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金四兒抽搐著嘴不敢多說,心裡只把肖金傑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青葉去門口傳話,沒多大一會兒肖金傑便從外小跑而來,進門當即跪地磕了頭:
“奴才給五夫人請安了”
“什麼事這般急著來?剛剛我回去你怎麼不說?”金四兒看他那副笑臉就忍不住斥罵:
“你小子別褲兜子裡揣著壞,跑到這兒來掀臺子”
“奴才哪敢啊”肖金傑當即委屈道:“我剛剛追著您說這事兒,可您動作太快,沒等追上您已經已經走了。”
肖金傑越說聲越小,只覺得再說下去,金四兒能一屁股坐死他
“到底怎麼回事?別在這兒廢話沒完。”林夕落瞧著他那一口大金牙就覺得刺眼,肖金傑連忙道:
“五夫人,這近期賭場裡有一位客人,每天贏百兩銀子就走,多一個銅子兒都不多贏,這接連三天了,奴才本是與金大管事商議著找他的短兒,可壓根兒沒發現啊?此人瞧著也不是個普通人,去尋魏首領,他還不在,可今兒這位客人則坐了賭場裡不走了,已是二百兩的贏利,奴才實在不知怎麼辦了”
“還有這等事?”林夕落倒是格外驚奇,什麼人這般厲害?
金四兒一聽這話,不免也齜牙道:
“還真是有這樣一人,我過去跟他盤道行,他卻比我懂的還多,本尋思著每日送點兒銀子,餵飽就算了,可他居然還沒完沒了了”
肖金傑在一旁左右亂蹦,只等著林夕落拿主意,可林夕落能說何?她連葉子牌都不會玩的人,她懂什麼?
屋內靜謐無音,林夕落仔細思忖,而這時,門外傳出個聲音道:
“他是何模樣?”
林夕落抬頭望去,正是魏青巖帶著天詡與魏仲恆而來
金四兒與肖金傑連忙給他行禮,魏青巖指著肖金傑:“你來說,他長相、衣著、舉止都有何特點。”
肖金傑怔住半晌,嘎巴了兩下嘴,才答道:“是個男人,長的很俊的男人。”
“滾”金四兒一腳給他踹了邊上,上前拱手道:
“魏五爺,他身高與您相平,沒您這般魁梧但也不是瘦弱之姿,看他的衣著打扮雖是平平常常並不出奇,可那份氣度絕非普通人,每次下注之前都會笑,可笑的卻格外��耍�磽饉��謾�6βァ�牟褪常�看味加贍搶鐧幕錛評次��筒璧愫頭共恕!�
金四兒這一番話還是那麼回事,魏青巖的神色也淡漠下來,吩咐魏海道:
“去告訴‘福鼎樓’,今兒我要去包場,不允他們往外賣一個米粒兒。”
林夕落納了悶,“這是要做甚?”
“放心吧。”魏青巖看著天詡,“可想去賭場看看?”
“姐夫,我能去?”天詡當即兩眼放光,魏仲恆在一旁壯了膽子,“五叔父,侄兒也想去。”
林夕落當即阻攔,“倆人加一起還不足二十的年歲,你帶他們去那種地方作甚?”
“大姐,我是男人”林天詡揮著小胳膊捶著自己的胸口,魏仲恆不敢吭聲,只做好了天詡若去,他必跟著的打算。
魏青巖看著她,“一起去?”
“爹和娘若知道,一定不會讓的。”林夕落一臉擔憂,如若讓胡氏知道了魏青巖帶天詡去了賭場,她還不得嚇死?
“放心,岳母會同意的。”魏青巖斬釘截鐵,林夕落無奈的翻了白眼,又擔心天詡,只得道:
“那就同去吧。”
肖金傑見兩位主子已準備動身,可事兒還沒吩咐完?只得追問道:“可可那位爺贏銀子怎麼辦?”
“贏銀子就從你的薪俸裡頭扣”林夕落指著他:“還不去看著,在這裡作甚?”
肖金傑聽了立馬就跑,金四兒也顧不得媳婦兒的事,立即拱手道:
“我這就回去看著,有訊息則派人去‘福鼎樓’稟報。”
魏青巖點了頭,金四兒則立即就跑,秋翠帶著天詡去換衣裳,小黑子也陪著魏仲恆離去,林夕落則問向魏青巖,“你是知道這人是誰了?”
“是福陵王。”魏青巖提起這三個字,卻讓林夕落當即一愣,“他?王爺還賭錢”更是來她的賭場贏錢
魏青巖拽她坐於梳妝鏡前,為她別好那根銀針髮簪,“他視財如命,更是好賭;博愛女色,處處留情,但二者相比,他更愛財。”
林夕落抽搐嘴角,嘀咕道:“怎麼這幾位王爺就沒一個正常的。”
齊獻王好男風,這一位又財色全好,那位太子爺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