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的胸前,伸出粉舌,吐氣說道:“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秦陽伸手一推,將她推開,不假顏色的說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沒時間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被推開了,杜若溪也不著惱,反而愈發的媚眼如絲,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難言的媚勁,她望著秦陽,笑的花枝亂顫,說道:“我想和你談一場合作!”
“合作?”眉頭微皺,秦陽問道。
杜若溪用力點頭,說道:“沒錯,就是合作。怎麼樣?我知道你離登機還有點時間,找個地方談談吧?”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秦陽淡冷的道,說完就走,一點面子都不給。
杜若溪忙拉住他的手臂,跺著腳說道:“秦陽,人家好歹是一個女孩子,你就這麼將人家扔下,也太沒紳士風度了。”
宜嗔宜喜,宜嬌媚宜清純,十足就是一個妖精……只是有顏可可珠玉在前,杜若溪的這般做法,在秦陽看來,說不出的生硬做作。
“放手。”秦陽厲聲道。
杜若溪看秦陽一眼,看清楚秦陽不是在開玩笑,這才放開了手,說道:“我是帶著誠意來的,不管最終能不能達成合作的意向,我都希望能和你談一談。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也是一直在等著我出現吧。”
秦陽的確一直在等杜若溪的出現,這是一場無形的較量,誰先出現,誰就先輸了一半……但心裡是這麼想的,他也絕對不會承認。這女人太過古怪,決然不同於她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那麼沒有心機。
秦陽不開口,杜若溪說道:“那就在這裡談談,十分鐘就夠了。”
“我不明白,你和我有什麼好談的?”秦陽皺眉問道。
“就談杜家的歸屬權。”杜若溪直接說道。
秦陽笑了,說道:“這個還挺有點意思的,你想怎麼談?”
見秦陽終於鬆口,杜若溪也是稍稍鬆了口氣,旋即說道:“杜家近段時間以來所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你都一清二楚,也不需要我多說,但杜秋實和杜西海死了,並不表示杜家完蛋了,換而言之,就算是有人想要把杜家吃下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杜若溪知道秦陽明白她在說什麼,是以說的很籠統。
秦陽說道:“這些都是杜家的家務事。”
杜若溪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我也沒想過要在你面前玩什麼手段,真要玩,也玩不過你,三七開,你覺得如何?”
“你三我七?”秦陽說道。
“不,我七你三。”臉色微變之後,杜若溪說道。
“我七你三。”秦陽淡淡的道。
杜若溪極為無奈,說道:“太多了,我沒辦法答應你,你應該知道,我所能做的極為有限。”
杜若溪這話說的是實話,杜家內部的阻力實在是太大,短短几天時間,就將她弄的焦頭爛額,尤為可恨的是,雖然杜老已然多年不管杜家商業上的事情,無數的人,還是以杜老馬首是瞻,其他的人,不管是誰說話都不好使。
這個難題杜若溪無法解決,只能將希望寄託在秦陽的身上,這才是她今天會過來的目的。
只是秦陽一開口就要七成,獅子大開口的厲害,多少出乎杜若溪的心理底線,畢竟,她若是能夠爭取到杜家內部的七成支援,那已然是穩操勝券,如何會低聲下氣的來和秦陽談合作。
“既然答應不了,那就沒必要談了。”秦陽說道。
咬了咬牙,杜若溪說道:“我最多隻能答應你五五。”
秦陽笑著搖頭,說道:“你我各退一步,六~四。”
誠如杜若溪所說的那般,杜家失去了杜秋實和杜西海,但杜家還沒倒,有人就算是想在其中分一杯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陽也沒想過要一口氣將杜家咬死,那不太現實。但有了杜若溪這個內應裡應外合,事情無疑又是變得簡單許多。
當然,該爭取的利益,還是要爭取的,他從來就不是一個習慣吃虧的人,更何況,杜家的所作所為,某種程度上,已然觸及到了他的底線,那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杜若溪猶豫了一下,說道:“可以。”
“合作愉快。”秦陽伸過手去。
杜若溪飛快的伸手將秦陽的手掌握住,大大的眼睛看著秦陽,說道:“合作愉快。”
秦陽就要鬆開手,杜若溪卻抓著不放,說道:“秦少的手很暖和,讓人很有安全感,這次的合作,我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