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早已想出手,卻顧忌他是半夏的爹,所以默不作聲,只等他嘲諷夠了便走。
而云海自然不會那麼快放過他們,他湊近長空龍翔,猥瑣的問:“這種‘身體’,玩著不噁心嗎?”接著他又轉頭問長空鳳翥:“這種生下怪胎的女人你也敢碰……”
話沒說完,因為長空龍翔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問道:“你再敢用那兩個字形容半夏,我就殺了你!”
雲海方才並沒看見長空龍翔的身手,佔著身後都是自己手下,他陰陽怪氣的說:“那種不男不女的身子,不是怪胎是什麼?”
“嗚!”半夏忽然悲鳴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長空龍翔連忙丟開雲海,轉身抱起半夏抖得厲害的身體。
知道了,被知道了!半夏瞪大了無神的眼睛——被龍翔知道了!
得了自由,雲海越發叫囂:“他孃的!當年老子瞎了眼碰了這巫女,生下個孩子跛腳不說,身體還不男不女,丟盡了老子的臉,要不是算命的說殺不得,我早掐死這陰陽人!算命的還說殺他就招了禍害,善待他就能飛黃騰達——我呸!付安華那色胚不就被他剋死了?我早就該殺了他去餵狗!”
半夏在長空龍翔懷裡抖得厲害,既不敢推開他,也不敢抬頭看他的表情。
“這就是你拒絕我的理由?”
呆了半晌,長空龍翔一字一句的問道,語氣中似乎有憐惜與欣喜,卻有更多的怒氣,半夏已經面無人色,鼓起最後的勇氣抖著點了點頭,整個人似是要昏過去般。
不忍心再嚇他,長空龍翔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露出微笑說:“回去再收拾你,小壞蛋!”
將小東西裹進披風站起來,轉身對雲海時已是一副羅剎樣。
“看好你的嘴,我念在你是小乖的爹,否則早就劈了你。”
雲海作威作福慣了,怎能容忍有人當面教訓自己,立刻勃然大怒:“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常州首富雲海!我兒子是睚眥樓的座上賓!我能讓你生不如死!還有你們母子,這兩個小賤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