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關於她生命安危的都是大事,他不能有一點馬虎。可現在這種情形,若是不答應的話,估計這丫頭會一直鬧下去,說不定還會惱他一輩子,他不想看到她不開心的模樣,他看著跟前的這名女子,有些無可奈何,也許她是他一輩子都無法跨過的坎罷。
白玄之看了我一樣,倒吸了一口氣,聽得出他嘆氣中有萬般的無奈。他看起來心情很沉重,內心在苦苦掙扎著,舉棋不定。許久之後,他微微地嘆了一聲,我和易水寒都靜默著望著他,沒了他,一切都難成事。不知從何時起,我對他的依賴變成了理所當然,也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已經成了我精神上最有力的寄託。受不住我的纏磨,許是他拗不過我,只得依了我。見他點了點頭,我樂極了,笑著跳著,攀著他的手,露出喜樂的微笑。
我先讓自己恢復了鎮靜,然後仔細聽他們的吩咐。這次,他們兩人並沒有過多的不合,倒是湊在一起很認真的詳談計劃。進過幾次的琢磨,篩選,他們一致認為就在醫院裡進行這事情。按照白玄之的說法,醫院是至陰之地,是生死的交接之口,這樣很容易連線到異世的進出口。他們甚至畫出了一些地圖,我看不懂,只得面面相覷地看著這些東西,聽著他們的天方夜譚。他們大多數討論用的詞都是專業性術語,這點我還真是聽不明白。不過,也大概知道那些咒術的作用。然而,令我最為高興的是,他們打算和我一同前去,去會一會那個夢妖。關於這個,我當然是十分的贊同,起碼不用我一個人去面對未知的危險,說實在的,雖然當時答應著要去,可叫我一個人孤身前去,還是有些擔驚受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