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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龐砦靶械耐持啤�

除了關孤,還沒有人膽敢反抗他,私底下的衝突雖然不斷,至少卻在禹偉行面前收斂掩飾了許多……這時,關孤放下酒杯,面無表情的道:“院主,若是沒有其他指示,我想告罪退下了!”

忽然一笑,禹偉行指了指几上那包金葉子道:“兄弟,這是赤足黃金二百兩,你拿去添點什麼吧。”

關孤正色道:“院主,這次生意,我該分到的花紅自會叫李發向錢師爺結算領取,額外的賜賞,恕我不敢領受——”“噯”了一聲,禹偉行道:“這是我做哥哥的送你的一點小意思,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快收下,我另外還有話說。”

關孤心裡一聲冷笑,忖道:“來了,這才是正題!”

他口裡卻道:“院主有事儘管交待,這些金子,還請院主——”不待關孤說完話,禹偉行已沉下臉來道:“兄弟,我是一番好意,你連這點面子也不給我這為兄的?是不是嫌少,如果嫌少。我不妨再加!”

關孤點了點頭,無奈的道:“既是院主如此厚愛,我不收就未免顯得不識抬舉了,院主,謝了!”

立刻展顏大笑,禹偉行豪邁的道:“對呀,這才是我禹某人的兄弟!”

關孤輕輕的,道:“院主要交待的是……?”

禹偉行搓搓手,道:“本來嘛,這樁子麻煩我也委實不想再勞動你,一則你剛剛回來,連口大氣尚未喘過,二則我也知道你最近心裡煩,須要好好休息一個時間,但是,這樁子買賣卻非同小可——兄弟,我指它非同小可決非誇大其詞,不光是這樁買賣的報酬大得驚人,我們幹這一票足夠三年嚼糧還有餘,此外,‘貨色’也異常棘手,除了你,只怕本院別的殺手們誰也不幹不了!”

關孤冷淡的道:“酬勞大,當然其困難性便相對的增高。”

禹偉行一拍大腿,道:“不錯,本來我幾次考慮自己親身出馬去辦,可是,想了好久,在無奈之下,只好再委屈你出去跑一趟了。”

照悟生院的規矩,一般“生意”全由師爺錢文欣傳交下來辦理,但有些“生意”輪到關孤頭上的時候,假如這票“生意”的內容歪曲,動機可憎,則關孤往往便拒絕不於,錢文欣雖說是“悟生院”魁首禹偉行的大舅子,但關孤也照樣不買帳,甚至當場給這位師爺大釘子碰,令他下不了臺。

因此,這兩年來,錢師爺每次有“生意”交到關孤手上時,非但儘量揀那些可以說得出口的,較為名正言順的“生意”才敢啟齒,便是這一類的“生意”要關孤去做,這位師爺也戰戰兢兢,提心吊膽,生恐一個弄不巧又碰了滿鼻子灰。

在背後,錢師爺自是說盡關孤的壞話,派盡了關孤的不是,但連禹偉行也讓著關孤三分,錢師爺就再是氣惱,也只好逆來順受,奈何不了他……有上面的這種情形,所以關孤立時明白,禹偉行現在要親口交待他的這件“生意”,十有十成又不是什麼好路數,好來由的事了,否則,大可由錢師爺錢文欣那裡轉達,又怎用得著他這位當家的小題大做?

關孤澀澀的一笑,道:“沒關係,院主,你說吧是什麼‘生意’?”

禹偉行做作的大笑起來,道:“你先別急,兄弟,來來來,喝杯酒再說。”

舉杯幹盡了剩酒,關孤用手背一抹唇角酒漬道:“喝過了,院主。”

於是,禹偉行沉默了片刻,他似是在整理著說話的程式,緩緩的,他說:“這次的‘貨色’,是兩個女人——”濃眉緊皺,關孤道:“女人?兩個女人!”

禹偉行威嚴的道:“你且莫打岔,等我將話說完。”

沉吟了一下,他又續道:“這兩個女人是母女二人,雖是女流之輩,卻心如蛇蠍,毒辣非凡,她們為了爭奪祖上及那老女人的丈夫遺留下來的產業,竟想將她們一個可以共分這筆產業的親人謀害,她們這親人好幾次都險些遭了毒手,為了本身的安危及向多年來的欺壓反抗,她們那個飽受迫害的親人便找到了我們……”關孤深沉的問題:“這人與那一老一少兩個女子的關係是?”

禹偉行淡淡一笑,道:“兩個女子是母女關係,他們這位親人照說也不太疏遠,是那老婆娘的義子,小娘們義兄。”

關孤懷疑的道:“哦,義子?”

禹偉行忙道:“不過,當初收這人做義子,並不是那婆娘的主意,全是她也已去世的丈夫做的主,而那老婆娘的丈夫一旦歸了天,他這孤苦伶汀的義子就馬上失寵啦,這兩個女人當然不會叫他白分這份產業,卻又苦於無法名正言順的驅逐他,因此才對他百般迫害,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