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子微驚得說不出話來。
“巴西啊?”水晶說,“聽上去不錯,我也想去。”
就這樣,第二天,三個美麗的現代女性踏上了熱情的巴西狂歡之旅。
南美洲面積最大的國家巴西,這裡有極富傳奇的亞馬遜河,有美妙浪漫的里約熱內盧海灘,有浩瀚神秘的原始熱帶雨林,有氣勢磅礴的伊瓜蘇大瀑布……里約熱內盧是一座古老和現代交織的城市,很多不起眼的地方都隱藏著歷史的足跡。曾經作為皇帝宅第的國立博物館以及拉丁美洲最大的圖書館,世界上最大的足球場,著名的克爾克瓦山耶穌像,帝如卡國家公園……這個美麗的南美洲城市的魅力可以說是無處不在。而二、三月間的里約熱內盧,更是熱鬧非凡,整個城市籠罩在狂歡的激情之中。
子微一行三人在酒店下榻兩天後,被喻為世界上最豪華、最精彩的年度狂歡慶典——巴西狂歡節終於正式拉開帷幕。
是夜,豔拿了兩套豔麗無比的衣服給子微和水晶。
“要穿成這樣?”水晶問。
“當然。”豔頭帶血紅色的珠冠,長髮披肩,兩朵巴掌大小的血紅珠花用一條細細的紅線繫結在胸前,下身一條高腰T字褲,從褲腰垂下千百條紅珠簾只至大腿根部。
“我不喜歡穿成這樣。”子微皺眉。
“大小姐,這是巴西狂歡節,你難道要穿套裝上陣嗎?”豔嬌笑,“好啦,我不等你們了,我和桑尼出去了。”桑尼是她到巴西后找到的情人,她永遠是個不甘寂寞的女人。
子微和水晶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開始翻自己的行李箱。最後,子微穿了一件昨日剛買紫色露臍上衣,無袖無肩,由胸前開始向上延伸的三角在頸後相交,後背就一根細帶從腋下穿過與胸前的三角連成一圈,下身是同一色系的低腰短褲,緊裹臀部,修長玉腿光裸無遮。水晶上身一件白色細吊帶胸衣,下襬珠簾垂至肚臍上方,下身一條同色低腰長褲,褲腳碩大如裙。
“這是我所穿的布料最少的衣服了。”子微說。
“我也是。”水晶笑答。
而後,兩人相攜投入浩浩蕩蕩的巴西狂歡節。
如果要子微對她所體會的狂歡節下個評語,她只用一個詞,那就是——混亂。
街道中央花團錦簇,桑巴舞遊行隊伍服裝華麗、規模宏大、氣氛熱烈,表演者衣著華麗暴露,一般只是遮住在胸前和下身,有的甚至上身赤裸,還有人竟全裸地跨坐遊行花車上,只用幾絲秀髮遮掩身軀。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巴西式的狂歡?子微與水晶早就走散了,在這種洶湧如滔的人海中,她們就如同一顆小水泡,根本沒有自由,前前後後熙熙攘攘全是人,只有隨波逐流。子微收到好幾個不知是誰塞給她的保險套,拒絕了十幾人向她兜售的白粉,拍掉了幾十只過份熱情的巴西男人向她伸來的祿山之爪,儘管如此她的胸部以及其它部位仍受到不少的騷擾,甚至還有男人用胯部來撞擊她。她果然天生不是個熱情的人,她想離開,卻身陷人潮,插身乏力。
突然一條健壯的手臂從她身後伸來,巨掌落在她的左胸上,盈盈一握,緊緊箍住她的上身,另一隻手掌從她腰側橫入,滑到她的右跨,下一刻,她被人從背後抱了起來,雙腳離地貼上後面一具男性的身軀。
“放開我。”她大叫著手舞足蹈,卻絲毫捍不動如鋼的兩條臂。
那男人將她抱離人潮,在一個陰暗的街角鬆開雙臂,雙手扣上她的玉肩。
子微一矮身,轉身揮掌,然後看著他臉上紅紅的五指印呆住了。
方立煜轉正被她扇得傾向一邊的臉,眼中盛滿慍怒,一把扣住她的手臂,將她推向牆,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又來了,為什麼她會覺得熱?子微無力地任他予取予奪,明明應該恨他入骨,卻總在他的唇入化為無骨。
許久,他放開她,用獅一般的眼盯著她,“該死的你怎麼敢在這種時候一個人出現在這裡。”
“我不是一個人,我……”
“還有水晶嗎?她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方立煜氣急敗壞的。得知這幾個傻女人來參加巴西狂歡節,他和弄玉兩人立馬從香港飛了過來。他負責姚子微,弄玉負責水晶,他一早就看見她了,明明只有幾步之遙,他卻花了幾個小時才到她旁邊,那該殺的女人真的一點危機感也沒有嗎?在這樣一個充滿色情、暴力與毒品的最大派對,她一個單身女人,無疑是一塊色香味俱全的蛋糕。他至少看到幾十個男人對她上下其手,甚至有幾個男人對她指點著交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