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在和好之後賀熹都沒有告訴過厲行。她認為,為一個值得自己愛的人付出是一種幸福。而這種幸福,是可以放在心裡的。
見厲行的眼睛裡寫滿歉意與愛意,賀熹故意撅嘴:“你別得意啊,我其實就是覺得擺弄武器挺帥的,和你可沒關係。”
厲行湊過去親親她的臉蛋:“這個想法還不如為了我高尚呢。”
“你懂什麼!”賀熹掐他脖子:“挫情敵銳氣是一門技術活。你行嘛你!”
厲行失笑,寵愛地嗔道:“小孩兒心性,說發作就發作。”
“說誰小孩兒啊?我已經是這麼個大孩子啦。”
“什麼時候長大的,沒看出來。”
“眼神兒不好,都長大好幾年了”
“我看看哪長大了”
“你看哪吶,流氓!厲行,你敢解我扣子試試!”
“別吵吵,據說這房間隔音不太好”
“一身汗味,離我遠點唔”被抱躺在沙發上的瞬間,賀熹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厲行以唇堵住了。而他微帶薄繭的大手則靈巧地滑進她寬大的外衣裡,隔著蕾絲胸衣撫摸她挺立的柔軟。
一天訓練下來避免不了要出汗,身體又被厲行壓著使不上力,賀熹很不習慣地躲閃,他總能輕而易舉地把她控在懷裡,固執地吻她的唇,她的頸隨著親吻力道的加重,隔著作訓服的衣料,他的身體發生著變化。
可當厲行熱燙的手掙開胸衣的束縛碰觸到她細滑如嬰兒般的肌膚,賀熹忽然笑了。推搡著他起身,她偏頭躲開他的吻,以透著笑意的聲音說:“你討厭,幹嘛呵我癢啊”
一觸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