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很冷靜的問羅比道:“你怎麼看?”
“一男一女,不外乎兩個可能,一,偷情,進屋後就著急親熱,沒開燈,二,狼入室,那男警察目的不良,對那個白果有什麼企圖,”羅比冷酷的面頰此刻掛著一絲齷齪,“看那男警察剛才的舉動,是後者的可能性很高,真是太巧了,我們要抓甄英雄的女朋友,恰好趕上有人對他的女朋友意圖不軌,如果我們現在潛進去,不是剛好做了好人,從衣冠禽獸的手中救了他的女友?”
顏冰雖然精明,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想到裡面可能正在發生的事情,她只覺得小臉陣陣發燙,還好車裡光線暗,別人看不到。
哈恩淡淡說道:“無論怎樣,我們等亮燈之後再進入吧,那時候,應該是裡面的人警惕性最低的時候,而且,也方便制服那女警察。”
哈恩不理羅比無聊的猜測,他很專業的做出了判斷,亮燈,代表目標的暴露,裡面現在是兩個人,在黑暗中制服兩個人難度太大,而根據亮燈的房間,則能準確的判斷出目標的所在。
顏冰點了點頭,認同哈恩的決定,羅比似乎想說什麼,但沒說出口,哈恩讀懂了羅比的意思,目光一直盯著白果家,低沉著聲音說道:“夫人,裡面有兩個人,請您在車裡等著,制服他們之後您再進去不遲。”
“我明白,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放心吧。”顏冰手無縛雞之力,只是想親自將愛利絲接回來,倒不至於不自量力。
“燈亮了!”小島夏子輕喊道:“父親,動手嗎?”
哈恩摸了摸懷裡的手槍,點頭道:“一分鐘之後動手。”
“完事的好快啊,呵呵。”羅比冷冷一笑,腦中已經在幻想裡面的狼籍了。
用方言自己帶來的尼龍繩將他五花大綁,甄英雄本是想去開燈的,卻被白果拉著坐到了沙發上,小白還在後怕的驚悸顫慄中,靠在甄英雄懷裡簌簌的發抖。
“寶貝,沒事了,別害怕了,”甄英雄笑道:“本來想給你一驚喜的,結果成驚嚇了,球球的,這塊料真的是警察嗎?聽他一套套的,比他媽賊都賊!”
白果看都不敢去看已經昏死過去的方言了,“我是感覺到他變了,卻沒想到他突然之間變成了這樣。。。。。。”
“不是突然之間,應該是你沒注意到而已,”甄英雄現在還覺得火氣未消呢,“我聽他剛才的意思,好象原野那小子就一直在注意著他的變化。”
白果細細的想了想,道:“好象是啊,似乎從我爸爸和你接觸之後,他就一直怪怪的,還記得那天在茶樓,他表現的很失態,完全不是平時的他,怪不得隊長這次不在醫院賴著呢,早上要不是他來的及時,我非得被他給欺負了不可。。。。。。誒?死流氓,我還沒問你呢,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丫頭真是想到哪是哪啊,甄英雄額頭直冒汗,“我不是說了嗎,這就是要送你的驚喜,現在我都後悔死了,要是我一早就把燈開啟,這混蛋根本不敢和你一起進來,你也就不用捱打了。”
“不,你確實給了我驚喜,我還以為自己完蛋了呢,呵呵,”白果溫柔而陶醉的說道:“也多虧這樣,我才真正的看清楚方言,不然誰知道他以後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啊。”
甄英雄點了點,事實上,自己出現在這裡,是個意外,如果不是想給白果一個驚喜,甄英雄肯定會和方言預想的一樣,不會進入這棟房子,由此可以看出,無論心計,膽魄,方言都是上上的人才,今天沒有得逞,下一次自己和白果還會這麼幸運嗎?
“說起來,方言剛才說過的一句話,我還是蠻在意的,”白果好象想到了什麼,坐起來,問甄英雄道:“他說原野隊長心計很深,還說他表面上一直很針對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說‘表面上’呢?”
甄英雄剛才也聽到了方言說這句話,沒想到白果真的能聽出其中的蹊蹺,淡然一笑,撫著白果的頭,道:“我只知道原野並沒有表面那麼蠢,其他的我也解釋不清楚,我怵他,就是因為我知道他其實很有能力,否則你們張局早把他開了,前兩次他受傷住院,都是賴在醫院裡,與其說是休息,倒更像合理的給了我一個活動的自由空間,而這次他急著出院,則是怕方言破壞了我的活動空間,那小子不簡單,雖然比不上本少爺,但他卻是可以信賴的好警察。”甄少爺有些臭屁,但心裡已經開始重新對原野進行估計,那小子好象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會裝蔥。
白果愣了愣,似乎明白甄英雄話裡的意思,卻又拿捏的不是很瓷實,“對啊,仔細的想一想,這兩年他都在跟著你,除了那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