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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罪(28)

接下來的幾天甚是奇怪,任我們怎麼的去警局等待,奈何就是無法再見到那晚的女鬼,就好像她消失般再也不曾出現在我們眼前。一天一天的過去,案子始終進展不前,但令人欣慰的是,這段時間內,倒是沒出現過兇殺案。這對於A市的人來說,算是一個好訊息,但對張林來說,案子又等於斷了片一樣,許多線索無法連結上來。張林始終沒想出那晚女鬼身上的味道到底是什麼。他一天不把這案子弄明瞭,他這心裡就像長了刺擱著在肉裡,心裡想的,嘴裡唸叨的,腦中回憶的,無一不是這件成謎似的案子。這麼棘手的案子他是第一次碰到。就連錢伯他們跟著他忙活了幾天,每個人反倒落出個疲憊來,他有些不忍,看著他們每天無怨無悔的跟著他忙乎,他心裡有些感動。案子還是慢慢查吧。他這般的想著,抬起頭來,眯著眼看著“教務處”的匾牌,沒有想太多,走了進去。

張林從學校門口出來,終於鬆了口氣,精神猛然舒展開來,他看著手中的兩張入學通知單,心中自然是愉悅。他很自然的回過頭去,看到學校門口大大的牌匾“樂怡高中”這幾個字眼映入他眼簾中。他之前諮詢過邢警官,這所學校好似挺不錯的,起碼是A市的重點學校。為了他們兩的入學,他還真跑了不少地方。不過這些他都不在意,現在辦妥了這事,他心中自然是無比的輕鬆。既然他是小清的父親,就得給她最好的待遇。好像邢警官的兒子也在這所學校,要是他們三人能成為朋友那最好不過了。罷了,這些事也得靠緣分,順其自然最好不過。張林嘴角勾起,直起腰來,大步的走向停車的方向。風輕輕撫著大地,很是溫柔的撫摸著,就如一個母親對孩子的寵愛般輕撫著。

當我拿著那張入學通知書,心中浮現一抹的激動。轉頭看看白玄之,他面上一如既往的表情,還是面無表情。我謝過張林,便回到房間。我得為三天後的開學準備一些東西。

白玄之笑了笑,對著眼前的人說:“謝謝!”張林搖晃了下頭,“這是我該做的,何況小清還是我女兒,我總得拿出父親的架子,要不,我這父親算白當了。對於你嘛,我自然是想留你在身邊,你若是不介意,我倒想湊個“好”字成雙,不過我明白你這小子心眼。”張林反倒痛快的說了出來,張林心明眼亮的,他還不知道這小子對他女兒的心思麼。

“張叔,你有想到什麼嗎?關於那個案子。”張林似乎想到了什麼,便直接問張林。張林笑意停住了,覺出了不大是味來,他何曾不想知道這股熟悉的味道是什麼,可奈何他這腦袋就是想不起來,好像冥冥中有什麼力量抑制住他的回憶,一旦他開始回憶這股味道,他腦子就疼痛得厲害,為此,他特意去醫院看了醫生,可毫無結果,檢查報告裡寫明他身體健康,並無其他的毛病,他這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一開始想起那個女鬼,頭疼得像萬隻針扎似的麻疼得劇烈,那種撕疼可不是形容得出來的。想到這裡,張林用手按住太陽穴,又來了,這要命的撕痛,不知是怎回事,頭皮發麻的厲害,刺著似的疼。他把頭低得更往下了些,他答不上話來,整個思緒胡里胡塗的,臉不由的由紅變成白,嘴唇因疼痛變得哆嗦起來,腦袋欲爆未裂。白玄之看到張林突然這樣,心中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他趕忙扶著張林到房間,讓他先躺著,倒來了一杯水讓他先緩解下疼痛。白玄之很是擔憂張林,道不出什麼感覺,總覺得他的頭疼不似是自然而成的,倒像是有人給張林下了什麼符咒。

白玄之顧不了那麼多,總得試試法子,這萬一真如他所想呢?白玄之走上前去,拔下張林一根頭髮,張林全然不覺,這會兒張林的頭疼已經覆蓋了他全身每個細胞上下,哪裡還顧得上這一根頭髮的抽離。張林只是覺得奇怪,為什麼這小子非得拔他頭髮?他用疑惑的眼神凝視著白玄之,想聽這小子有什麼解釋。不過,好似這小子完全沒注意到他的不滿。

白玄之拿過一個玻璃杯,往裡將張林的頭髮卷著黃紙符一同燒掉,嘴裡唸唸有詞,就在瞬時間,玻璃杯裡騰起一團黑霧來,嫋嫋升起。果然!張林被人下了符咒,這下知道張林頭疼的病根了。張林也瞧見了這團黑霧,整個人被震驚嚇呆住了。這怎麼可能?頭髮燃燒後是這種現象嗎?張林有些想不通。按理說來,不應該這樣的。而且,怎麼看那團黑霧都覺得可疑。白玄之看著張林,知道了他心中的疑惑,“你被人下了符咒。你是不是經常犯頭疼,而且只要想起某一件或回憶起某一個人時,頭會特別的疼痛,就像生不如死的感覺?”白玄之當著張林的面,思索著,最後講出了這句話來。張林心臟驟然縮緊再猛烈擴張,他愕然呆在原地,眼睛睜得大大的,到了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