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只是出院的時候,方楠就在醫院門口等著我,陪在她身邊的,是阿澤。
我走了過去,先是狠狠的瞪了阿澤一眼,捏住他的手臂,用只有我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低聲道:“剛子,你這次算計我的事情,別以為我會放過你。”
阿澤被我捏住手臂,疼得直皺眉,卻苦笑道:“小五,你這人太不地道了,新人上了床,就不認媒人了!要是沒我阿澤,你們兩人的關係會這麼快突破麼!”
我沒再和他廢話,鬆開了他,阿澤很快的就對我一個古怪的微笑然後走開,只剩下了我和方楠兩人。
“要……走了麼?”方楠咬了咬嘴唇,她穿著一件風衣,額頭還貼了一塊膠布,昨天那場意外了,她不小心撞了一下頭,當場沒有察覺,不過回來之後,額頭上倒是腫了一塊。
我無言的走了過去,然後輕輕拉住了她的雙手。
她的手很涼,更有些顫抖。我輕輕一拉,將她拉入我的懷裡,我吻了吻她額頭上的那塊膠布,柔聲道:“你看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如果把腦袋撞笨了,可怎麼辦?”
方楠似乎想笑,可是又笑不出來,哭喪著臉,卻用力捶了我一下,“你才笨呢!”
“是是是,我是笨蛋。”我抱著她的腰。
這樣的戲語,頓時把離別的惆悵沖淡了不少。方楠偎依在我懷裡:“陳陽,我和你去加拿大好不好?”
“不。”我搖頭,看著方楠,緩緩道:“方楠,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而生活裡,還有比愛情更重要的東西!你去了加拿大,你的公司怎麼辦?你的那些員工,她們可都靠著你吃飯呢,你怎麼辦?把公司解散?而且我……你也應該明白的。”
“我……我知道。”方楠勉強一笑,然後看著我:“顏迪是個好女孩。你剛離開的那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