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阿藍比賽的對手。。。。。。”
微兒怕的,僅僅是鈴木優美等人,至於擂臺上的對手,還並未放在眼中。微兒的身手不及柳絮和晴天,勉強和鈴鐺打個平手,但也算是極為出眾了,應該和白果有一拼,只不過白果雖然厲害,卻經驗不足,警察與殺手最大的區別,就是一個抓人,一個殺人,而抓人的前提是抓活的,殺人,則完全沒有顧慮,因此白果並不適合站到擂臺上。
微兒身手很敏捷,擅長貼身短打,她的對手只是個打架下手比較狠的太妹,這長相還算俊美的太妹,拳腳生風,動作靈活,打架的經驗也極為豐富,而且沒有套路可言,是比賽中最難對付的型別,奈何她碰到的是微兒,微兒才是這方面的專家,經驗之豐富,遠遠超過了這個太妹。
微兒的打法就好象她的性格一般,甄英雄用兩個字來評價,那就是,潑辣。
好象發狠的母貓,這丫頭全然沒有防守可言,大概是在甄英雄胡亂指點藍涯的時候也受到了甄英雄那種‘為求勝利,不擇手段’的搏命式格鬥法的影響,微兒為了獲勝,也把能想到的陰險招數全招呼上了,例如,明明抓到了空隙,可以在太妹的臉上打一拳頭,她卻臨時變招,松拳為爪,狠狠在人家臉上撓了一把,疼的人家捂臉的時候,她就會一口氣的窮追猛打,充分發揮自己的優勢。
這是一場壓倒式的勝利,觀賞效果甚佳,微兒的攻擊形如流水,異常流暢,怕毀容的小太妹連髒話都沒來得及出口,甚至沒能自己跳下擂臺,就被微兒連續的第三次追打踢到了場外,因為先前的動作太連貫,太快,人們甚至沒有注意到微兒臨時變招去撓人家臉的事實,好在她指甲不長,不然那小太妹以後就不用出來見人了。
“啊~!!!”
這場比賽開始到現在,白果是第四次發出如此驚叫了,甄英雄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三國早就把臉埋在了甄英雄的胸前,不敢再看,而甄英雄身後的微兒,正在簌簌的發抖。
觀眾們叫好不斷,將膽小者發出的驚呼徹底掩蓋,自上午比賽開始,直到此刻,直到這場比賽,才贏來了真正意義上的首個**,黑市拳的血腥,殘忍,被臺上的張永哲表現的淋漓盡致,他再一次將拱動身子,即將掉下擂臺的對手拽了回來,讓他在看到希望的時候體味到了最深刻的絕望,鮮血,鼻涕,眼淚,甚至是因為哭訴求饒哀號而流出的口水,都是對恐懼,恐怖,殘忍的最深刻畫,擂臺上到處是點點血跡,張永哲不緊不慢的拉著對手的右腳踝走向場中,地上留下了一條寬寬的血痕,他的對手已經徹底崩潰,瘋狂的求饒,他所屬的幫派大聲的叫罵,可張永哲的回答,只有淡淡的冷笑。
“有。。。。。。有沒有搞錯?他還是人不是?!”
坐在甄英雄旁邊的李英豪將風鈴的頭死死按在自己的胸前,不讓她看到場上殘忍的一幕,膽子一向很大,面對槍口也能面不改色的他,此刻卻連嘴唇也沒有了血色。
風鈴雖然看不到擂臺,卻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望著甄英雄,又急又慌道:“甄少爺,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還不阻止他?他的對手已經不行了!”
甄英雄的牙齒都快要咬碎了,見張永哲用挑釁的目光望著自己,他的拳頭都要攥出血來一般,“他現在正在做的,就是告訴別人比賽的規則,媽的,這頭畜生!”
“啊——啊——啊——!!!”
擂臺上傳來了悽慘欲絕的叫聲,就像頻死的弱小動物,被獅子的爪牙撕破了胸膛,發出了留在世界上最後的聲音一般,充滿了痛苦與絕望,即便是還在叫好的人也忍不住心中的顫慄,這是一種變態的體驗,在殘忍中尋找刺激,這是人類最醜惡的一面,他們忘記了人與動物之間是有分界線的,他們在尋找回歸原始的樂趣,那就是,殘殺,為了解放原始的**而殺戮的快感。
在先前的抽籤會議上,張永哲被甄英雄反擺了一道,非但沒有讓甄英雄吃到下馬威,還被甄英雄在眼前幹掉了米利亞,當真是丟盡了顏面,因此,今天,他的對手輕敵了,他以為張永哲是個被人騎在頭上拉屎都不敢吭聲的白痴,是個只懂的裝B嚇唬人的傻瓜,所以,他現在後悔了。
如果鐘聲響後,自己不用手指去戳他的腦門,那麼手指就不會被他掰斷,如果自己不是為了報仇,而是跳出場外,那麼就不會落到這個田地,張永哲的對手知道,這是自己活在世界上最後的懺悔了,如果,自己不加入黑社會,而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做人,也許,不,是一定,一定能在平淡的生活中找到幸福的,平淡本身就是一種溫馨的幸福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