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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長成的感覺,雖然這女長成得太晚了,答應過清姑姑不把裡面之人的身份講破,他得小心點,免得一時得意忘形,把秘密吐露出來。

“說得什麼破話!”她睨他一眼,什麼心尖尖的人,說得這麼曖昧。“你給他用了什麼藥?對身體有害處沒?”

也虧得這個無良師兄會用藥,不然她還真不放心把阿清交到他的手裡,好吧,她開始是打算帶阿清去少林寺的,不過去了華山的後遺症,讓她耿耿於懷,要是阿清又大開殺戒,她才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把阿清交給師兄,若是有什麼問題,師兄還能藥倒阿清!

夜無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無奈一笑,兩天前阿清曾經醒來後,為避免自己有“生命”危險,他只好再下了一次手,把阿清再次藥倒,師姐,請原諒他,他不是故意要下藥的,只是阿清的武功太高,沒有師妹在,他還真是帶不住!

“用三日醉而已。”他一扯嘴,快一步在前面帶路,“用了兩次,估計就快醒來了,你進去裡面吧,我先回去給包聽聽家的病秧子看看。”把房門往裡一推,他快速地遁開,怕裡面的人醒來,找他的麻煩。

跑得真夠快的!

陳清卿斜眼看著他腳底抹了油般地跑開,後面像是有野獸追著,嘴角撇了撇,慢吞吞地邁開步子進入房裡,夜色緩緩降臨,房裡顯得有黑的樣子,她點燃了桌上的燭臺,慢慢走近床前,身體的影子映在床裡,慢慢地放大。

昏暗的燭火裡,床裡的人兒被的她的影子籠罩住,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是熱了點,手臂從棉被裡伸出來,長長的睫毛輕輕地掀動了兩下,原來粉嫩色的臉龐因四天來一直躺在床裡而沒有多少的生氣,顯得蒼白,菱形的唇瓣有點乾燥,失去往日裡的光澤與嫩色。

明明知道三日醉對身體無害,最多隻是睡上幾天罷了,她還是有點擔心地坐床邊,低頭瞅著他,四天來的趕路,讓她怎麼都放不下的人兒,此時安靜地躺在床裡,心裡安定許多。

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溫熱的臉龐,令她頭一次有種安心的感覺,嘴角帶著一絲縱容的笑意,柔聲喚道:“阿清,醒了沒?阿清?”

長長的睫毛又輕微地掀動了幾下,沉睡裡的人終於困難地撐開沉重的眼皮,張開琥珀色的眼睛,眼裡滿是厲色,瞬間整個人從床上站起,朝著床邊的人影,手裡揮出一拳!

。。。。。。

“我不是傻子,我不是傻子!”

伴隨著沖天的怒吼,陳清卿嚇了一大跳,根本沒有任何防備的右胸前被硬實地捱了重重的一拳,人倒在地上,後背重重地倒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一記“砰”聲,剎時喉嚨底湧上鐵腥味,粘稠的液體從唇角溢位,緩緩從下巴處流下來,滴到她的衣襟前,粗布的衣襟染上驚悚的豔色,,一張清秀的臉揪成了苦瓜狀,渾渾噩噩地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是傻子,我不是傻子。。。。。。”

然而阿清像是著了魔一樣,琥珀色的眼珠子沒有焦距,茫然地瞪著前方,嘴裡一直狂吼著,根本沒注意床腳邊被重拳擊中倒地的人影,嘴裡一個勁地嚷著,聲音裡包含著深重的憤怒與深入骨髓般的痛意。

忽然一個起身,他大踏步地下床,赤足踩著冰冷的地板而不自知,腳步踉蹌著,手臂亂揮,夾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一會兒,房間已如被抄過一般,除了兩張床,再也找不到完整的東西。

陳清卿吃力地抬起右手,剛到嘴邊,胸口處被揪動,面上一僵,有點困難地用衣袖擦去從嘴角蜿蜒下來的血漬,面色黯然。

捂著被重創的胸口,又泛起一股濃重的鐵腥味,嘴裡一嘔,吐出一口鮮血,她苦笑著,恐怕這是出江湖以來受過最重的傷了,稍微試著運起內力,胸口的傷處就揪動了起來,讓她的眉頭皺起。

“娘沒有哄阿清,阿清不是讓人隨便哄哄的傻子。。。。。。”

彷彿累了一般,發洩過的人軟軟地癱倒在地,半靠著殘亂的長凳子,怒吼漸漸低了下來,喃喃自語著,重複了一次又一次,像是被夢魘困住一般。

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夜光裡,能瞧見他滿臉的茫然,一臉色蒼白得看不到一絲血色,琥珀色的眼瞳裡找不出一絲光亮,唇瓣間乾燥得看不出一丁點兒的水份,乾裂開來。

耳邊聽得阿清夢囈般的話,她心裡很不是滋味,非常濃重的罪惡感揪住了她,眨眨乾澀的眼睛,又一次吐出嘴裡的粘稠液體,眉頭有點皺得更深,摸了摸胸口處,一股痛意傳來,她努力保持了一臉的淡定,估計是受了內傷,還真是無妄之災,碰到阿清後,她一直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