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真她孃的難吃。。。。。。”
呆立半晌,莎芳才喃喃道:
“鷂鷹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在執行指令期間,都只吃主人獎勵給它的食物,又距離地面足有百丈高度,怎會被擊殺?”
這時,在四周巡查回來的烈暇分析道:
“但鷂鷹在遠端傳訊時,卻會自行覓食,以他笑行天的詭計多端,定是早已從突利處得知此事,這才會將鷹兒偵察和覓食兩方面合在一起,設計擊殺。不信你們看看這是何物?”
眾人忙望向烈暇從背後亮出的右手所提之物,竟是一隻死去多時的無頭野兔,這才齊齊恍然大悟。定是那笑行天以野兔和異響同時作餌,誘使鷹兒低飛,才以絕世輕功和暗器襲殺。
如此心計武功,大明尊教等人頓時有種頭皮發麻,畏縮不前的感覺。
莎芳無力道:
“由於早先康鞘利被笑行天所說,突利幾天後才會康復的訊息誤導,連帶我們的準備也未充分,現在就連突厥方面的鷂鷹也一同被擊殺,唉,這樣一來,就只能依靠前方的眼線傳回訊息啦!”
未幾,康鞘利亦率領總數近百,分作三批的突厥戰士趕至,搞清楚狀況後,康鞘利哈哈大笑道:
“任他笑行天和突利再狡猾多端,也想不到我還有一隻備用的鷂鷹;雖然需重新認人,但善母放心,這次他們休想再有襲殺鷂鷹的機會!”
之後的兩天兩夜,我有時扮作突利,有時又以笑行天的本來身份出現,與大明尊教和康鞘利一方展開了伏擊與反伏擊的狩獵戰,敵弱則攻,敵強則退。
再雙方又各遭受一兩次損失後,大明尊教和康鞘利一方終於改變戰略,收縮整編後,改由全部高手組成兩個最強追擊小隊,憑藉唯一鷹兒的指引,重新追蹤上來。
而此時的我,已進入襄陽城內。
時間已是黃昏,到那裡解決吃住問題呢?
那還用說,當然是最舒適的地方啦!
襄陽白清兒所居的‘藏清閣’大門外,
扮作文弱書生的我溫文爾雅的兩個門衛道:
“小生是清兒夫人的孃家表哥,煩勞兩位大哥代為通報一聲。”
說罷又分別丟擲兩錠銀子過去。
“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來人的身份還是此間主人的表哥。
未幾,明豔如昔的白清兒帶著一陣香風小跑出來,親熱的抓住我的手臂,嬌聲道:
“表哥你可總算是想起來看望表妹啦,快快入內!”
內院主樓,
白清兒香閨,
已吃飽喝足的我一邊愜意的品著香茗,一邊調侃道:
“清兒,你這般隆重招待,不怕錢兄以為你養了個小白臉嗎?”
白清兒沒好氣的道:
“人家不去找他已是他的福分,又哪到他來管我?”
微頓一下她又有些擔憂的道:
“人家已派人去通知師尊她們,說你已經來到這裡,你不會因此怪罪人家吧?”
“當然不會!”
“那師尊和師姐她們去找你,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吧?”
“沒有,只是由於話不投機,大家打了一場而已。”
“為何會這樣?沒有人受傷吧?”
“清兒,你先陪我鴛鴦戲水,期間再詳細告知你一切,如何?”
白清兒聞言冷豔的小臉微紅道:
“你不會是要藉機強暴人家吧?”
我哈哈大笑道:
“怎麼會?我還在擔心清兒你會主動施暴呢?”
白清兒再度沒好氣的嗔瞪一眼後,始蓮步輕移,向後面走去,同時佯怒道:
“油嘴滑舌,你去死吧!”
我連忙追上前去道:
“放心吧,洗浴期間我定會規規矩矩的。”
“那洗浴之後呢?”
“這個,這個。。。。。將來的事又有誰能夠未卜先知!”
二更時分,負責白清兒與陰癸派之間聯絡工作的旦梅終尋到正向襄陽趕來,一直在暗中遠遠跟隨,準備做坐收漁人之利的祝玉研和婠婠師徒二人。
待得旦梅告知一切後,考慮半晌,祝玉研嬌聲道:
“旦梅,你去前方設法尋到並通知採亭她們,著她們暗中便宜行事,隨時準備做螳螂捕蟬之後的“黃雀”。”
旦梅離去後,婠婠有些擔憂的道:
“師尊,你說清兒會否率先投靠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