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還有一件天經地義的事,你做不做?”
“嗯?”月罌眨了眨眼,隨後忽然意識到他的意思,臉有些發燙,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
童昕等了半晌也沒聽到她的回答,又去扯她的手臂,不耐煩地說道,
“不做就回去,別在這給我搗亂”
月罌見他真要將自己丟出去,如何肯依,這次本來就是向他求和好的,自然不能這麼回去。於是手腳纏在他身上,索性閉上了眼,假意睡著了。
童昕無奈地吸了口氣,晃了晃肩膀,可這樹袋熊一樣的傢伙只是隨著他晃了晃,完全甩不掉,氣得邪火亂竄,
“餵你再不回去,可休怪我對你出手了”
出手就出手,誰怕誰啊,又不是沒出手過……自己女扮男裝那會,可沒少被他折磨。誰知對方反手探向她的腰帶,熟練地解開,直接抽了下來。
她驚得立即睜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那雙帶著邪惡的眸子,喉嚨一陣乾澀。愣神間,對方已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三下兩下就扯掉了她的軟袍,身上剛有些涼意,他滾燙的身子頓時貼了上來。
耳垂被他含住,隨後低低的聲音蠱惑般地說道,
“這可是你主動送上門的,別怪我”說完手一揮,帷幔即刻落下,燭火晃動了兩下之後也忽然熄滅,整個空間只剩下越來越高的溫度與灼熱的喘息聲。
……
月罌睜開眼時,天剛矇矇亮,不是她不困,而是一大早那個精力充沛的男人就開始沒死沒活地折騰她。
直到新的一輪體力戰結束之後,他才心滿意足地摟著她睡下,累得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動。
“你不氣了吧?”月罌縮在他懷中,一點點勾畫著他眉眼的輪廓,見他睫毛很長很翹,忍不住又摸了兩下。
童昕含糊地嗯了一聲,她以為他是不氣了,可他沒過多久又說了一個字,
“氣。”
“喂,不帶這麼坑人的昨晚明明……”月罌頓時欲哭無淚,她可是被他折騰了整整一夜,他竟然還生著氣
童昕睜開一隻眼,困惑地看了看她,說出的話讓她更氣,
“我昨晚只是接受了你的好意,並沒說一定要原諒你”
“你……”月罌被他噎得簡直無語了,沒見過這麼賴皮的
他將她憤怒的小臉按在懷中,聲音透著歡。愛後的低啞和寵溺,
“今天很早就會下山,先睡會兒吧。”
月罌悶悶地應了一聲,卻知道他已經不氣了,否則也不會這麼心平氣和地與自己說話,於是笑笑然地環住了他的腰,慢慢闔上了眼。
馬車在官道上緩緩行駛,大隊人馬已經提前走了,只剩下一部分人跟著月罌的馬車一路護送。童昕並沒有騎馬,而是換上了便裝與她一同坐在車上。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念兒,雖說感覺怪怪的,可或多或少還是有些喜歡的。而念兒長得眉清目秀,又常常笑得一臉天真,生來就帶著一股喜慶勁兒,沒多久就讓他打心眼裡喜歡,也開始和他鬧著。
他用劍穗在唸兒眼前晃著,看著他小腦袋跟著左右晃,哈哈大笑起來,惹得月罌直打他,
“頭都快被你搖暈了,快放下”
“那有什麼,你看他笑得多歡”童昕仍舊搖晃著劍穗,不料那小人兒一把抓住,直接塞進了嘴裡,嚇得月罌低叫了一聲,又沒好氣地罵他。
童昕鬱悶地收起了長劍,看著她母愛氾濫的模樣,心裡醋海翻滾,叫囂道,
“餵你心裡只有這個小東西了”
“他才多大,你也吃他的醋”月罌白了他一眼,將念兒抱了過來。
童昕不屑地哧了一聲,又伸手去捏孩子的臉,順口溜出了一句,
“這孩子天生一股喜慶勁兒,跟他爹可完全不一樣。”
月罌眼眸一黯,輕抿了唇也不答話。自從奚墨離開之後,她就再沒得到過他的訊息,雖說把他定位成一夜*的物件,可此時看著念兒,心裡仍舊泛起絲絲苦澀。這孩子越長越像他,鍾靈毓秀的眉眼,黑潤的瞳仁,熟睡時安靜的模樣,任何地方都能捕捉到他的影子,她看著念兒就會常想到他,也不知他現在在何處安身,身上的毒還有沒有再發作。
誰知童昕不但沒止了話,反而又自顧自地說道,
“我已經讓人重新收拾好園子,這次直接回去吧。等安定下來,我派人將他找回來,怎麼也是念兒的親爹,總不能讓他這麼清閒。”
“不必了,我一個人能照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