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呢。”謝主任聽到這,連忙道:“那是,這領導不能經商我們都是清楚的,至於說你姐夫那就不是你的問題了。”
這人會不會說話主要是看你怎麼去說,想到在辦事處的時候自己覺得謝主任是個很不錯的領導,有些事情還找他問問,但是今天這話說的就好象一般人說的話,馬立新道:“謝局長啊,這畢書記也是我的老領導,你看今天的酒怎麼喝?”謝局長道:“你說怎麼喝今天就怎麼喝。你現在是領導了,我們都聽領導的,怎麼樣?”
畢書記道:“老謝啊,你這話就說錯了,話不是這樣說的,現在在這酒桌上不談領導,只談朋友,難道這喝酒也要分出領導嗎?小馬你說是不是啊?”“那是,我問的就是這樣的意思,還是畢書記說的好,看來我出來到你的手下是選對了。”“你們這不是間接的批評我嗎?那好你們說怎麼喝就怎麼喝。”
畢書記畢竟是年紀大點的人,道:“我看這樣,我們來猜拳,願賭服輸怎麼樣?”“可以,我們原來在一起就玩過。誰和誰先來?”瘋子道。“正好四個人,兩個人兩個人一對,選出勝的人再勝者和勝者賭。”畢書記道。馬立新想這也好,自己也不一定是輸,但是這酒是人人都要喝的,沒有誰是長勝將軍。
沒有什麼顧慮,也不求領導,這酒就喝的很隨意,馬立新想這人有時候也要幾個好朋友啊,在這酒桌上恐怕只有瘋子還想有求於馬立新了,這畢書記已經是船到碼頭車到站了,這謝局長也可能是到位了,頂多只是個局長。馬立新也拿出渾身解數,開始十盤馬立新和謝局長對著猜,馬立新贏了七盤,把謝局長喝的臉已經有顏色了。
畢書記和瘋子呢,這瘋子是一個亂來之人,那有畢書記老謀深算,被喝的一塌糊塗。幾下就望廁所跑。進來後,瘋子道:“馬縣長啊,你和畢書記來。”“我說你說錯了話也要喝酒啊,在這酒桌上不就不能喊小馬為縣長,我們都是朋友,你說呢?”畢書記道。馬立新連忙道:“書記說的好,瘋子你要罰酒,一杯。”
瘋子被三個人逼迫,就拿起酒杯,道:“喝就喝,我好怕什麼呢,多的酒都喝了還怕這一點嗎?不過我還是不承認我的話說錯了,這是你們的不對,我看你們也要喝酒受罰。”三個人都不再理瘋子,知道他喝的差不多了,謝局長道:“這小馬很厲害呢,我看還是畢書記和他來鬥。”
畢書記道:“我這一生沒有怕的什麼事情,就是有一次我看中一個女子的時候怕過,是怕她看不起我,我怕我說的話她不喜歡,就那一次。”馬立新知道政府的幹部在一起的時候都喜歡說點黃的故事,為什麼喜歡說這故事呢,馬立新後來自己琢磨,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在酒桌子上,是不能說自己的工作,也不能說一些小道的訊息,那說什麼好呢,只有說說帶點黃的東西。
馬立新聽到畢書記的話,知道畢書記停下來是想讓其他的人接上話,馬立新就接說問道:“那女子應該很漂亮啊,書記看上的女子還差嗎?”畢書記道:“那是我今生見到的最漂亮的姑娘,可你知道那姑娘見到我說了一句什麼話嗎?”“什麼話啊?是不是好話啊?”最感興趣的是瘋子,這瘋子好象永遠是那麼的好奇。
書記故意的賣關子道:“就是這句話讓我難忘。”馬立新暗想,這句話應該是黃的,是相聲裡的包袱,不是說抖包袱嗎?見三個人都很聚精會神的聽著,畢書記道:“這話對我們太刺激了,所以我後來就隨便的找個女子結婚。”“那她是說的什麼啊,你快說啊。”“她道,老師醜,幹部油,司機個個是流氓,她問我是三個裡面的哪個。”
“她怎麼知道你是三種職業裡的一種呢?”“她說一看我的相貌就知道,你說說我們這些職業的人是不是都把自己的職業寫在臉上啊?”馬立新暗道:“自己應該不在這裡面,自己還是 有不少的女子看中自己。”馬立新道:“不說黃,忘了娘。我也來一個,某君酒醉;誤入女廁嘔吐。恰逢一女正在小解;某君怒曰:‘說了不喝;怎麼還倒酒?’女聞聲急停;不料卻憋出個屁來;君聞聲大怒:‘誰他媽又開一瓶!’”
“講的好,講的好,我們喝。是我們又開了一瓶呢。”瘋子真是瘋子。大聲的喊起來了。
馬立新想好好的招待這些老領導,這些人都沒有什麼錢,只有謝局長現在條件好些,可能是不缺錢,馬立新要讓他們看看自己不是小氣的人,就道:“喝了這酒,我們去玩玩,你們說玩什麼?”畢書記道:“硬的我們玩不了,除了那事情我是隨便玩什麼。”“不就是打個洞麼,人都說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我看你書記正是在浪尖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