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遷和董勳羨慕的看著楊戩上樓,卻是明白的緊,三樓,不是他們能上去的,如果他們膽敢踏入一步,絕對會有人將他們像死狗一樣的扔出去。
所謂身份地位錢財?
抱歉,紅楓俱樂部,最不差的就是這些。
……
楊戩跟隨著謝芳菲來到三樓的一個房間裡面,謝芳菲已經坐下了,她的確是一個很有資本的女人,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管從哪個角度,不管是她站著還是坐著,抑或是躺著,都給人一種逼人而來的誘惑之感——當然楊戩不敢去想謝芳菲躺下的時候是如何一種異樣的風情。
“小戩,坐。”謝芳菲輕笑道。
“好……好的,謝謝謝姐!”楊戩猶豫了一下,終究是不敢坐沙發,而是在謝芳菲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只敢坐下小半邊屁股。
楊戩的謹慎小心讓謝芳菲很滿意,她摸出一根菸,慢慢點燃,小小的抽了一口,她抽菸的姿勢很仔細很小心,甚至可以說是細緻。
這種抽菸姿勢,讓楊戩覺得有點熟悉,他想起來,杜西海抽菸的時候也是如此。
謝芳菲沒去管楊戩是什麼想法,她將煙夾在塗滿紅sè豆蔻的指尖,直接說道:“小戩,我聽說你和秦陽之間有過沖突是嗎?”
“是的。”楊戩點頭。在謝芳菲的面前,他沒有任何自傲的資本,乖巧的如同戴著三道槓的三好學生。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落了下風?”謝芳菲巧笑嫣然。
“是的。”謝芳菲的笑聲太清脆了,弄的楊戩無所適從,喉嚨一陣乾澀。
“咯咯……”好像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般,謝芳菲笑的樂不可支,簡直快要昏死過去,楊戩的一張臉,則是越來越紅,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
被女人嘲笑,本身就是一件很難忍受的事情,更何況還是被這樣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嘲笑。
“被秦陽踩了兩下,不丟人。”謝芳菲的笑,來的快,去的更快,讓人懷疑她到底是機器還是人,怎麼能將情緒控制的這麼好。
將菸頭湊到嘴邊,輕輕吸了一口,謝芳菲吐出一口煙霧,接著說道:“南京的那位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這麼一來,你會不會覺得好受許多?”
楊戩有些難以置信:“謝姐,莊少真的是秦陽弄進醫院的?”
“還能有假?”謝芳菲嘴角浮現出一抹譏笑的意味:“有些人走路的時候眼睛習慣xing的長在頭頂,掉坑裡是遲早的事情,你還小,將來大有可為,可不要犯這種愚蠢的錯誤。”
“我會注意的!”楊戩趕忙道。
“你恨秦陽嗎?”謝芳菲又是問道。
“恨!”楊戩惡狠狠的道,任誰被憑空敲詐了一千萬,都會恨的要死。
“恨就對了,不恨才不正常。”謝芳菲說話很隨xing,“不過,恨他也沒用,你再怎麼恨,他也不會掉一兩肉,你說對不對。”
“我知道。”楊戩點了點頭。
謝芳菲咯咯笑道:“怎麼這麼拘謹,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麼。”
“我……我沒有的……”楊戩平素在女人面前也是八面玲瓏左右逢源,可是一遇到謝芳菲,就完完全全的無法招架,青澀的跟處男似的。
“還說沒有?”謝芳菲拋給他一個媚眼:“你啊你,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樣子,成天和我這樣的老女人一樣暮氣沉沉的,像個什麼樣子,小心沒姑娘要啊。”
楊戩心說要是你老的話,那麼這世上,大概沒有年輕漂亮的女人了,不過這話,他自然是不敢說的,訕訕笑道:“謝姐教誨的是,我會努力改進的。”
“傻小子,怎麼還是這麼緊張,我講個笑話給你聽,放鬆放鬆。”謝芳菲朝著楊戩的臉吐出一口煙霧,笑眯眯的講道:“杜公子前幾天跟我說,藍海,什麼時候姓秦了,當時我一聽這話就笑了,小戩,你覺得好笑嗎?”
好笑嗎?
這哪裡是好笑,根本就是要人的命!
楊戩不敢說話,額頭上冷汗直冒,謝芳菲卻是哎呀呀的叫喚起來:“小戩,真的不好笑嗎?”
楊戩苦著張臉道:“謝姐,你就別笑話我了。”
“咯咯……真沒意思。”謝芳菲笑的別樣嫵媚,仔仔細細的將菸頭在菸灰缸裡摁滅,起身往外走去,邊走邊道:“今天既然來了,也彆著急走,俱樂部裡新來了一批良家,你先嚐嚐鮮,我知道你喜歡的。”
“謝謝謝姐!”楊戩簡直要惶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