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回過頭,就能看見希爵揹著他,一步步走出那個宛如煉獄般的訓練營,
“你知道為什麼休迷拉單單讓我們活下來?”
“——就是為了有一天,威脅他!”
“——你知道瓦爾哈拉里的有多少人為了他,想要除掉我們?”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活到現在?”
“去告啊!去告訴休迷拉,好繼續虐待他!曾經休迷拉不是暗地裡聯絡過催眠師!這次正好趁了他意!去啊!——你!”
白城聲嘶力竭,杜澤閉上眼睛,彷彿曾經,信仰毀於一旦之間,曾經的少年瑟瑟發抖,曾經空洞的眼神,倒影不出炫彩的藍天,再曾經……
“我什麼都不知道。”杜澤轉身,想到了什麼,又道:“三天後,顧希零回來做客,到時候可以跟他離開。”
然後,他轉身,關上門,不去看白城目瞪口呆的表情,他斜倚在牆壁上,看著天花板:“傻瓜,難道你以為只有你是騎士嗎?”
房間內,白城虛脫的坐到沙發上,長長的嘆了氣,還好這一局,他賭贏了。
希爵對這座城堡太過熟悉,曾經每年都會和休迷拉到這裡度假,哪間是主臥,那裡是客廳,書房在哪裡?花園怎麼走是捷徑,這附近最美的風景在哪裡,他閉著眼睛就能走到目的地。
沒過多久,就看見楠漠然坐在花園裡,看著遠處出神,“想什麼?”
“沒什麼。”楠漠然搖搖頭,“抱歉,把你捲進來了。”
“是啊,你確實該道歉。”希爵笑著附和,“不過,就當是旅遊吧,我這幾天就走。”
“很抱歉,我想你暫時走不了了。”楠漠然為難的看著希爵,“我對外說,你是我的執事,而且馬上就有一場盛宴,到時候,作為我執事的你,不在……”
“哦,那就是說‘我出去辦事了’好了。”希爵笑,心想,你跟我玩這招,還是太嫩了。
“……”楠漠然嘆了口氣,“其實,是烯間的意思。”
“我對你們家族的糾紛不感興趣。”
“但我出面保護了你,在他看來我就是在與他作對。”
“是嘛?”希爵想了一會,“既然這樣,那麼我請藍雨夜來接我吧。”其實,這也僅是在恐嚇而已,就算肯定藍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