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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一聽他這麼說就沒轍了,又想哭,但這次是因為委屈裡帶一點點感動。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看上我什麼,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看上的,但是他剛剛說的話真的有那麼點兒打動人的力量。我順勢靠在他身上,眼淚刷刷的都流到他肩上的溼衣服裡。

他沾著我的眼淚又壓了過來,我感受到不一樣的力量,他身上一團熱,融化了我身上的冰冷。他的手在我身上搜尋著,好像要證明我是他的。我聽到喘著粗氣的嘆息,身子隨著他混亂地顫抖。

我錯了兩次,但這次我沒錯,就是錯了我也不覺得是錯。畢竟這個男人看上我了,給我找創可貼,為了我設了一個不能逃脫的陷阱。

“你要吧。”我艱難地吐出幾個清醒的字眼,後面就又淚眼矇矓了。

楊憲奕突然停下來,定在我上方一眨不眨地看著我,還把我抱著坐起來,舉著胳膊上的傷口使勁嘬了一口,像是表揚我。然後換上心滿意足的笑容,突然把我扛到肩上,霸道地宣佈,“今天不給我也得要!”

第八章 不該做的事(1)

我繼續蜷著,裝作什麼都沒聽見,像只初次狩獵回窩的小野獸偎著我的大野獸。他比土匪還土匪,比強盜還強盜,他是最狡詐的獵人,用隱蔽的圈套捕獲了我。

溫暖的水打在臉上,我被雨澆透了渾身特別冷,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卻是一把火。五六歲的時候,我跟著電視裡的費翔快樂地載歌載舞扭來扭去,就是個不成氣候的小火苗;楊憲奕可不是,他是熊熊烈火,不但可以燎原,也可以焚化一切。

我們認識的日子還不長,可現在我被他燒得理智也不管用了,一切就受身體和感情的支配,其實我自己什麼都不靈光,完全被他支配著。

浴室寬敞,他卻把我逼到角落裡,讓我無處可逃。他用一句話就把我制服了,“你給不給我都要,要定了!知道嗎!”我還有什麼可逃的,只覺得上輩子欠楊憲奕的一樣,無論如何得給他。領子早就是破的,不用用力扯就能撕到底。破碎的聲音很悽慘,可聽起來又覺得痛快。

我的卡通內衣溼透了,上面幾十只小白兔都耷拉著耳朵,無精打采。他死死盯著我的小兔子,把我按在牆上給我定罪,“婚宴時你故意給我看的是不是!說!”

我說什麼呀,我說什麼都是錯的。噴頭裡的水打在我臉上都睜不眼睛,我搖頭晃腦地否認,換來的不過是肩帶被狠狠地拉扯了幾下,小兔子集體陣亡。

“你故意讓我看,你就是故意讓我看的!”

楊憲奕毫不溫柔地把小兔子一把拉開,又把我翻轉過去,重重地打我的屁股。我小褲褲上露出的小尾巴被他揪掉了,他把剩下的小兔兔撕成了兩半從我身邊奪走。

我喜歡的卡通內衣遠離了我,被拋棄在浴室的角落裡。楊憲奕像擺弄個小娃娃似地擺弄我,對著柔軟的地方下狠手,親得我疼,咬得我渾身都癱了。

我沒受過這樣的酷刑刺激,我打他的臉,後來就被釘在瓷磚上當蝴蝶。他親得太激烈,親過的地方一片一片的小紅印兒,咬著我還嗓音沙啞地宣告,“以後都是我的,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一點都不知道,只剩哀怨!我只知道手臂上摔破皮的地方雖然貼了創可貼,可碰到水還是沙沙地疼得鑽心。楊憲奕折騰夠了,抄起我的手索性撕了創可貼,洗乾淨傷處再一點點嘬出浮面上的血。我覺得他低頭對待傷口的樣子不像獵人,倒像野獸,抓到小獵物就先吸乾它們的血。我正害怕他把我的血都吸光了,吸吮的嘴唇就到了我的唇上。重重的味道,我也嚐到了腥,他還覺得不夠,仔細地把更多的腥味徹底弄到我嘴裡每個角落,耐心地誘導。

野獸都是這樣嗎?不著急馬上吃了你,反而讓你沾染他的氣味,讓你手無縛雞之力深深沉淪,我不知道。

我的一切都暴露無遺,他欺負我。先是狂暴慢慢才變得輕柔。我又不敢反抗,就是很混亂地跟著他。他的頭髮很短,扎到我手腕淤青的地方依然刺疼。我感覺出他莽撞的方式,好像一個熱血沸騰的男孩,眼角眉梢都帶著急切。

有什麼好急呢,我都說給他了。

他對我一點兒也算不上溫柔,撕扯他自己的衣服時動作更粗魯。一件溼冷的上衣猛地蓋在我頭上,我一驚嚇,下一秒就被他抱到溫暖的水裡躺倒了。

我很害怕水,他似乎感覺出來了,擁抱的方式舒緩了很多。和他一起在水裡很舒服,我不再是不會游泳的小耗子,好像變成了小金魚,還是一條漂亮的美人魚。我剛要放鬆,蒙在眼前的衣服蓋嚴了,一絲光線都不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