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
“你別瞎說,皇上才不是那麼狩獵的呢!”紅衣輕輕地瞪了一眼柳蔭,抬手拍拍秦翩翩的後背,讓她不要那麼害怕。
秦翩翩的內心頓時燃起了希望,充滿希冀地問道:“那皇上是怎麼狩獵的?”
紅衣衝著她勾了勾唇角,輕笑著道:“皇上對於獵物也不是一視同仁的,像那種長的好看又稀有的獵物,比如白狐這種皮毛珍貴的,就不能射中心臟,儘量射到四肢上,這樣不會破壞皮毛的整體感,之後再找專門的屠夫來宰了這些獵物,都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那場面——”
“別,別說了,我想吐。”秦翩翩立刻打斷她的話,已經被嚇唬得開始翻白眼,她還不如不問呢。
“嗨喲,孕吐反應又來了是不是?奴婢就知道當孃的辛苦!您等著,奴婢給您找痰盂來!”柳蔭一拍大腿,轉身就要去找痰盂來。
“不用了,我不想吐了。”秦翩翩冷著臉道。
在去北郊的一路上,馬車行駛的速度都很慢,車上墊著厚厚的毯子。
秦翩翩與皇上同乘車輦,那自然是很寬敞的地方了,還放了一個小方桌在裡面,茶水糕點一應俱全,她躺在上面就能睡著。
蕭堯手裡拿了本書,偶爾看上幾眼,秦翩翩心虛不敢跟他多說話,生怕自己嘴巴笨說漏了,便閉上眼睛假寐。
沒想到還真的睡過去了,等一覺醒過來的時候,馬車已經停了,她被攙扶下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到了圍場,不遠處就是無數頂帳篷,最中間那個最大的帳篷,顯然就是皇上住的。
她已經聞到了馬糞味兒,皇上所說的小型狩獵會,其實看起來並不小,相反還有不少武將。
第一日主要就是修整,晚上歇息的時候,蕭堯特地跟她說了話。
“景王和景王妃也來了,你注意些,能避開就避開,那個女人是傻子,又蠢又瘋。你現在有孕在身,不要與她發生衝突。”
秦翩翩一驚,她萬萬沒想到,給皇上戴了綠帽子的二姐還真來了。
她立刻裝作不經意間去打量皇上的臉色,卻見他神色如常,甚至在評價秦驕的時候,都是波瀾不驚的狀態,好像那個女人與他只是陌生人的關係一樣,而不是曾經同床共枕的夫妻。
“睡吧,朕的婕妤和小要要。”他俯身親了親秦翩翩的額頭,將燈吹滅,便躺在她身邊。
她有了身孕之後,就甚少與皇上同床共枕了,這裡營帳,與宮殿自是不能比,兩個人貼在一起,她的心裡難免起了別的心思。
偏偏她還什麼都不能做,又有些尷尬,正想著要不要挑逗一番,就聽見枕邊人傳來一陣輕輕的鼾聲。
二狗子睡得這麼快!
面對她這樣的美人,他竟然絲毫不心動,肯定是不舉了!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就鑼鼓喧天,皇上也換上了勁裝騎在馬上,在黑壓壓的人群裡,秦翩翩瞧見了兩任二姐夫的世紀會面。
兩人是兄弟,年紀差不了幾歲,長得也有幾分相像,只是皇上作為兄長更加沉靜一些,景王則更張揚,唇角含笑,還興奮地跟皇上說些什麼,絲毫不收斂,好像給皇帝戴綠帽子的不是他一樣。
忽然他偏頭看了過來,伸手指了指秦翩翩的方向,蕭堯也扭過頭來向她看來。
秦翩翩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只知道景王衝著皇上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就哈哈大笑起來,但是皇上臉上的神情卻越來越陰沉,顯然是沒什麼好話。
號角聲響起,立刻一群人就都騎著馬衝了出去,在進入樹林之前就分成了好幾個方向,當然每位主子的身後,都少不得跟著人。
張顯能作為大總管,自然也是會騎馬的,他必須得跟上。
不過相比而言,他騎馬還是比正常男人有好處的,畢竟他不會勒著蛋。
每次皇上騎馬不小心動作大了,面色不好看,肯定就是勒到蛋了,別問他怎麼知道,他就是硬猜的!
塵土飛揚之後,秦翩翩就看不到兩位二姐夫了,頓時吊起的心就放了下來。
也不知道景王說了她什麼,讓皇上臉色那麼難看,現任二姐夫真不是個東西,把皇上惹惱了,皇上的怒火還得她來哄。
她扶著紅衣的手準備回營帳,半路上卻看見了怒氣衝衝的秦驕。
“秦翩翩,你究竟幹了什麼好事兒!”秦驕一來就是語氣沖天,好像和秦翩翩結了多大仇一樣。
秦翩翩微微一愣,看著秦驕就要衝過來打她,紅衣反應迅速地擋在了秦翩翩的面前。
秦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