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應該跟柳紅被困於地下室被殺一事有莫大的關聯,以致於柳紅要陳錦的兩個兒子陪葬。照這麼說來,我們調查的方向應該是陳錦才對。”我依舊一臉似懂非懂的樣子,白玄之說到這裡,也停了下來,他似乎發現了一些關鍵的線索,獨自一人又陷入了沉思當中。
“你意思不會是說陳錦把柳紅送去給傻強的吧?”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講出這句話來,或許我的思想太過活躍於太空梭中,對於白玄之剛才一席話,我發揮了充分的想象力,也許是受了他剛才詳細的分析所理解出的結論。“我們是不是應該從陳錦那邊著手,或許會有人看到他做了些什麼事……”我無頭無尾地說著,只是為了想打發無聊的時間而已。其實我沒有具體的想法,至於為何會有這個提議,我只是換個思維方式想了下,覺得事情或許沒那麼複雜,一切的原理本來就這麼簡單的,問題在於我們幾人將這件案子複雜化了。
白玄之和楊哥兩人的目光齊齊朝向我,我分明看到他們的眼光中透露出一絲絲的驚喜。我被他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為了化解這種氛圍,我故意端起面前的咖啡,啜了幾口,吞下。“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你們不用這樣看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