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會啊,我說,要不讓那梅寡婦進門算了,她還有點家底哩,大哥既得人又得錢,不是好事嗎?”
“你放屁!我還沒死哩!讓那騷寡婦進門,我咬誰!”丁氏立刻化身暴龍。
王福兒覺得這些大人把自己姐倆都給忘了,讓她們聽了這樣的事情。
趙氏本來覺得馬氏的主意不錯,畢竟那梅寡婦是有些錢,只是一想到那梅寡婦的名聲難聽的要命,她可不想給自己家兒子帶綠帽子,“光在自己家裡人面前耍橫有啥本事?有本事你到那梅寡婦面前去說去!”
王福兒覺的這話其實也應該回敬給自家奶奶啊。王鐵鎖說道:“爹,那梅寡婦和王禿子都說他倆有關係,會不會這次的事是他倆弄好的,就等著大哥鑽哩。”
“爹,四弟說的對啊,就是那兩個人弄好的,不管金鎖啥事啊。”丁氏忙說道。
“你們說這樣的話,人家就不計較了?”王老頭說道,“老三,老四,爹跟你們去一趟縣裡,看看那邊咋說,既然人家都把事情給做了,總得有個說法,是要錢還是要東西,得弄清楚了。”
“爹,我也跟著去。”丁氏說道。
“你去幹啥?去撒潑?“王老頭問道。
丁氏還真是想去和那梅寡婦幹一架的,你說這事要是在村裡發生著,大家幹一架,吵一嘴,說不定事情就過去了,誰不知道那梅寡婦是個不正經的,可以說是她故意纏著金鎖的,但是現在在縣裡,那邊可是有縣衙,要是真的不顧臉面的去報官了,那金鎖可就慘了!
個死金鎖,幹啥要喝的醉醺醺的,他到底有沒有睡了那梅寡婦啊,還有那老三,都是他的錯,不看好自己的大哥,怎麼不是那梅寡婦把老三給睡了啊。
丁氏是又氣又恨,還有那馬氏,竟然想要把那騷、娘們娶進門來,感情不是老二睡了那梅寡婦是吧,幸災樂禍的東西,早晚你要倒黴的!真是氣死她了。
太沒有臉了,自家男人弄出這樣的事,以後在妯娌面前,都要低人一等了!
王花兒和王福兒溜回家,把事情和戚氏說了,“這都是咋回事啊,咋出了這樣的事?”
“二姐,你說前一段時間那梅寡婦經常在我們院子門口晃悠?”王福兒問道。
“是啊,青梅都看到過。”王花兒說道。
王福兒想著,不是吧,她心裡有個大膽的猜測,不會是這梅寡婦的目標是自家爹,然後中間出了什麼岔子,最後落到了大伯身上?好像越想越是那麼回事啊。不然大伯一沒財二沒貌的,那梅寡婦幹啥看上了他?
事情就那麼巧,那王禿子是梅寡婦的相好,然後他別人的車子都不借,偏偏就透過大伯借了爹的車?要說是為了省錢,那可真是扯淡,人家又是請客,又是請住客棧的,這多少的運費省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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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鎖要反擊
而且這梅寡婦是咋跑到那邊去的?估計大家都在為大伯的事亂著哩;這方面想不到,可是即使想到了,大伯被人捉姦在床;也是逃脫不掉的,事情鬧開了,你還說是人家設計的,證據哩?或許人家會說是來客棧找別人的,反正梅寡婦被睡了是事實。打起官司來,大伯這邊肯定是佔不到理了。
王福兒覺得不能把梅寡婦本來看重的是自家爹的事情說出來,不然大伯和大伯母覺得自己是受了無妄之災,反而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自家身上,還真是要命;於是決定不栽多問,戚氏若有所思。
又是到了傍晚的時候,去縣城的人才回來,戚氏趕緊給王銅鎖端了水,讓他洗臉,這天氣漸漸的熱了,“事情咋樣了?”戚氏問道。
“好說歹說,才沒讓梅寡婦報官,不過要大哥賠點錢。”王銅鎖說道。
“要陪多少?”戚氏問道。
“五兩。”
“五兩?她還真敢獅子大開口啊,一畝上好水田的價哩。”戚氏說道。
“這還是好的,原來王禿子是想要咱家的騾子,不然就去作證。後來爹說,要真是這樣,那他們就去報官,咱們有些事也說道說道,別以為我王家的人是好欺負的,事情到底是咋樣,大家心裡都清楚,要真是逼急了,打官司就打官司。王禿子和梅寡婦估計心裡有鬼,所以也沒說這個事了,最後才講到五兩。”王銅鎖有些支支吾吾的,“我想著給大哥他們拿三兩銀子去,你先別發火,有些事,我也只能跟你說,其實那天晚上,王禿子本來給我安排的是大哥的那個房子,後來我去茅房,大哥也起夜,我兩的房子是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