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沒見識,他絕對跟那人急,所以,秦陽急了。
秦陽抬手,伸出車窗,一個巴掌扇在了年輕男人的臉上,悠悠說道:“有沒有人告訴你,千萬不要欺負老實人,老實人也是有脾氣的。”
年輕男人大概是沒想到秦陽敢對在出手,一時有些發矇,待反應過來,嘴裡哇的一聲尖叫,探過身去抓秦陽的頭髮,要將秦陽從車子裡邊揪出來。
秦陽哪會給他機會,輕飄飄一巴掌拍過去,拍開他抓來的手,與此同時,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年輕男人的臉上,扇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臉sè變得有些難看,斜睨年輕男人一眼,說道:“你要是再敢動,我就殺了你!”
“你……”年輕男人一臉暴怒之sè,就要說句你敢,可一接觸到秦陽的眼神,那話立即咽在了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秦陽的眼睛裡泛著幽藍sè的寒意,看向他的時候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這種滋味對年輕男人而言可謂是糟糕透頂,他隱隱覺得,要是自己真的再動的話,自己絕對會變成一具屍體。
這樣的情緒來的莫名其妙,但又那樣的真實,不知不覺間,年輕男人後背竟是冒出了冷汗,渾身僵硬,再也不敢動彈。
後面的一輛紅sè法拉利內,楊戩正在和副駕駛座位上的女伴說些**的話,正要加把勁將這個藝術學院的女生拿下,就是見著前方發生了事故。
楊戩微微一怔,抬頭望去,見著倒在地上的年輕男人,就是覺得有些好笑,心說你這牲口,也有吃癟的時候啊,等他再看到那輛銀灰sè的沃爾沃的時候,臉sè就是一變,急急忙忙推開車門下了車去。
年輕男人看到楊戩下了車,以為他是來幫自己的,氣焰又冒了上來,急聲叫喚楊戩的名字,楊戩哪好理會他這個白痴,大步走到沃爾沃車前,恭敬的說道:“秦少。”
唐遷死後,在秦陽手裡吃過大虧的楊戩,慢慢變得老實起來,雖說老實程度相當有限,但至少在秦陽面前,不敢表現出一絲富家子弟的跋扈之氣,這一聲秦少,還挺有那麼些意思。
看到楊戩,秦陽也是有些意外,不冷不熱的道:“是你啊。”
楊戩以為秦陽是在怪罪自己,嚇的魂兒都快飛出來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陪著笑臉道:“是啊,真是太巧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了秦少。”
“巧嗎?我怎麼覺得一點都不巧。”秦陽還是沒什麼好臉sè。
楊戩終於明白秦陽是在怪自己,有些憋屈,惡狠狠的瞪年輕男人一眼,示意他閉嘴,又是對秦陽說道:“秦少,這次可真是冒犯了,這件事情,我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秦陽倒也沒將這種小事放在心上,只覺得楊戩的態度有趣,隨意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
楊戩忙答道:“是這樣子的,俱樂部那邊有個跑車活動,我閒著無聊,就去湊個熱鬧,秦少要是有興趣的話,不妨一起過去玩玩?”
說是俱樂部的跑車活動,其實並非是謝芳菲的紅楓俱樂部,而是楊戩和幾個玩的要來的二代朋友一起組織的私人xing質的非正式xing聚會。
他始終還是有誇大其詞的毛病,不過焉能瞞過秦陽這個人jing的眼球,秦陽一眼看過去就是沒了興趣,說道:“你們玩自己的,我就不去了。”
“不去啊?”楊戩還想巴結巴結秦陽,秦陽如此直接拒絕不由有些失望,從口袋裡掏出煙盒給秦陽派煙,秦陽也不接,楊戩表情訕然,賊眉鼠眼的說道:“秦少,實不相瞞,我做的這點屁事也瞞不過您的眼球不是,這去賽車是其次,主要還是為了去看一個女人,當然秦少你也從來不差女人不是,我這話說了也是廢話。”
秦陽好笑的道:“既然知道是廢話,那你還說。”
楊戩在秦陽面前受挫的次數多了,又有杜西海被秦陽整的跟一條狗似的,秦陽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他也不會多麼覺得不適應,相反要是秦陽對他客氣,他倒是要渾身上下不自在,想著自己該不會是什麼地方沒做好惹秦陽生氣了。
見秦陽臉sè還算正常,楊戩便是笑著說道:“這事還是有點由頭的……”
秦陽懶的聽他解釋,一擺手,說道:“不用說了,讓人將車子移開,我還有事。”
楊戩的話才說出口又被堵了回來,都快要鬱悶死了,但他可不敢對秦陽發火,一腳踢向年輕男人,說道:“死了啊,沒聽到秦少的話嗎,給老子將車子移開。”
年輕男人有些怕他,急忙起身去將車子開到一旁,秦陽一踩油門,車子奪路而走,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