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搬入洛陽,享受平靜的生活。而那些本是心裡有不服氣的官員在事實面前也更信服沈落雁了。
待元越澤要細細詢問關於王世充交待的訊息之時,楊公卿,獨孤峰,歐陽希夷已起身告辭。
送走三人,元越澤重新坐下後,還未開口,衛貞貞就講將王世充交待的全部事情講了一遍。
聽完以後,元越澤皺眉半晌,開口道:“真沒想到你們會想到這個辦法,這比逼供要強上百倍。”
素素嬌笑道:“姐妹們正是想起夫君說過在東平時,王世充曾聽青璇妹妹的簫音而入神感慨,便推知其內心定有埋藏許久的悲慘經歷,美仙姐在功力盡廢的王世充屋前連彈數日箏曲兒,再加上有王通與夷老在一旁相勸,王世充的神智終於崩潰了,否則我們還真不知何時才能從他嘴中套出話來呢。”
元越澤點了點頭,隨即又將自己這數日來的經歷講給幾女聽,人一多,自然想問題就要容易和全面一些,遠比元越澤當日在水塘邊一個人胡思亂想的好。
衛貞貞伸出中指,輕點茶杯,望著茶水泛起的絲絲漣漪道:“夫君得來的訊息,真假難辯,但王世充的訊息卻的確完全可信,他的壽命只剩一年,夷老請求我們讓他好好走完最後這段日子,我們也答應了。”
沈落雁亦在一旁附和道:“貞貞姐所言不錯。兩方訊息互補一下,還是可以現許多問題。王世充交待他是聖使,本來從大明尊教退出後十多年前被大明聖尊強行又拉回教內,授其高深心法,委任其潛伏中原,準備作亂。但又埋伏其他奸細在別的勢力中,足可見那聖尊其實對王世充的能力並不完全相信。”
元越澤以第二指節連點太陽穴數下後,直接躺在地席上嘆道:“王世充所說的聖尊名叫劉昱,這個名字我怎麼覺得很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呢,哎呀,頭好痛!”
獨孤鳳慌忙溫柔地為他按摩。
素素聳肩笑道:“夫君本就不愛動腦子,雖然讀的書多,但近年來很少再摸書本,一遇到複雜問題,自然會想得頭痛。”
元越澤枕著一隻胳膊道:“素素是我們家大才女,可有以教我?”
素素臉皮薄,被元越澤贊得俏面微紅,嗔道:“人家也才讀了一年多的:“南朝宋文帝劉義隆生有十九子,第十一子劉彧最終成為宋明帝。”
元越澤突然坐起身形,大叫道:“我想起來了,劉彧在歷史上沒什麼出名的地方,卻有一‘借腹生子’的荒誕之事被後人廣為流傳。”
略一頓後又道:“劉昱是劉彧的大兒子,是為宋後廢帝。”
沈落雁點頭道:“劉昱,字德融,小字慧震,南朝宋明帝長子也。生於大明七年正月辛丑,隕於元徽五年七月戊子,昱在東宮,年五六歲時,始就書學,而惰業好嬉戲,主師不能禁。好緣漆賬竿,去地丈餘,如此者半食久,乃下。史稱其‘窮兇極暴,自取灰滅,雖曰罪招,能無傷悼。棄同品庶,顧所不忍。可特追封蒼梧郡王。’是個喪國亡家之主。”
元越澤不解道:“聖尊也叫劉昱,會不會只是與宋後廢帝同名而已,須知歷史上的宋後廢帝早就死了一百多年了。”
素素搖頭道:“本來姐妹們聽到王世充的話後,也是如夫君所想這般,因為王世充所言那聖尊年紀最多不過九十。但今日聞聽夫君從武家兄弟那裡得來的訊息,按其年齡再一推測,真正的劉彧之子,很可能就是那聖尊,而不是史料上所記載的那個昏庸的皇帝。”
元越澤呆頭鳥似的望著素素半晌,嘆道:“他孃的,如果你們猜測是真的,歷史也和我們開了太大的玩笑吧!”
四女頭一次聽元越澤爆粗口,當下笑得前仰後合。
衛貞貞介面道:“如今這一切都只能是猜測而已。另外從王世充那裡得來的兩個重要訊息,一是關於另一個聖使的,一是關於那聖尊武功的。按照王世充的說法,再結合夫君從武家兄弟那裡聽來的訊息,大明聖尊的存在的確不會被回鶻大明尊教的教眾所知,所以我們只要將直屬其手下的人查詢出來,破壞其顛覆中原的野心即可,王世充並不認識另一個聖使,只知他潛伏在李閥。而關於聖尊武功的訊息則是,聖尊與向雨田曾經論過武,似是偷得了一些魔門心法的口訣。聖尊當初為了招攬王世充,傳給他的武學就是以魔門心法為基礎,將身體死化後練成的《光明經》”
元越澤點了點頭,思索片刻後道:“那就是說,我之前誤打誤撞下答應秀寧去長安作客還是一步好棋,正好趁機好好找出那個聖使。我記起曾經在狂雷身上察覺到魔門的氣息,當初還在納悶為何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