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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道:“請出題。”

曹丕一時感觸,便衝口而出道:“我與你乃兄弟,你便以兄弟為題,說你心聲,但亦不許用上兄弟二字。”

曹植毫不猶豫,立刻應聲道:“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曹丕尚未及有所反應,王太后卞氏已從後奔出,斥曹丕道:“王兒為什麼如此相逼兄弟骨肉?”

曹丕不敢逆母,慌忙離座,向卞氏道:“母親息怒,實因國法不可廢呀。”

曹丕說罷,即下旨降曹植為安鄉侯,暗示他須安份守己,終老於鄉。

曹植拜謝曹丕不殺之恩,黯然離開鄴郡,赴鄉中隱居去了。曹植日後尚有一番奇緣際會,將於三國天機風雲的另一個故事中出現,此乃後話,暫且不提。

司馬懿、曹洪等曹操心腹大臣,自曹丕繼位後,一直未得任何封官,曹洪自恃是曹氏一脈,料曹丕不敢對他輕下毒手,而且他年已老邁,亦再無心爭雄鬥勝,於是沉迷酒色,不問政事,安心享樂晚年去了。

但司馬懿卻正當盛年,風華正茂,他素懷大志,怎甘心被如此冷落?但此時曹丕大局已定,他又無可奈何。司馬懿為挽回他在曹丕心中的地位,忽心生一計,他經過詳思細慮,便決然的入宮求見曹丕來了。

曹丕正在宮中,玩賞曹操留下的奇珍異寶,忽報司馬懿求見,曹丕心中不由一怔,暗道:司馬懿這位遺命大臣,既已扶立我為魏王,自當如我叔父一般,韜光養晦,好好享樂便是,還來見我作甚?

他本欲拒見,但一想司馬懿是父親選定的遺命大臣,又是自己的太子少傅,自己得繼王位,司馬懿亦居功不少;而且司馬懿處事謹慎,一時間又難尋將他貶走的藉口。於是無奈只好下令,請司馬懿於偏殿相見。

司馬懿進殿,欲行跪拜的晉見之禮,曹丕卻含笑道:“仲達不必多禮,此乃偏殿相見,並非正朝,可坐下敘話也。”司馬懿畢恭畢敬的謝過曹丕禮遇之恩。

待司馬懿坐下,曹丕便立刻道:“少傅有何事兒見孤?”

司馬懿見曹丕仍然以少傅相稱,知曹丕仍不敢對他大過輕慢,心中不禁一陣的欣喜,但臉上卻依然一派嚴謹。他小心翼翼說道:“殿下今日貴為魏王,可知殿下的貴氣,源於何處嗎?”

曹丕心中狐疑,暗道:你這般問我,莫非是邀功,求我封賞嗎?哼,金銀美女可大批封賞,但權力卻決不能讓你與孤分擔……曹丕心中轉念,便不動聲息的說:“先王乃我生父。

我的貴氣,自然得自先王也!少傅何以有此一問?“曹丕以為,他搶先抬出曹操的威名,便必可將司馬懿鎮住了。

不料司馬懿卻微微一笑,道:“殿下,此其一也。尚有玄秘之事,恐殿下未悉,特來相告。”

曹丕的興趣被司馬懿猛地勾出來了,他不由急道:“仲達!我與你有師生之疽,不必拘謹,有什麼玄秘之事?快告孤知。”

司馬懿見曹丕已被逗得心癢難熬,才神秘的笑笑道:“殿下,知否當年先王赤壁戰後,形勢危急,但卻能迅速轉危為安,穩定大局的緣故?”

曹丕道:“其時我尚年幼,不知其詳,但知父王當年曾返鄉譙縣一行而已。”

司馬懿微笑道:“不錯,當年先王的確是返鄉譙縣之地。

但先王返鄉,卻另有深意,乃不惜千里奔波,上山祭先祖。“

曹丕奇道:“我的祖父曹嵩,葬于徐州,為甚父王卻去譙縣拜祭?”

司馬懿道:“殿下有所不知,先王的生父雖為曹嵩,但曹嵩其實姓夏侯,乃譙縣人夏侯海之子也,殿下祖父曹嵩,因拜入曹騰家中為義子改姓曹,殿下的一族,才以曹為姓也。

但殿下的親先祖,卻是譙縣人夏侯海。先王雖貴為魏王,仍不忘自己的家族血脈,因此仍視譙縣為其故鄉。“

曹丕並不明白,司馬懿提及他家世的用意,心中便有點不悅,沉聲道:“這又如何?少傅入宮,不是盡議我的家世吧?”

司馬懿見曹丕神色有點不悅,忙道:“殿下,臣之所以提及殿下的家世,因此事與一宗奇特奧秘有關也。當年先王返譙縣拜祭的,正是殿下的親生先祖夏侯海,他的墓地位於譙縣的盤龍山,而虎衛將軍許褚,當日便不但同行,且親眼目睹盤龍山有異事發生……”曹丕終生未歷風浪,因此十分迷信運命之說,他一聽便大感興趣道:“是什麼異事?仲達快告知孤。”

司馬懿此時也不敢再賣弄神秘,簡略的說:“當日許諸所見,殿下的盤龍山先祖墓前,忽然升起一團煙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