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方澤鑫說話的表情,聽著他說話的語氣,知道方澤鑫不敢對自己撒謊,這才轉移視線,說道:“最好不是你做的。”
方澤鑫沉悶點頭,都不知道李萬機是怎麼了。
李萬機又是說道:“這件事情還要多辛苦你幾天,動用各種關係給我去查。”
方澤鑫不解的問道:“大少,就算是秦陽和南喬木在檀宮門口出了事,但這事和我們並沒關係,我們為什麼要投入如此大的精力?”
李萬機冷冷的道:“你不去查,別人就會去查,查來查去,你覺得最終會查到誰的頭上去?”
方澤鑫心神一凜,終於知曉了這件事情的貓膩,咬牙說道:“你是說,這是有人在往我們身上潑髒水?”
“現在才明白嗎?”譏笑一聲,李萬機滿是嘲諷的說道。
更多的話,李萬機並沒有去說。
被人潑髒水是一回事,最為主要的是,李萬機也覺得這起車禍事件發生的太過詭異了,詭異到就像是事先預謀好的,一場針對於他的陰謀。
也怪不得李萬機會這麼想,畢竟,這事,如同方澤鑫所說的那般,的確是太巧合了。
覃珺慫恿唐笑打電話給南喬木,讓南喬木帶著秦陽去檀宮喝酒,配合他演了一出大戲,小小的將了趙如鏡和錢鋒銳一軍。
隨後,覃珺的目的被秦陽識破,捱了三個耳光,這事根本就瞞不住,已然傳了出去,接下來秦陽和南喬木發生車禍。
時間不早不晚,無形之中,將苗頭指向了覃珺,指向了覃珺,自然就是指向了他。
要知道,他雖然有想過找秦陽麻煩,但他畢竟不是方澤鑫,在方澤鑫和秦陽發生衝突之後,他很快就查清楚了秦陽的資料,但他並未告訴方澤鑫,還是想著讓方澤鑫和秦陽碰一碰,試探試探秦陽的反應,也試探試探秦陽此次來香港的目的。
但方澤鑫還沒來得及出手,秦陽就出事了,趙如鏡和錢鋒銳去醫院探望,肯定也是發現了這件事情的古怪之處。
這多少讓李萬機有些無奈,他心裡想,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趙如鏡?還是錢鋒銳?
……
維多利亞醫院,是南家的私人醫院。
這家醫院的規模不大,名氣也不高,不對普通民眾開放,所接收的病人,都是一些貴人顯要。
不過,隨著秦陽和南喬木被轉入維多利亞醫院,這家醫院也是隨之曝光。
上午時分,醫院內部,醫護人員人來人往。
三樓的重症監護室內,一頭紫發的南喬木,躺在病床上,幾個醫生正在為她做身體檢查。
旁邊的腦電波儀曲線平緩,顯示出病人的身體特徵極不穩定,隨時有進入深度睡眠的可能,而一旦進入深度睡眠的話,重則變成植物人,輕則導致腦神經紊亂,留下不可癒合的創傷。
檢查也是例行檢查,昨晚南喬木被轉入維多利亞醫院之後,醫院的醫生,已經為南喬木做過全身檢查,但他們發現,南喬木的身體,並未出毛病,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所檢查的結果都是如此。
他們以為是車禍發生之後,病人的身體特徵還沒完全穩定,是以,這一次是進行復診,一系列的檢查完畢,醫生們面面相覷,表情有些古怪。
還是沒有問題。
一箇中年醫生嘆了口氣,說道:“先出去吧,我們再討論討論。”
其他醫生點點頭,一群人走出監護室。
監護室外,站著一箇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氣質儒雅溫和,只是因為睡眠不足的緣故,眼睛裡帶著濃郁的血絲,整個人精神有點渙散,正是南喬木的父親南秀峰。
站在南秀峰身旁,抱住他的手臂,神態緊張的女人正是蘭姨。
看到醫生們出來,蘭姨忙開口問道:“醫生,小喬的情況怎麼樣了?”
那中年醫生摘下口罩,伸手推了推眼鏡,緩緩說道:“情況不太樂觀。”
“怎麼回事?”南秀峰沉聲說道。
中年醫生說道:“病人的身體特徵有點奇怪,根本無法用儀器檢測出來,是以我們無法得知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能不能醒過來?”南秀峰追著問道。
中年醫生猶豫了一下,說道:“不敢保證,我們只能盡力而為。”
“說了等於沒說,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你們必須負起責任。”南秀峰霸道的道。
中年醫生便是有些無奈,苦笑道:“南先生,您的心情我們能夠理解,但小喬小姐的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