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小侯爺,您可知這香料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麼?”逯雲荻忽然問道。
褚祺瑞微微一愣,然後緩緩道:“香料雖珍貴,但在下覺得,能為您帶來片刻安寧,便是它的價值所在。”
逯雲荻笑了笑,眼神中流露出讚賞:“小侯爺果然是與眾不同,在這物慾橫流的世間,您能如此看重情義,實屬難得。”
褚祺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笑道:“夫人過譽了,在下只是做了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
侍女們見狀,紛紛退到一旁,不敢打擾這份寧靜。
談話間,褚祺瑞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夫人,您可知這香料產自何處?”
逯雲荻搖了搖頭:“這香料名叫‘夢蝶香’,產於南疆之地。那裡山高路遠,氣候惡劣,尋常人難以到達。”
褚祺瑞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既然如此,在下便去南疆,一定要將這香料帶回。”
逯雲荻看著褚祺瑞,心中既有感激,又有擔憂:“小侯爺,南疆之地兇險萬分,您務必小心。”
褚祺瑞輕輕拍了拍逯雲荻的手,安慰道:“夫人放心,在下一定平安歸來。”
一日,鎮興侯府的侍女慌慌張張地跑來,報告說褚祺瑞已經從南疆歸來。逯雲荻心中一緊,急忙趕往門口。
褚祺瑞身披戰袍,滿面風霜,但他眼中卻閃爍著喜悅的光芒。他手中捧著一個精緻的盒子,裡面裝著的就是夢蝶香。
“夫人,在下幸不辱命,終於將這香料帶回。”褚祺瑞將盒子遞給逯雲荻,眼中滿是期待。
逯雲荻接過盒子,淚水湧上眼眶。她輕輕撫摸著盒子,心中滿是感激:“小侯爺,您如此付出,荻兒無以為報。”
褚祺瑞看著逯雲荻,心中暖流湧動。
……
逯夫人出來拉了逯雲荻一把,“諸位街坊鄰居,讓大家看熱鬧了,姜家同逯家鬧翻了,姜家的孩子,我們逯家不養。”
語音剛落,周圍的人群中頓時響起一片竊竊私語,有的惋惜,有的幸災樂禍。逯雲荻臉上湧起一抹紅暈,她強忍住眼中的淚水,試圖保持鎮定。
“母親,我知道了。”逯雲荻低聲回應,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這時,鄰居李大娘走了過來,拍了拍逯夫人的肩膀,笑著說:“逯夫人,您這麼做也是為了家族聲譽,姜家那孩子也不是個省心的。不過,這雲荻姑娘可是個好人家的孩子,您看這事兒怎麼解決?”
逯夫人微微皺眉,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然後緩緩開口:“這事兒自然有我們逯家自己解決,不用外人操心。雲荻,你是個懂事的,既然姜家不要你了,你就安心留在家裡,逯家會給你一個交代。”
逯雲荻微微低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這時,鄰居張大叔忍不住插話道:“逯夫人,您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姜家那孩子再不省心,也是雲荻的丈夫,這夫妻之間的矛盾,咱們外人可不能輕易插手。依我看,不如讓雲荻去跟姜家好好說說,看看能不能化解這場誤會。”
逯夫人冷哼一聲,瞪了張大叔一眼:“張大叔,您這是在教我做事嗎?荻已經盡力了,是她丈夫不識好歹。咱們逯家可不能因為一個不肖子孫,就背上一個養子的名聲。”
張大叔被逯夫人說得有些尷尬,摸了摸腦袋,不再說話。
這時,鄰居王大嫂走了過來,她拉著逯雲荻的手,關切地說:“雲荻,你是個好孩子,別擔心,這事兒會解決的。姜家那孩子,我看著他長大,本性不壞,只是有時候做事欠考慮。你回去跟他說說,讓他向你道歉。”
逯雲荻微微一笑,感激地看著王大嫂:“王大嫂,謝謝你。我會試著跟他說說的,但願他能理解。”
說話間,遠處走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正是逯家的族長逯老太爺。他看著眾人,咳嗽了一聲,嚴肅地說:“諸位街坊鄰居,逯家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雲荻,你是個好孩子,不要擔心,逯家不會讓你受委屈。至於姜家那孩子,我會派人去說說,看看能不能讓他回心轉意。”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逯老太爺的意見。逯雲荻看著族長,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這一天,王大嫂又來看望逯雲荻,她看著逯雲荻忙碌的身影,忍不住感慨:“雲荻,你真是個堅強的孩子。姜家那孩子,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放著這麼好的妻子不要。”
逯雲荻停下手中的活計,微笑著說:“王大嫂,我知道您關心我。其實,婚姻之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相信,總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