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可就真有,還是時蕭這麼個不起眼的小丫頭,人時蕭也沒咋樣,就安安靜靜的往那兒一坐,他哥那眼珠子,那心眼子裡,就都是人家了。
他媳婦林燕說的好,你別瞧著蕭蕭不念不語的,那心裡的主意正著呢,葉馳要是惹急了人家,說不準,就真敢跟葉馳當面鑼對面鼓的幹架。
這話當時葉騁聽著,就跟個笑話似地,可後來兩人折騰的,雖說家裡頭都瞞著,可葉騁也是知道些影兒的,說真的,很有幾分出乎意料。
當初一見時蕭,本來以為就是一個清清秀秀的平凡小丫頭,可後來才知道,人不可貌相啊,小丫頭偏能幹大事,瞧把他哥折騰的,這命都差點沒了。
林燕偷偷拽拽他的胳膊,示意他出去,葉騁側目掃了眼時蕭,小丫頭坐在葉馳床跟前,啪嗒啪嗒的掉眼淚,不僅嘆了口氣,和林燕出了病房。
一出病房,就看見那邊拉拉扯扯的左宏和娟子,娟子是跟著左宏過來的,有時候葉騁也覺得,世界挺奇妙的,你說時蕭那麼個安靜的小丫頭,怎麼偏有這麼個性格完全相悖的姐妹。
左宏手腳並用,把娟子固定在懷裡,氣急敗壞的低吼:
“你到底要怎麼樣,非要拆散時蕭和葉馳不可,是不,早知道就不帶著你過來了,為了時蕭,葉馳的命都快沒了半條,什麼樣的大事,也該過了吧,時蕭都沒怎樣,眼淚汪汪的過去守著了,你在這兒鬧什麼,說到底那是人兩口子的事,你有精神,想想咱倆的事是正經”
娟子才不管他,一想到葉馳之前對蕭子做的那些事,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什麼命都沒了半條,要是沒他,蕭子至於跑那麼個鳥不拉屎的地兒,躲起來嗎。
娟子拳打腳踢,左宏有點招架不住,被她尖利的指甲一把撓在臉上,噝一聲,左宏真怒了。你說懷裡一個溫香軟玉的女人,又是自己上心的人,哪裡真捨得用什麼手段,可這女人就是個野貓,不弄點兒雷霆手段,她就不消停。
左宏三兩下把她的手掰在後面,一手擋住她頂上來的膝蓋,在讓她來這麼幾回,得,他們也別折騰了,後半輩子的性福就沒了,打橫抱起她,踹開對面時蕭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葉騁和林燕在那邊瞧著,不禁愕然,葉騁笑了:
“真是物以類聚,蕭蕭這朋友也夠能折騰的。”
他小媳婦一哭,雖然說聲音很低,嗚嗚咽咽的,可葉馳還是醒了,一睜開眼,就看到他小媳婦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都哭成了兩個紅通通的桃子,肩膀一抽一抽的,好惹人憐個小模樣。
葉馳心疼的不行,要抬手,才發現右手打著石膏固定著,一動也動不了,他這一動,倒是驚動了時蕭。時蕭急忙按住他:
“你還動,還動,回頭真殘廢了,看你怎麼辦”
葉馳笑了:
“我要是殘廢了,你也別想跑,這輩子你都得在我懷裡老實的待著,知道不”
時蕭撲哧一聲笑了,摸摸眼淚,嘟嘟嘴:
“你要是殘疾了,我才不要你呢”
葉馳左手伸過來,摸摸她的臉頰,目光溫柔如水:
“媳婦兒,我想親親你,怎麼辦”
時蕭臉一紅,垂下頭片刻,抬起來,小心的湊過去,在他唇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卻被葉馳死死口住後腦,張嘴,狠狠咬在了時蕭的唇上,這一口狠的,時蕭悶哼一聲,就感覺一股鐵鏽味,隨著葉馳的唇舌侵入口腔……
這個吻激烈的猶如昨夜的疾風驟雨,時蕭幾乎沒有絲毫招架之力,只任由他的舌,在她嘴裡不停翻攪
葉馳放開她的時候,時蕭幾乎窒息,小臉兒憋得紅彤彤的,懸空趴在葉馳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氣,嘴唇腫脹的鮮豔,下唇被葉馳咬破的傷口,針扎似的疼。
時蕭想起身,卻被葉馳死死箍住,兩人距離很近,近的,時蕭不要自主望進了他的眼裡,那裡面有失而復得的喜悅,也有恐懼,很深的恐懼:
“蕭蕭,我愛你,愛的這裡都疼了”
葉馳拉著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口:
“愛的承受不了失去你的後果,昨天夜裡最後那一刻,我就想,如果我死了,你帶著我兒子嫁給許明彰,嫁給蔣進,該怎麼辦,所以我不能死,我要撐下去,撐著和我媳婦過一輩子,所以,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要離開我身邊,答應我,現在”
時蕭抽抽搭搭幾下,眼淚又掉了下來:
“那就活著,好好這樣活著,只要你敢在我前頭死,我立刻就嫁給別人,我說真的”
“你這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