,幾乎她整個人都拽到自己懷裡。
他半擁著她,鬆開她手腕獨獨抓住她沁出血珠的手指。
語氣裡不禁有些咬牙切齒:“疼不疼。”
顧傾城感覺到身後的炙熱堅硬的軀體,整個身子都繃緊了,聽到這話,她忙地搖頭,想想不對,又點頭。
“疼!可疼了!”
女人的聲音柔弱又可憐,可慕雲淮是狠了心腸,語氣發狠:“疼?疼還不長記性?”
顧傾城不知道這男人到底什麼意思,她覺得這男人好像雙重人格似的,對她忽冷忽熱,這會兒到底又怎麼了,咬出血的是她,疼的也是她自己,與他有什麼關係,他憑什麼生氣啊!
見顧傾城不吭聲,慕雲淮手指突然按到顧傾城的傷口,殷紅的血一下子沾到他面板,他殘忍地揉捻著顧傾城咬破的指腹,顧傾城疼的眼淚汪汪,啊啊直叫,“別別別,鬆手啊!疼。”
她忍不住在他懷裡扭蹭,想掙扎出來。
誰想,一張紙突然掉落,覆在兩人手指上。
認出那張紙是契約卷軸,顧傾城整個人都傻了,她該不會契約大魔王了吧?
感覺懷裡的女人又神遊物外,慕雲淮有些不悅,另隻手在她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