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非他莫屬。被他吼到已經不痛不癢的彎月,默然地瞧著這個跟女人說話,永遠也不能不發脾氣的男人,同時,也是她永遠也討好不了的主人。
“你臉上那是什麼玩意?”在燕吹笛習慣性地將她的臉蛋檢視過一回後,他的音調頓時變得有些咬牙切齒。
她摸摸頰上的新傷,“這個?”
“給我過來!”燕吹笛氣急敗壞地一把扯過她在將她拉至丹爐前時用力抬起她的臉。
遭人捏起下頷,臉龐在火光下被轉來轉去的彎月,實在是不知道她這回又是哪裡惹著他了,且依他表情的猙獰程度來看,目前他的火氣,似乎比丹爐裡的柴火還旺了點。
“又傷成這樣………”臉色鐵青的燕吹笛,直瞪著那道從眉骨直劃至她下頷的疤痕,實在是很想掐死她算了。“你知不知道女人的臉就是命啊?”不是這裡被人用術法劃上一刀,就是那裡又青青紫紫好幾塊,沒有一次……她從沒有一次是完完整整的回來!以她的身手,明明就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可每回的結果卻都是這樣!這女人到底在外頭搞什麼鬼!
她冷眼瞧著他氣跳跳的模樣,“不知道。”
“別的女人是要臉不要命,你偏偏是要命不要臉!”他說著說著又扯大了嗓門,自袖中掏出一張黃符,粗手粗腳地將它貼上她的傷處,施法替她療傷。
“不用了。”根本不在乎什麼傷不傷的彎月,微偏過臉,懶得多此一舉。
“全身上下就只剩這麼一個可取之處了,再弄花它,你是想永遠賴著我不走啊?”
一肚子火氣的燕吹笛看了,更是用力地將她的臂膀扯過,並以一巴掌將黃符給貼上她的臉。
彎月將他的臭臉打量過一回後,不客氣地給他句實話。
“對你,我沒興趣。”這種男人,脾氣是屬騾子級的,彆扭是屬石頭級的,擱在眼前討人厭,跟在身邊嫌礙眼,擺得遠遠也不必懷念。
他不屑地哼了哼,“我對女人也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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