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過好看。”
她說完還揉了揉秦翩翩前面的兩團柔軟,把秦翩翩嚇得眼睛都瞪大了。
邢嬤嬤是頭一次瞧見她這副受驚的模樣,覺得頗為有趣,立刻解釋道:“這兒太軟了,揉一揉讓它挺一些,好上色。”
秦翩翩無話可說,她看著眼前這位笑眯眯專心作畫的邢嬤嬤,只覺得這位老嬤嬤的手法比狗子還好,真他孃的舒服!
她閉著眼睛享受,邢嬤嬤還以為她是害羞,不由得輕聲笑著調侃道:“婉儀已經侍寢這麼多回了,沒想到還這麼害羞。”
桃婉儀是個脾氣很好的主兒,所以這些話邢嬤嬤也敢說。
不得不說,在身體敏感的地方畫畫,那感覺還是很微妙的,當筆刷劃過面板的時候,又酥又癢,當場讓秦翩翩都不想去伺候二狗子了,就想待在這桌上被伺候。
“成了。”邢嬤嬤收起了畫筆,見到桃婉儀那兩團柔軟更加挺拔有型,心裡也非常具有成就感。
秦翩翩一低頭就能看到上面的圖案,從肋骨處蔓延上來的枝芽,到上面朵朵盛開的桃花,直到最突出的地方正好畫了一個桃子,瞧了又可愛又嬌豔,簡直讓人移不開眼。
“婉儀真美,老奴已經看到明兒皇上賞下來的金錁子了。您今晚可得受點累。”邢嬤嬤欣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畫作。
這麼美的畫,自然要畫在美人的身上才能相得益彰,相輔相成。
“明兒我也得賞嬤嬤呢。”她輕笑著穿上紗衣,又套上披風,踩著軟底鞋慢慢地往外走。
蕭堯今兒為了紙鶴的事情,原本就耽擱了一些,外加這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寧,腦海裡總蹦出不該蹦的畫面。
小妖精受傷這些日子,他們雖然也常廝混在一處,但是畢竟是帶傷之身,皇上已經很剋制了。
就算有法子釋放出來,可是這哪有傷好了來得痛快,他就跟個不安的兔子一樣,上躥下跳的,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動不安。
張顯能就站在他身後,看著皇上一會兒換一支硃筆,一會兒又換一堆奏摺,真正批閱的效率極差。
他也知道皇上這是憋得很了,自從狗鏈子到了桃婉儀的手中之後,狗子就再也吃不慣其他骨頭了,巴巴地等著自己這碗骨頭長肉呢。
“皇上,桃婉儀在沐浴,估計快到了。您要不安置了?”張顯能好心好意地建議了一句。
畢竟狗子都已經火燒眉毛的架勢了,不過沒想到蕭堯竟然連連搖頭,甚至還提起筆裝模作樣地又開始批註了。
張顯能朝天翻了個白眼,你憋著吧,憋死你得了。
秦翩翩進來的時候,看見皇上還坐在案桌上奮筆疾書,只不過他身上已經換了裡衣,一堆奏摺也從前殿搬到了裡殿。
“皇上。”秦翩翩站在殿內,嬌聲喊道。
蕭堯繼續低頭奮筆疾書,跟沒聽到似的。
張顯能踮起腳瞅了瞅,嗯,接著裝,狗爪子裡握的筆根本沒落到紙上,那一滴滴的墨汁都染髒了奏摺。
“皇上。”秦翩翩這回又喊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幾乎把人從頭蘇到腳。
蕭堯終於抬起頭,他原本臉上還想裝一裝,帶著幾分不耐煩的神色,結果一眼瞧見秦翩翩嬌媚萬分的站在那裡,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站起身,輕咳了一聲道:“你都打擾朕看奏摺——”
皇上的話剛開了個頭,就見對面的女人一個箭步衝過來,直接雙手纏住了他的脖頸,兩條腿也蹦的老高,對著他的唇就親了下來。
桃婉儀這熱情讓殿內的人都震驚了,蕭堯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氣時,其實已經有些神志不清醒了,不過百忙之中還記得揮手讓殿內伺候的宮人全部退下。
張顯能領著人離開,抬腳之際還能聽到他倆唇舌交纏的時候,吸出來的砸吧嘴聲音。
他一個沒蛋的太監,聽到這麼熱情的聲音,真是很疼了,沒蛋更疼。
這麼熱情的桃子精,估計今晚狗皇帝又要被吸乾了。
等人都走了,內殿裡就只剩下他們二人,糾纏的聲音更加清晰。
蕭堯也反客為主,雙手抱住她,死死地按進自己的懷裡,連秦翩翩的肋骨都被擠得痛了。
男人激動的時候,總是這般沒輕沒重,好像只有這樣才能代表此刻對懷裡女人的滿意一般。
等秦翩翩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壓到了床上,披風早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紗衣又成了碎布條掛在床腳,她身上那兩幅渾圓的桃花圖畫,完全是視覺上的衝擊,蕭堯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