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將齊獻王的手給挫了,而陳林道得到的則更是重拳相擊,險些把他的骨頭給打折。
而派侍衛將陳林道給抬回襄勇公府之後,齊獻王不免腦中豁然冒了一個奇怪的念頭:林夕落那個娘們兒怎麼會忽然想起要他的駿馬?而不是要銀子了?
這個念頭讓齊獻王越想越奇怪,派了手下去查探,卻得知林夕落回到侯府又匆匆奔向了麒麟樓,隨即就再也沒有出來。
邪門了!
齊獻王忍著心中的古怪派人繼續去打探,可他心中所想的事則更多,連秦素雲來找他通稟孩子生病,他都不願去看上兩眼,一門心思在書房等著手下的訊息。
“王爺,皇宮出事了!”
沒有等到來人回稟林夕落的事,反而是宮中的人傳來了訊息。
“又怎麼了?”齊獻王略有不耐,來人乃是宮中之人,更是德貴妃身邊的人,想必是得知他打了陳林道來訓斥他的,否則還能有什麼事?
“是皇上跟前的小太監被皇上給殺了。”
“什麼?”
齊獻王即刻從椅子上躥了起來,“什麼時候的事?”
“好似昨晚發生,但今早皇上才召人去收拾屍體,稱是那個奴才燙了皇上的手,故而皇上大怒之下一刀給殺了,而太監乃是皇后娘娘為皇上所選,皇后娘娘此時正在請罪,德貴妃娘娘特意讓奴才來通告給王爺。”
來人為等說完,齊獻王登時便嚷道:
“他媽的,這人怎麼可能是父皇殺的,一定是魏崽子,一定是他回來了!給本王備馬,派人去城外將他攔住,林夕落那個娘們兒的馬車也給本王攔住!”
齊獻王說罷便衝出了齊獻王府,秦素雲正欲來此地再讓他去探望幾眼孩子,可齊獻王一句話都不提便離去,好似對那孩子格外厭煩一般。
秦素雲心中苦澀難言,終歸不是親生的,但只當其是個工具嗎?
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爺,容得下嗎?
齊獻王派人追來時,林夕落正與魏青巖在幽州城外二十多里之地訴離別之情。
短暫的相聚便又要分別,這種感覺好似將她的心填滿後又瞬間抽離,連眼淚兒都掉不下一顆了。
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而魏青巖也看著她腳步躊躇。
這是他的女人,他的孩子,怎能輕易的放手?
已經不必再說什麼話語,只有依依惜別的眼神在訴著對方的情愫,可終歸有人受不了這酸掉牙的場面,在一旁提道:“大人,時間不早了!”
林夕落瞪了一眼出聲的薛一,好像一把刀在剜他一樣,薛一臉皮很厚,沒有分毫的愧感。
魏青巖點了點頭,而正當此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之音,薛一伏地聽後起身催促道:“有人來了,不少於三十人,恐怕是來追您的。”
“快走!”林夕落催促他上馬,魏青巖容不得再多說,即刻翻身上馬離去,瞬間便只剩下一道黑影消失在茫原之中。
林夕落站在原地不足半刻鐘的功夫,便見到齊獻王率眾趕來,扯著脖子喊道:
“魏崽子,你給老子滾回來,不然老子要你女人的狗命!”
第四百五十六章潛動
“夠了!”
一聲怒喝,讓齊獻王當即轉頭,因這聲音卻不是旁人發出,而是林夕落。
林夕落抱著自己的兒子看著他,緊蹙的眉頭隱忍著強烈的厭惡和不悅,“齊獻王爺,您這一大早上就追著我等出城,還真顧忌著我母子的安危,可你口口聲聲的亂喊胡叫,不覺得有份?”
齊獻王冷哼轉頭,“是不是魏青巖回來了?莫當本王是傻子!”
“王爺,您做夢呢吧?”林夕落嘲諷道:
“邊境正打著仗呢,你說我們爺回來了,這什麼意思?想給我們爺扣個腐將逃兵的罪名?還是醒醒吧。”
“少跟本王胡扯,旁人不知道你,本王清楚的很,不是魏青巖歸來,你大早上帶著孩子跑到荒郊野外你撐的?”齊獻王當即給身邊的人擺手,眾人立即駕馬前追,林夕落沒有阻攔,冷掃一眼齊獻王便往馬車處行去:
“我就是撐的,望一望我們爺歸來的路,這會兒更是撐著了,準備遞牌子進宮替我們爺探望皇上安危”
“不許走!”
齊獻王將其喝住,“昨兒你仗著人多勢眾勒索了本王一百匹馬和一萬兩銀子,今兒你還想玩這把戲?沒門。”
“昨天是昨天,今兒是今兒,怎麼著?王爺想趁這時候要了我們娘倆兒的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