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有些書讀了,就移了性情,實在不適合女孩子讀。以後爺在府裡建個大書房,把所有好書都收羅到裡面,到時候你想讀什麼都隨你。”
“算了,”殿蘭扭頭,面朝著床裡面,“跟你說不通。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吧。下去跟我阿瑪額娘說一聲,我睡一會兒。”
☆、11、蠱惑型精神力
胤禛也知道不能再多說了;如今好不容易兩人氣氛好些;他實在不願意惹殿蘭不高興,於是輕手輕腳穿戴整齊;為殿蘭關好房門,叫了兩邊房間的侍衛守著;這才去了費揚古夫婦所在的客房。都這麼半天了;想來他們也不會依舊守在樓下乾坐著。
果然,在費揚古的客房裡見到了費揚古和覺羅氏。
胤禛進了屋子,關了房門,二話不說;單膝跪地,叫了聲:“岳父岳母。”
費揚古吃驚不小;立刻攙扶雍郡王,打算讓他起身,奈何胤禛硬是跪地不起,只好問道:“雍郡王。你這聲岳父岳母,奴才和夫人萬萬擔當不起。”
“叫我四阿哥吧,”胤禛心知殿蘭極為重視阿瑪額娘,如今對自己又是沒多大心意,哪怕身子給了自己,也隨時可能走掉,“我心悅殿蘭,定要娶她做嫡福晉,還請岳父岳母成全。”
覺羅氏手裡攥著帕子,心中惴惴不安,“四阿哥,你說句實話,剛剛你們關著房門,可做了什麼?不然你如何會對奴才二人如此謙卑?”
“我不敢欺瞞,”胤禛就是想要正名,自然要說實話,這才一直單膝跪著不起身“殿蘭已是我的人了。若是殿蘭願意現在回京,我立刻讓皇阿瑪賜婚。”
覺羅氏一下子愣住了,接著淚水就湧了出來,嘶啞地問:“你當初明明說過的,不會在大婚前破了殿蘭的身子。如今你讓她怎麼嫁給你?大婚之前宮裡會派來嬤嬤給未來的福晉,她如何瞞得過宮裡出身的老嬤嬤?你這不是毀了我的殿蘭嗎?”
費揚古立刻安撫夫人,他倒覺得事情沒那麼難,如今四阿哥顯然是用了心,不然皇子阿哥如何會給自己和夫人下跪。倒是夫人現在情緒很不好,夫人也是五十歲的人了,禁不起大喜大悲,“夫人,別哭別哭。四阿哥不敢虧待殿蘭的,哭壞了身子,殿蘭也要難過的。”
“還請岳母放心,”胤禛也緊張了,若是惹得覺羅氏病了,殿蘭一定會因此好些時日不理睬爺的,“我既然犯下錯事,自然一力承當,絕對讓她穩妥地嫁給我。宮裡的人我會打點妥當,絕不讓殿蘭受一絲委屈。”
說著,胤禛在懷裡做往外掏東西的動作,其實是從洞天福地裡,拿出了一塊手掌長寬的玉璜,雙面鏤著雲紋,而頂端更是雕刻著雙鳳的圖案。胤禛將玉璜雙手遞給費揚古:“岳父,這是戰國時期的玉鏤雕雙鳳式璜,是我多年淘弄來最珍貴之物,皇宮裡只有父皇會有比這更珍貴之物。如今我只以此作為納采禮,求娶殿蘭。”
費揚古伸手接過玉璜,仔細打量一番,終於交給覺羅氏。覺羅氏從費揚古手中接過玉璜,也知是不可多得之物,比起一般納采禮常用金銀、茶筒、馬鞍、馬匹、綢緞等物要珍貴不少,雖然內心依然不滿意,一個玉璜,再珍貴還能比殿蘭更珍貴?不過知道此事塵埃落定,只得收了玉璜。
胤禛大大鬆了一口氣,這才在費揚古再三要求之下站了起來。
“四阿哥,”覺羅氏心情平定下來,看了看胤禛,覺得其實也是一表人才,“既然你說是心悅我們家殿蘭,我也就暫且信著。只是一點,你府中不可有人先於殿蘭有孕生子,那個李氏,我不管她是不是德妃娘娘賞給你的,她的孩子留不得。我知道你們皇室的子孫金貴,但若是你一定要她腹中長子,這個婚不定也罷。”
“岳母放心,”胤禛立刻介面道,“李氏我會安排人手處理,不出幾日即可傳來訊息,定不會讓岳母失望。”
“罷了,”覺羅氏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我去做點兒吃食,你去陪著殿蘭吧。也真是,殿蘭既給了你,你如何就留下她自己,孤枕難眠的,到底是爺們心粗,不懂得體貼人。”
覺羅氏也放開了,她才不在乎是否得罪雍郡王,大不了一拍兩散,自己剛剛怎麼就鬼使神差地同意納采之禮,這婚到底是定下了。
胤禛躬身告辭,回到了房間,發覺殿蘭正坐著喝水,衣服已經換了一身,剛剛的衣服鋪了滿地,被殿蘭踩在腳下,胤禛也不問是誰給她拿來的新衣,只是挨著殿蘭坐著,看她喝完了一杯,立刻給續上一杯。
殿蘭剛剛趁著胤禛不在,在淘寶上買了緊急避孕藥,開玩笑,她有說要生孩子嗎?胤禛,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