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伴侶,剛開始玩,就被別人打斷了。這讓呂攻很是不爽,什麼心情都被破壞了。
“留守的人,全都被殺了。”築基初期高手,已經聽出了呂攻的怒火,他也知道自己打擾了呂攻的好事。
不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又不得不硬著頭皮打擾呂攻,不得不作這麼一個彙報。
女人!
什麼時候都可以玩,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築基初期高手不敢怠慢啊。
女人?
不錯!
在保護呂攻的這些人所看來,呂攻是在玩女人,沒有人知道他是那啥取向有問題,是一個標準的攻。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的少主呂攻,將他們全都趕回來的原因。呂攻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在保守這個秘密。
當然了,貼身保護呂攻的聶先生卻是一個例外。
沒辦法啊,以呂攻的身份,他的安全是非常重要的,總是要有人貼身保護他的周全的。貼身保護了,必然很難隱瞞的了。
“我知道了,這就回去。”呂攻很是不爽的掛了電話。站了起來,並且提起了褲子,對著為他服務的那個英俊小白臉說道:“跟我走吧。”
英俊小白臉並沒有拒絕。摟著呂攻的手臂,扭著屁股跟著呂攻離開了包間。
“少主。請你注意一下。”守在包間外的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卻擁有築基期大圓滿之境的中年男子,看到呂攻現在的摸樣,忍不住皺眉提醒了一下。
“嗯!”呂攻點了點頭,拿開了英俊小白臉的手,說道:“聶先生,別墅出事了。我們現在就趕緊回去。”
“是,少主!”一聽到要回去,築基期大圓滿之境的中年男子,聶先生。暗中鬆了一口氣,根本就不想有絲毫的停留。
這種地方,實在是讓他受不了啊。
太噁心人了!
見到呂攻帶上了英俊小白臉,聶先生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過,最後太還是放棄了勸阻。
帶著就帶著吧。他也相信呂攻有分寸。
畢竟,呂攻也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他的特殊嗜好。
“到底是什麼情況,勘察的怎麼樣了?”很快,呂攻等人就回到了別墅。興致被打斷,呂攻非常的不爽。
不過。有人挑釁天道盟,殺了天道盟的人,這讓呂攻殺氣橫衝。
挑釁天道盟?
簡直是在作死,不作死就不會死,而作死之人必須死!
“少主,敵人的實力不簡單。”聶先生沉吟了一聲,凝重的說道:“我經過我的勘察,沒有絲毫的打鬥痕跡。除了這兩個守衛之外,其他人全都是被敵人用匕首刺穿了後心,然後一刀割喉。”
“如此看來是偷襲暗殺,而且做的非常快捷隱秘,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暗殺之術非常的老道。不過……”呂攻皺了皺眉頭,“以敵人的暗殺之術來看,為什麼要在刺穿後心之後,再補上一刀,來一個一刀割喉?”
“這也是我所不解的,按道理說,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畢竟,刺穿了後心,便已經將人殺死了。”聶先生對此也很是不解。
一刀割喉?
割一個已死之人的喉嚨,這不是浪費時間,不是多此一舉,不是增加暴露自己的可能性嗎?
“會不會是對方怕刺穿後心不死,穩妥起見又補了一刀?”築基初期的高手,很是沒底氣的說道。
“出手如此乾淨利索,擁有如此老道暗殺之術的人,豈會怕被自己刺穿了後心之人不死?”呂攻冷哼了一聲。
“少主,你說暗殺之人會不會有一刀割喉的特殊嗜好?”那名築基中期修為的高手,說道:“不過,為什麼那兩個保安是被刺穿了胸膛,而沒有一刀割喉呢?”
不解!
所有人都被搞糊塗了,搞不清敵人到底是怎麼想,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啊。不過,他們把楚楠想象的,分析的如此複雜,也的確是難為他們了。
楚楠之所以補上那麼一下,來了一個一刀割喉,完全是因為為了保險,所以才會如此做的。
暗殺這種事情,楚楠可是第一次做啊。
不過,呂攻等人可不這麼認為,而是將楚楠當成了一個暗殺之術非常老道的人。
這要是讓楚楠知道,那還不樂壞了?
“哼,我不管是什麼人,不管此人有多強悍,但凡敢於我們天道盟作對的人,結果只有一個死!”呂攻冷哼了一聲,想不通也就懶得繼續想下去,全身瀰漫著龐大的殺氣,冷聲說道:“就算是將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