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兒。讓我告訴你怎麼回事吧。今天,你是來侍寢的。可能是初次侍寢,太緊張了,從床上掉下來摔破了頭。”耶律齊輕描淡寫的描述了一番剛才發生的環節,遂步走到床邊。
伺……侍寢?什麼愛妃,什麼玉貴人?我什麼時侯又參與了演戲?夏晴雨顯然不能接受這段措詞,使勁的搖了搖頭。什麼嘛,明明是從醫院逃跑的時侯從二樓摔下來給砸暈了,怎麼又演戲了呢。
“你扯淡什麼?本姑娘是從醫院偷跑出來的時侯,不留神從二樓掉下來摔暈了,睜開眼就看到你個登徒子了,你們想演戲就自己折騰,本姑娘不奉陪了。”說著就想掀被下床,只一個動作,夏晴雨就悔得肝腸寸斷了。
天啦,她居然一絲不掛的窩在被子裡,這一掀被,自己的無限春光在面前男人的眼眸下暴露無遺。夏晴雨尖叫一聲,倉惶的拉過被子,順勢將整個人兒埋進被子裡,只留下唔支唔支的叫罵聲一片。
耶律齊心裡陡然閃過一絲燥動,眼裡的淡藍瞬間變成海藍色。他一把抱起床上的人,連同被子橫抱在懷裡朝門外走去。夏晴雨又是一陣驚呼,嚇得伸出玉手摟住耶律齊的脖子,全然顧不得外洩的春光。
耶律齊頷首輕笑一聲,闊步走出房間,來到一片寬廣的園地。這是一片園子,種滿了白色薔薇與各色花草,周圍有亭、有樓宇,座座樓閣漆紅蓋金,屋頂的金玉琉璃瓦在夜光履蓋下閃著柔和的幽光。亭下有孱孱流水聲,稍遠處有一小片竹林,竹香罄肺,讓人心神盪漾。看著眼前一片美景,夏晴雨彷彿忘了身在何地,一雙美目貪婪的汲取眼前的沁香。
“這是朕平日辦理公務時小熄的地方。你看看可是你所謂的演戲?”耶律齊看看懷中的可人兒,燦笑的說。這個男人笑的可真好看,眼神變的那麼藍,那麼柔和,像一潭清澈的海水,柔柔的包圍著自己。發覺自己有這樣的心思,夏晴雨赧然羞紅了臉。
“你放我下來,我現在大腦裡好亂,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路。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你說你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夏晴雨踢蹬著雙腿,瞪著耶律齊氣咻咻的嚷著。
“放你下來,你確定嗎”耶律齊朗笑著逗道,並作勢要鬆手。
“額……,你混蛋,別……別……”夏晴雨手忙腳亂的貼緊耶律齊,雙手抱的更緊了。一股幽然的體香混合著夏晴雨恬靜的氣息幽幽的撲向耶律齊的感官。耶律齊的手不自然的緊了緊,雙手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呼吸也跟著紊亂了。
覺察到他的不自然,夏晴雨的臉更紅了,不敢起頭直視,只得低下頭,埋在他的胸前。耶律齊幾乎是快步返回房間,將懷裡的人輕輕的放回床上。
他溫柔的理了理夏晴雨身上的被子,燦然一笑:“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令人為你更衣。稍後為你準備點晚膳。其餘的,我們晚點再談。”說完,耶律齊吩咐了一聲,旁邊的丫環齊齊退下,只留下一左一右伺侯兩旁。
一旁的小太監隨即趨步隨著耶律齊出了房間……。
第一卷 愛戀 第三章 迷離真相
“皇上,玉貴人可是傷及了頭部,失憶了呀?”周德海躬身在旁,細聲細氣的問著,唯恐問錯隻言片語,累及向上人頭。
“唔,太醫說了,小傷不是嗎?”耶律齊冷冷的應了一聲,雙瞳依舊黑漆、冷漠。只有周德海知道,他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才問了剛才那句話。實在是因為主子今天的眼神露出了多年未曾見過的柔藍,只有在心情徹底放鬆、內心真正喜悅的時侯,主子才會有這種眼神。而今天,他多次顯露了這種眼神,所以,自己才敢發問。聞知主子現在一貫的慎重,周德海後退兩步,不敢多言。
耶律齊撥弄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雙眼微殮,一雙深不可測的雙瞳似鷹目,充滿了挑戰和佔有慾。思索著方才的一幕幕,他幾乎肯定,這個自稱夏晴雨的女子,不簡單!她的出現太玄乎了。難道說她的靈魂佔據了玉兒的身體?還是與玉兒合成一體?不管她是誰,不管是什麼來路,她對他,構成不了危協,反而,漫漫危糜的日子會因為有她的存在而變得精彩……。
“記住,今晚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說起,太后也不能。若洩露一字……你知道的!”耶律齊冰冷的聲音彷彿從寒冬地窯裡發生,令人聽著無不顫慄。周德海聞言,圓滾滾的腦袋似小雞啄米般點頭不止。
“黑烈!”突然,一抹詭異的氣息似從天而降,一個黑影不知何時站立在耶律齊身邊,一道寒光乍乍的劍光閃過後,黑影背後的劍鞘居然抖動不已。
“以後,玉貴人,不,是夏晴雨,由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