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氖勘�訝�糠�ā�
望著底下臉現惶恐之色的軍官們,林清華說道:“大家不要慌張,我說過了,有賞必有罰,只要諸位能謹遵號令,那麼我自然是不會虧待大家的。不過若是也當逃兵,那麼就別怪本侯軍法無情!這是軍中第一次實施‘什一抽殺令’,希望大家引以為戒,不要以身試法!好了,今天就說到這兒了,散會!”
擊退清軍十天以後,開封城巡撫衙門,晚上戌時。
巡撫衙門裡燈火通明,林清華、黃得功、李成棟與他們各自的主要將領正在舉行祝捷慶功大會,林清華、黃得功與李成棟三人並列坐於大廳屏風之前的一張長几後,而他們各自的部將則分列兩邊。
黃得功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拍著林清華的肩膀說道:“林老弟,這次我們三人共同擊敗了多爾袞,為朝廷立下了汗馬功勞,朝廷肯定會重重的獎賞我們的!”
林清華屏住呼吸,以逼開他那滿嘴的酒氣,微笑道:“黃將軍說的甚是,清軍吃了這麼大一個敗仗,恐怕沒有兩三年緩不過勁來,這次也多虧了二位帶兵相助,要不然恐怕開封城危矣!”
李成棟接過話茬說道:“這次多虧了黃將軍,要不是他,我恐怕還在給韃子效力呢!也就立不了這麼大的功勞了!”
黃得功說道:“李老弟謙虛了,要不是你反戈一擊,恐怕汝寧城早被清軍攻下了呢!那清軍就會直接威脅南京了!”
林清華忙應和著,他望著二人,聽著二人的互相吹捧,不知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些天來,林清華一直覺得他們二人在底下鬼鬼祟祟的,不知在搞什麼鬼,現在他決定弄個明白。於是林清華說道:“二位對我的恩德,小子沒齒難忘,對朝廷的功勞,更是小子難以企及的。二位有什麼話,儘管說吧。”
黃得功高興的說道:“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威毅侯,說話直來直去,倒也免了我不少的工夫。不過這裡說話不方便,不知可有稍微隱秘一點的地方?”
林清華隨即吩咐部下在衙門的簽押房另擺了一桌酒席,與眾部將告罪後,便與黃得功、李成棟來到簽押房。
三人先是繼續勸了一陣酒,接著便開門見山的直搗話題。
黃得功首先開口,道:“威毅侯護送當今天子南下,後又有逼宮奪位之功,功勞之大無人可及。天子對侯爺也是十分看重的,不僅封侯,而且還御賜金鐧,可謂聖眷方隆啊!讓我們這些同僚好生羨慕,都說侯爺好福氣。”
林清華笑了笑,道:“黃將軍言重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李成棟也插嘴道:“是啊,侯爺是直來直去的人,大家就開誠佈公的說吧!”
黃得功摸了摸臉上的鬍子,說道:“是這樣的,我現下受命總督江北兵馬,而李老弟剛剛歸附了朝廷,他的防地是徐州一帶。我們倆的防地犬牙交錯,十分的不便,所以我跟李老弟商量了一下,徐州以北包括山東一帶地方歸他,徐州南部就歸我,也免得大家爭來奪去傷了和氣。”
林清華問道:“此事與我何干?你們只管換就是了。”
黃得功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現在二劉聯合了一些人有意排擠我,若是此事不經過朝廷,只怕會被人抓住小辮子,而且名不正,則言不順,所以我們想請侯爺與我們一起上個奏章。”
林清華道:“什麼奏章?”
黃得功道:“侯爺現在身兼豫魯督師之職,統轄豫魯兩地的軍事,所以我想請侯爺向朝廷上奏章,辭去豫魯督師一職,並推薦李老弟出任山東總督一職,而李老弟和我則分別上奏章,推薦侯爺做河南總督,然後你們二人再分別上奏章,表奏我為淮揚督師總領江北諸鎮。”
林清華道:“此事恐怕不容易吧?而且好象我沒有撈到任何好處啊?”
李成棟介面道:“侯爺有所不知,朝廷現在正陷於內鬥,朝中大臣分成兩派,一派以史可法為首,一派以阮大鋮為首,兩派互相攻擊。而且他們各自聯絡軍鎮作為自己一方的外援,所以只要我們上了奏章,那麼他們就會主動巴結我們,此事就十分容易辦了,況且憑我們三人的實力,誰敢說個不字?至於侯爺的好處嘛,還是讓黃將軍來說吧!”
黃得功說道:“我們得知那左夢庚與侯爺囹圄甚深,數次向侯爺挑釁,真是猖狂之極!侯爺寬宏大量,不與他一般見識,但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侯爺發難,實在令人不齒。他憑的是什麼呢?還不是他老子留下的那二十多萬兵馬?侯爺的兵少,現在又損失不小,恐怕他會更不把侯爺放在眼裡,仗著兵多繼續與侯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