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理解我心中的苦楚?”
秦陽淡淡說道:“我不能理解你沒關係,但如若你的好妻子,在你和南老爺子之間扮演了一個挑撥離間的角色,這事可就大大好玩了。”
“你放屁,小蘭不是那樣的人。”南秀峰氣急敗壞的道。
秦陽氣定神閒,微微笑道:“既然你認定她不是那樣的人,又何必如此動怒?這不是心虛又是什麼?”
“我……我……”南秀峰說不出話來了。
他雖然混蛋了點,但終究不是白痴,秦陽的話雖然不太好聽,但仔細聽聽,還是有點道理的,就連夫妻之間,也是勸和不勸離,更何況是父子親緣,說要斷絕,又哪裡有那麼容易斷絕?
蘭姨若真賢惠的話,此刻就不該是勸他離開蘭家,而是勸他修復和老爺子之間的父子關係,充當他與老爺子之間溝通的橋樑。
可南秀峰也並不願意過多的懷疑蘭姨,認為蘭姨這麼做也是為了他好,不忍心看到他在南家受氣。
但真是這樣子嗎?
南秀峰有點迷惘,還有點失落,突然發覺,自己今天不管做什麼都是不對的,不管做什麼,都會授人把柄。
蘭姨見南秀峰遲疑,心中重重一跳,傷心欲絕的說道:“秀峰,秦陽懷疑我也就算了,我在南家,本就不受任何人待見,難道你也如同他們一樣,懷疑我心懷不軌?懷疑我要加害於你不成?”
南秀峰訕訕的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對蘭姨,他畢竟還是有感情的,且這些年來,蘭姨對他極為不錯,事事為他著想,不爭不搶不吵不鬧,就算他在外邊有其他女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他心目中理想的妻子人選。
蘭姨嘆息道:“你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知道將我想的何等不堪,說起來,這是你南家的事,我一個外人,何苦多嘴受這份罪。”
南秀峰忙說道:“你是我的妻子,怎麼會是外人。”
蘭姨流下了兩行清淚,說道:“你拿我當你的妻子,可旁人怎麼看我難道你還不清楚?我終究只是一個外人,你們南家的家務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了。”
說著話,蘭姨低頭抹著眼淚,背過身去,直哭的讓人肝腸寸斷。
南秀峰心疼極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不管別人是怎麼看的,你都是我的妻子,南家的家門,不進也罷,我們這就走,走的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回來。”
蘭姨啜泣的不說話,南秀峰咬了咬牙,拉著她的手就走,打定主意,要徹底和南家斷絕關係,不讓蘭姨傷透了心。
秦陽一陣無語,都沒想到自己已經說的如此直白了,這南秀峰還是吃了豬油蒙了心,硬是將一出狗血的家庭倫理劇,演變成了豪門爭寵偶像劇,難怪南老爺子會對他失望透頂,就是他,也是對南秀峰此人徹底失去了信心。
當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啊,秦陽喃喃自語道。
但南家有事,他終究不能坐視不管,如何會放任南秀峰和蘭姨離開,往前跨出去幾步,他伸手一攔,攔住了二人,眸光一轉,狠狠的瞪向蘭姨,厲聲道:“都到了這個時候,難道你還心存僥倖不成?”
蘭姨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了一圈,佯裝不解的說道:“秦陽,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真不明白?”秦陽陰冷的道。
南秀峰狂怒不已,暴躁說道:“秦陽,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但你妄圖汙衊我的妻子,我就算是舍掉一切,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你不讓我好過?”秦陽伸手指了指自己,抿唇笑了,笑著笑著,忽然一腳蹬出去,蹬在了南秀峰的胸口,將他整個人踢的重重飛摔在了地上,不屑一顧的說道:“你要不要試試,怎麼讓我不好過?”
南秀峰哪曾想到秦陽敢對自己動手,更是羞憤欲死,爬起來要和秦陽拼命,秦陽懶的理會這個廢物,又是一腳,將人踹倒,一伸手,就掐住了蘭姨的脖子,笑眯眯的說道:“蘭姨,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秦陽,你……”蘭姨心慌欲死。
“告訴我,聽說過,還是沒聽說過?”秦陽的五根手指慢慢收攏,掐著蘭姨的脖子,慢慢的將她提了起來。
蘭姨吃痛,只覺得自己的脖子都要被秦陽給掐斷了,偏偏一絲反抗之力都沒有,她瞪大了眼睛,翻著眼白,粗粗喘著冷氣,一點都不懷疑以秦陽下手的兇狠程度,會將自己給掐死。
她的雙手雙腳,在半空中亂晃著,急促說道:“聽說過,我聽說過,你放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