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所不知,我周某何嘗不想開發清江河呢,縣裡年年支援,並納入了東泉縣的九五規劃,但苦於沒有資金,空有再好的景色,再好的想法,也是無米之炊啊。”
沈桐為之惋惜,但自己也無能為力,說了幾句寬慰的話,又把話題轉向了省財政廳副廳長蔣維升。
說起蔣維升,周海生又換了一副面孔,略顯興奮地道:“要說從東泉走出去的名人,蔣廳長雖不是最有名的人,但也是屈指可數了。儘管他不是東泉縣人,可這些年來我們卻一直把他當做家鄉人。”
“聽村裡的老人說,當年插隊的時候,蔣廳長一行來了七八個分配到東關公社,當時的革委會主任就把他們安排到清江村外的一個廢棄工廠裡。蔣廳長他們沒有任何怨言,與清江大隊的農民一起幹活,一起勞作。但一下子來了這麼多張嘴,糧食很快就不夠吃了。”
“為了填飽肚子,後來蔣廳長他們翻過雙塔山,去山的那一邊去採摘野果,挖掘野菜。有一次,一個知青不小心翻下了山溝,永遠地埋在這裡。”
“再到後來,蔣廳長考上大學返鄉了,其他知青也都陸續回城了,單單留下那個死去的知青與雙塔山,與清江河作伴。”
聽完這個動人的故事,沈桐的思緒也跟著回到了那個質樸的年代。儘管自己沒有經歷過那段血雨腥風的歲月,但能切身體會當年知青們在廣袤的田野中,揮灑青春的金色年華。
車子快速地行駛著,沈桐倚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