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片刻。
說是太子妃插手,但這背後定還是太子指使,可就這麼明目張膽?
皇上如今可是回來了
“太子妃跟荊山伯可是沾了什麼親戚?她鮮少拋頭露面,怎麼會在這一次忽然插手?”林夕落問完,羅夫人則道:
“正讓你說中了,就是沾了親,荊山伯的夫人與太子妃算得上是表姐妹,這荊山伯的公子便算得上太子妃的表侄子,雖說關係遠一點兒,可到底是能攀得上親,誰能不給這個面子?”
“這事兒可真是說笑話了,幽州城就這麼大,左右算算都能扯得上親戚。
林夕落這般嘀咕,卻也知道這事兒還真有點兒棘手,人家攀了親了,縱使就是拉攏人脈強攪和,可好歹有這親戚關係擺在此,戳人家脊樑骨也著實的戳不動。
何況太子妃這人向來都不在外多言多語,這是初次露面······
“我跟五爺說說,看他能想出什麼辦法,這事兒還真有點兒麻煩。”林夕落說完,羅夫人也不得不攤手苦哀,“誰說不是呢,我這聽了之後可上了火了!”
“別急,麻煩事也有解決的辦法。”林夕落安撫兩句,而羅夫人又被丫鬟叫走去迎別的夫人。
林夕落則坐在原位上等著魏青巖,魏青巖也擔憂林夕落,在眾位官員面前寒暄幾句就先行告退,也不顧什麼規矩不規矩的,直接進了女眷這一方的院子,直奔林夕落而去。
眾位夫人瞧見也議論不停,但都已知道昨兒皇上都親自賞了這位五夫人,誰還敢諷刺嘲笑?俱都嘴上豔羨的說著······
林夕落見魏青巖過來,則與他說起了剛剛羅夫人提及的事。
“···太子要在這裡插手,咱們是管還是不管?”
“管。”魏青巖態度明確,“羅大人雖未明說·但剛剛荊山伯之子與城府之子我都見過了,談話之餘則一進一退,一躁一靜,兩個極端·而那位荊山伯之子為人也是一般貨色。”
“那你想怎麼管?”林夕落問著魏青巖,魏青巖一本正經,“我正在想,不過稍後喝酒先灌醉一個再說。”
林夕落忍不住笑,這人的鬼主意實在太多,魏青巖則陪著她在此敘談片刻,又被羅大人拽走去應酬。
羅夫人讓羅涵雨與她身邊的媽媽陪著林夕落身邊照料著·她也被眾夫人拽著,實在忙的顧不過來林夕落。
“涵雨,那二個人你見過嗎?”林夕落問完,羅涵雨的臉上則“通”的一下子全紅了,連忙低頭帶搖頭的道:“沒有。”
林夕落則追問:“不想瞧一瞧哪個更合你的心意?”
“怎能見呢?那豈不是不合規矩了?”羅涵雨雖也有心,可又顧忌著違禮,小手揪著帕子來回的攪,都快扯碎了。
“讓你見他們倆·又沒說讓他們倆見你,這事兒有什麼不合規矩的?他們想見你,我還不給這機會呢!”林夕落拍拍羅涵雨的手·“等著,稍後我想個轍,讓你將他二人都瞧見。”
羅涵雨臉色更紅,卻微微的點了點頭,可又怕被人笑話,更是將頭垂的更低。
林夕落讓冬荷與秋翠陪著上了席,而這一席上有荊山伯的夫人,幽州城府夫人則在另外一席,瞧著二人的模樣,就明擺著城府夫人被壓了一頭。
林夕落看著城府夫人則點頭笑了笑·算作是再見之禮,城府夫人也沒即刻過來巴結,只相笑而坐。
終歸是壽宴之禮,羅府的老太太年歲已高,羅大人與羅夫人等子子孫孫上前拜壽、上禮,這一行禮節下來·老太太已有些撐不住身子,則先行離席。
眾人開動席面的酒菜,荊山伯的夫人則率先的開了口:
“魏五夫人如今可吃用得慣這些飯菜?還以為你不能與我同席,要去吃小席面,卻沒想到你還真沒這麼多的講究。”
話說的格外難聽,可林夕落早知道這位夫人就這脾氣,好話從她嘴裡說出來也是刺耳難聽,只得笑道:“終歸是來做的,給羅府的老太太過壽,我來這地兒講什麼規矩?”
“這倒也是。”荊山伯夫人笑著道:
“以前就聽人說魏五夫人最不喜歡規矩,如今看來這也是好事,免得在外人府邸還要窮講究,豈不是招人討厭了。”
林夕落看她一眼,“荊山伯之子如今就在禮部任職吧?那可是最講究規禮之地,我卻是沒有見過,不知荊山伯夫人可否請來讓我一見
“這······”荊山伯夫人有些遲疑,她本只尋思痛快兩句嘴罷了,沒尋思會被這位魏五夫人給揪住話題?但好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