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靈兒腦海中也閃過了前兩天追命所說的那個訊息,雲中月也來了皇宮,而現在這個從來都不為外人所知道的二皇子也回來了,這其中必然是這麼個原委了。
“老傢伙能夠把邪醫找來,倒也是他的本事。”不溫不火的一句話從赫連明月的中吐出,臉色的笑容也帶著極具的諷刺,讓人不敢查探真假赫連明月那淡然的樣子倒是讓喬靈兒對這個人越發的不解了,不過她現在更想知道為什麼宗政熠會跟他這麼熟悉。
“靈兒,明月中蠱我被下藥之後身休都一度的虛弱,而且那時候我身上也被下了其他的毒,所以明裡爹送我去方證大師那裡看病,暗中也是讓明月與我一道,不過除了皇上本人與我們二人之外沒有他人知曉。”宗政熠看穿了喬靈兒的心思,大方的給她解釋。
“那你現在告訴我……”
“還不是因為他一顆心遺落在了你的身上,赫連明月巧笑著接過了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心,說沒有,一下子就沒有了,真是不夠兄弟。”
聽著赫連明月的話,喬靈兒的心中暖洋洋的,因為宗政熠對她的心,她比誰都清楚。而且她現在也更清楚,此時的赫連明月是完全處於一個放鬆的狀態,怕是也只有在宗政熠的面前才會如此了。
從她的眼中看到了無意中流露出來的愛意,宗政熠的笑意加深了些許:“靈兒,別擔心我們身上的毒。明月有最厲害的隱衛保護,不會有任何差錯。我有你,有你,我一定會讓自己活下來。”
他牽起了她的手,眸中有著深深的愛意。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要與她白頭到老,在此之前,誰也不能夠將他們分開!
手心的暖意讓喬靈兒的心也暖了起來,他的意思她是再清楚不過了,即使無需要明確的說出來,只要心底有那份靈犀,即使只是一個眼神,也能夠將彼此的意思傳達。
“熠,二皇子,我相信你們都能夠平平安安的。”喬靈兒鄭重的說道,像赫連明月這種不食人間煙火之人,她相信他也會盡力的活下去。
“撇去“二皇子”我再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如何?”赫連明月將珍珠菊重新抱回了懷來,想來是喜歡的緊呢!
喬靈兒不解了,宗政熠解釋道:“靈兒,明月不喜歡二皇子這個稱呼,你可以跟我一樣,稱呼他為明月即可。”
“這……”這不太好吧?”喬靈兒澀澀的問道,怎麼聽怎麼奇怪呢?“靈兒莫不是嫌棄我的名字難聽?”赫連明月淺笑著問道“沒有!”喬靈兒條件反射的給出了回答,接著她就聽到了兩個男人的笑聲,都是低沉的音,而宗政熠也沒有因為赫連明月叫喬靈兒的名字而有所不習慣。
喬靈兒有些發囧了,怎麼這赫連明月跟之前一面見到的完全不一樣呢,這出嫁了的女子得閨名還能夠叫的這麼的順溜?
宗政熠看著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喬靈兒會意,其實赫連明月也是一個可憐人,倒也有些大哥哥的風範。
“熠,這珍珠菊,不知是花了多少銀兩買來的?”赫連明月轉眼間就將話題轉向了另外的地方”倒也不介意喬靈兒是不是真的喊他名字喬靈兒心中多少有些肯定,赫連明月心底其實是自閉的,而且那憂傷,才是真正的他自己。至於在宗政熠這裡,興許是為了不讓他看到自己難過的樣子當她看向宗政熠想要得到一個求證之時,宗政熠卻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對她搖了搖頭,喬靈兒沒有再說話,有些人的心,你永遠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麼,但是最好的做法也不是一味的追求到底,而是讓它沉默在心底。
“明月,你猜猜看。”宗政熠轉向了赫連明月,笑著道。
赫連明月面色不變,思考片刻後才道:“這珍珠菊的底價不少於八十兩,至於賣家,會賺取些許,依照你的性格,我猜,在一百兩至一百五十兩之間。”
喬靈兒倒是有些好奇他居然一語能夠說中這珍珠菊的底價,跟當時宗政熠所說的一樣,不過後面的……”
“明月,這一次,你猜錯了。”宗政熠心情不錯的笑道。
“哦?”赫連明月則是有些不相信了。
喬靈兒清了清嗓子道:“這珍珠菊便是用八十兩銀子買回來的。”
赫連明月在沉默了片刻後就問:“不曾用其他的方法?“聞言喬靈兒嘴角立刻就抽搐了起來,她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明月,有些事情知道就放在心裡好了,不用說出來。”宗政熠樓了接喬靈兒,對她那神乎其技的偷盜技術,他確實是挺有興趟的,也難怪現在能夠讓驚雷誠服。
赫連明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