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著急,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秦陽沒好氣的道。
施焰焰哪好說話,輕輕點頭,拿著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見施焰焰表現良好,秦陽這才稍稍放心,側過頭對鬼婆說道:“婆婆,張叔家的小吃實在是太辣了,我勸她不要吃,她還非要吃,嘴巴都辣的跟紅腸一樣了,對她的身體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吧?”
鬼婆看著秦陽一臉入戲頗深的模樣,鄙夷的翻了個白眼,拖長了音調陰陽怪氣的說道:“那個小張家裡賣的是糖水呢,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說糖水也有辣的,這事可真是稀奇。”
“張叔家是賣糖水的?”秦陽愣了愣,隱隱記起來還真有這麼回事,乾巴巴的笑道:“你看我久不回來,這面孔都生疏了不少,記錯了記錯了,是牛叔才是。”
“牛叔早在三年前就過世了。”天女淡淡的道。
秦陽好想去死,怎麼現在的女人都變得這麼犀利了,鬼婆是這樣子也就罷了,天女居然也是……他費盡心思的扯個慌容易嗎?要不要這麼直截了當的戳破他?這讓他這樣老實可靠的男人該怎麼活啊?
“牛叔去世了嗎?我怎麼不知道?”秦陽假裝迷糊,吶吶的說道:“難怪剛才吃小吃的時候感覺味道有點不對,原來是這個緣故啊,那現在佔著牛叔攤點的人是誰?”
“那是小芳,我清楚記得小芳是賣衣服的,原來還兼著賣早點啊,看來有時間要去嚐嚐才成。”鬼婆的聲音陰森森的傳來。
秦陽這下真的死了,不敢再說話,埋下腦袋端起粥碗呼嚕呼嚕吃了起來,這可憐的模樣,都看的施焰焰於心不忍。
……
吃了早餐,施焰焰主動去洗碗,天女沒意見,或者說,只要不是她自己親自動手,對這些小事,她從來都是不理不顧的,瀟灑不已。鬼婆也沒意見,她巴不得有人將家務活全部包攬了,好有時間去做自己的醫學研究。
秦陽……呃,秦陽還是有點意見的。
誰家的孩子誰心疼,誰家的女人誰更心疼……不管施焰焰承認還是不承認,他都已將施焰焰當成他的女人了,施焰焰身體還沒好完全,雖說施焰焰不至於虛弱到連幾個碗都洗不了,但你們難道不覺得,男人搶著做家務,是一件很有魅力很有風度的事情嗎?
施焰焰堅持了一下,見秦陽執意要做,也就隨了她,和天女鬼婆打聲招呼,朝自己休息的房間走去。
秦陽洗了碗筷出來,見天女和鬼婆已然各司各職,他反而變成無所事事的那個,略一猶豫,也是進去了施焰焰的房間。
施焰焰還沒好完全,身體極為虛弱,早間散了會步,費了不少心神,吃過早餐之後,睏意襲來,這時正躺在床上休息。
只是躺著也睡不著,秦陽一進來,就被她逮了個正著。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秦陽含糊不清的說著話,大步走到床沿,一屁股坐了下去。
感受著身體微微往左邊傾斜,施焰焰有些不太自在,輕聲說道:“不是不舒服,就是有點困。”
“要不我給你推拿一下?”秦陽建議道。
施焰焰猶豫了一下,點頭說好。
秦陽一把掀開被子,讓施焰焰舒展了身子趴在床上,伸過手,輕輕給她揉捏起來。
或許是因為職業的緣故,施焰焰一直都有堅持鍛鍊,身體的柔軟度和彈性都極為驚人,而且,她趴著的時候,身體從後頸到細腰再到豐~臀,不可避免的勾勒出一道誇張的弧線,誘惑驚人。
秦陽不是第一次為施焰焰推拿了,在施焰焰陷入沉睡之中的時候,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情之一,但那時的施焰焰毫無反應,又如何能與此時相比?
秦陽的手,緩緩的滑過施焰焰的嬌軀,聽著她壓抑的嬌~喘聲,只覺心頭一片火熱,那推拿的手,不知何時,便是變成了溫柔的撫摸。
施焰焰感覺不太對勁,吃力的扭過頭來,見秦陽一臉痴迷的看著自己的身體,這讓她有種被脫光光的羞赧感,羞澀不已的說道:“秦陽,你看什麼呢?”
“我有看什麼嗎?”秦陽下意識的回了一句,醒過神來,繼續給她推拿。
施焰焰還真擔心秦陽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見秦陽還算老實,稍稍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的身體已經無大礙了,你不用每天辛苦的給我推拿的。”
這哪會辛苦,簡直是無上的享受。
秦陽笑道:“沒關係,等你真的痊癒了再說。”
“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施焰焰難為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