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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向吳哲他們問好,就說我重色輕友,只有時間給你寫信了!順便對他們說,他們的請求我會考慮的!
嘿嘿!
想你
吻你
同樣寂寞的小女人
袁朗現在收到林林的信裡面都有一片花瓣,看著已經乾枯的花瓣,袁朗知道林林已經有時間弄花瓣了,應該不會太忙了吧?內網裡面對他們的報道也多了很多,一切又慢慢平靜下來了。
袁朗得瑟的拿著林林的信對吳哲晃了晃說,“鋤頭呀,丫頭說了,她忙就不給你們寫信了,讓我帶她問好,還有什麼你們的請求她會考慮的!唉!我說你們找她幹什麼呀?找削是吧?”
“哪能呢?不過,頭,她這也太……”吳哲不爽的說,
“重色輕友是吧?”袁朗接過話說,“她信裡說了,她就重色輕友了,怎麼招吧?”
“得,頭,當我什麼也沒說,我去告訴兄弟們!”吳哲心理鄙視了一遍這兩個人,轉身要走,
“唉~~~吳哲,幫我上網查查跑酷的資料!聽丫頭說英國人用的好像挺不錯的!”袁朗說完,不等吳哲回答抱著信走了。
吳哲看著袁朗的背影做了個鬼臉,轉身走了,想想,嗨!別說,林林這信還真幫了他們了,至少老大心情不錯,估計最近會輕鬆點了,跑酷?怎麼都想玩這個了?
肩膀的傷讓林林至少得修養一個月,偏偏沒安靜兩天,局勢又緊張起來,林林因為不能上戰場,每天只能盡全力的幫著制定戰術,制定合適的訓練計劃,操勞過度,去維和戰地醫院複查的時候,發現骨折非但沒有好的趨勢,反而有骨折移位的狀況。
骨折需要靜養,而偏偏林林現在根本無法靜養,傷勢加重,預計至少需要固定五週,不能做運動,不能操勞,不能熬夜,等等禁忌。
而醫囑交待之後,林林每天還是繼續忙著工作,白天訓練也跟著看,雖說林林會注意自己的胳膊,但是長時間的站立、疲勞,她的傷依舊沒有好轉。
十、黎明前的黑暗 歸國
盧毅實在是拿林林沒有辦法,吼也吼了,罵也罵了,求也求了,好話、壞話都說了,就是油鹽不進,沒辦法了,盧毅只好通知國內,說了具體情況,看看是不是能夠讓她的任期提前結束,這時,距離林林任期還有八個多月的時間。
詢問了駐地的醫生,瞭解了現在的情況,林林的意思是現在的情況很棘手,她不能一走了之,她會注意自己的傷勢的。
可是,盧毅說了,她根本不會注意,忙起來什麼都不管,現在醫生已經說了,根本沒有好的跡象,照這個趨勢下去,移位之後就要動手術,萬一有個什麼,這手就廢了!作為指導員,他堅決不同意。
沒有辦法,下了命令,派人換林林,並做好交接。計劃提前了,把原本下一任期的連長提前派過去,這樣他的任期就是近三年,雖說林林並不同意,但是軍令如山,國家培養軍官不能因為這樣的小事廢了。
下一任期的連長兩天後就到了,林林吊了個胳膊不好意思的看著對方,算是個熟人,沙狐的人,林林一個勁的給人家道歉,多了八個月的任期,她總覺得對不起人家。
人家到很大方,說了實話,原本就對林林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後來被俘之後本來就準備讓他接手的,後面又說不用了,不過他一直時刻準備著,現在過來了也沒覺得什麼,反而比之前計劃三年要少很多了,所以讓她不要介意。
林林鬱悶了,不過也算了,好歹也算是人家的安慰,而且也見過兩次面,也算熟人。又呆了幾天,和沙狐的人做好交接,反正盧毅任期沒到,他還是指導員,所以,交接等一切都還算平靜、順利。
和士兵們作了簡短的告別,突然發現相處了近一年半的時間,還真有些捨不得了,忍住在眼圈打轉的淚,莊嚴的敬禮,以後不會再有機會見面了,留下了自己郵箱的地址,永不會變的地址。
不要問為什麼只能是郵箱地址,林林這次回去還不知道被分配到哪裡去呢,如果還是老A的話,通訊更麻煩,還是電子郵箱比較好,方便快捷。坐在飛往祖國的飛機上,心早已飛到了祖國,飛到了他的身邊,還要好幾個小時的行程,林林準備讓自己好好睡一會,休息。
飛機到達,安檢都沒有過,林林便被停機坪裡的武警接走了,送進醫院,做了全面的體檢,林林笑了,這是怕她攜帶一些病菌,住在武警總院裡面,順便重新把肩胛骨的傷檢查了一遍,確定傷勢情況,還是那幾句老話,注意休息,少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