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歸天,姜家上下一片素縞,白綾飄揚,哀樂聲聲,彷彿連天空也為此暗淡了幾分。世子姜繼廉站在靈堂前,面容發愁,雖然早有準備,但這也太突然了。
靈堂內,世子妃逯雲荻靜靜地跪在靈柩前,淚水早已模糊了雙眼。她緩緩抬頭,目光與姜繼廉相對,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哀傷與無助。
“繼廉,母親她……她怎麼就這樣走了呢?”逯雲荻聲音顫抖,淚珠順著臉頰滑落。
姜繼廉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試圖給予她力量:“夫人,母親雖然離世,但她的精神將永遠陪伴著我們。我們要堅強,為母親處理後事。”
逯雲荻點了點頭,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這時,府中的管家走了過來,神情凝重地說:“世子,世子妃,老夫人臨終前留下了一封信,說是交給您們。”
姜繼廉接過信,拆開一看,頓時神色大變。信中,老夫人詳細地描述了自己的遺願,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讓姜繼廉與逯雲荻共同執掌侯府,輔佐幼小的世子嗣。
“夫人,母親希望我們共同執掌侯府,輔佐幼小的世子嗣。”姜繼廉目光堅定地說。
逯雲荻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繼廉,我明白了。我們會按照母親的意願,共同守護姜家。”
接下來的日子裡,姜繼廉與逯雲荻忙碌於侯府的大小事務,既要處理後事,又要安排府中的日常。在這期間,兩人的對話不斷,彼此間的感情也更加深厚。
一日,姜繼廉在書房處理政務,逯雲荻走了進來,手中捧著一杯熱茶。她輕聲說:“繼廉,你辛苦了。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姜繼廉接過茶杯,微笑道:“夫人,謝謝你。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逯雲荻坐在姜繼廉身邊,輕聲說:“繼廉,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但母親已經走了,我們要向前看。侯府需要我們,我們不能被悲傷擊垮。”
姜繼廉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夫人,你說得對。我們會共同努力,讓侯府更加強大。”
在這段時間裡,姜繼廉與逯雲荻的感情更加深厚。他們彼此扶持,共同面對侯府的困境。在處理後事的過程中,他們也逐漸明白了老夫人的良苦用心。
一個月後,侯府舉行了盛大的葬禮,送別了老夫人。姜繼廉與逯雲荻站在靈柩前,淚水橫飛。他們深知,老夫人的離世對他們來說是一次巨大的打擊,但也是一次成長的機會。
葬禮結束後,姜繼廉與逯雲荻回到書房,開始處理侯府的大小事務。他們嚴格按照老夫人的遺願,共同執掌侯府,輔佐幼小的世子嗣。
“雲荻,你婆母怎如此荒唐,即便她守寡多年,也不該在老夫人的喪期尋樂啊!”
逯雲荻拉著母親直接從榮禧苑走了,她想她的婆母侯夫人也沒臉追出來。
逯雲荻拉著母親戴氏走出榮禧苑,一路沉默,心中的怒火與失望交織。她們穿過侯府的長廊,來到了花廳,戴氏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荻兒,你婆母此舉確實過分,但她畢竟是你婆母,你日後該如何自處?”戴氏擔憂地看著女兒,眼中滿是疼愛與無奈。
逯雲荻緊咬著唇,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母親,她若再如此,我絕不姑息。荻兒雖是女子,但也有自己的底線。”
說話間,她們已來到花廳,婆母侯夫人正坐在首位,見到她們進來,臉色有些尷尬,卻強作鎮定。
“荻兒,你回來了?剛才之事,是誤會,是誤會。”侯夫人試圖解釋,但語氣中的勉強讓人一眼便能看出真相。
逯雲荻冷冷地看著她,語氣堅定:“婆母,您誤會什麼?我已看得清清楚楚。若非母親攔著,我定要好好教訓您一番。”
戴氏忙拉了拉女兒,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後轉向侯夫人,語氣嚴肅:“夫人,您這樣做,不僅對不起老夫人,也對不起世子。您覺得您這樣做,對得起誰?”
侯夫人臉色更加尷尬,她沒想到戴氏會如此直接地指出她的錯誤。她勉強笑了笑,試圖緩和氣氛:“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然而,逯雲荻並未輕易放過她:“婆母,您覺得一句‘我知道錯了’就能彌補您的過錯嗎?您這樣做,讓我們侯府的臉面往哪兒放?”
侯夫人語塞,她沒想到逯雲荻會如此尖銳。她看著眼前的兒媳,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愧疚。但她仍試圖辯解:“荻兒,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但我真的是一時衝動,以後我一定會注意。”
逯雲荻冷笑一聲:“婆母,您的一時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