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跟有筷子不停地轉圈攪拌漿糊似的,都產生了一陣噁心感。
蕭堯靠在她身上,比她還暈,剛想張嘴說話,結果一個字沒說,先乾嘔了一聲。
秦翩翩被他這一招弄得面色慘白,一把推開他,全身的血液都往腦門上湧,純粹是被氣得。
這又是何苦呢?不能轉還偏抱著她轉圈,表達喜悅的方式那麼多種,他偏要選最不舒服的那一種,還弄得跟他對著秦翩翩的臉吐似的。
“朕高興啊,你這麼喜歡朕,肯定得獎賞你。”蕭堯好不容易才壓下心底的噁心,勉強說出一句話來。
裝逼要不得,他咋這麼暈呢,眼前都是小星星在冒。
“這到底是獎賞還是懲罰啊?”秦翩翩瞪他。
蕭堯到現在還暈暈乎乎的,即使沒有看清楚她的表情,也知道她此刻肯定心情不好。
“那就換一個獎賞。”他邊說邊湊了過來,單手摟住她,另一隻手則按在了她的後腦上。
秦翩翩一抬頭就見他撅著嘴親了過來,她下意識地扭頭,成功躲了過去。
他不信邪,又偏頭過來,再次撲了空。
“不許躲。”他低聲說了三個字,還有些委屈的意味。
秦翩翩沒躲,只是輕輕揚了揚下巴,於是他就親在了她的鼻尖上。
“你的嘴巴去哪兒了?”蕭堯感覺現在視線還在轉著圈呢,秦翩翩的五官似乎會移位一樣,讓他根本就找不到準備的位置。
秦翩翩有些無語,又被他這無厘頭的動作給逗笑了,最後主動抬手穩住了他的腦袋,輕輕墊腳親上了他的嘴唇。
兩人的唇瓣接觸,傳來一陣柔軟而炙熱的溫度。
因為她的幫忙,蕭堯準確地找到了她的嘴唇位置,立刻就纏了上來。
他的舌頭很快就頂了進去,撬開了她的齒關,在的口中橫行霸道,一個纏綿而溼熱的吻。
等到彼此離開的時候,唇瓣之間還牽起了一道銀絲,透著一種萎靡感。
明明他們都已經算是老夫老妻了,甚至太子殿下都兩歲多了,可是蕭堯對她依然處於一種隨時會情-動的時候。
“常言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只一晚上未見你,就恍如隔世。”
他低頭看她,邊說邊抬手摩挲著她的髮髻。
秦翩翩與他對視,男人的視線裡倒映著她的身影,而且眸光發亮,像是承載了無數的星星一般。
“誇張。”她伸手在他的胸口捶了一下。
“不誇張,沒有你被朕抱著睡,昨晚怎麼都睡不踏實。後來到半夜,朕抱著枕頭睡,依然還是睡不好。枕頭沒有你香甜。”蕭堯湊到她的耳邊,輕聲給她嘀咕著。
兩個人十指緊扣,就這麼說著悄悄話。
等到找地方坐下的時候,蕭堯還將她抱在懷裡。
或許正如高太后所言,來延壽宮偷偷約會,這種感覺太好了,讓他們完全就放不下。
又或許是昨晚沒能一起睡,加上白日的時間,他們已經有八個時辰未見到彼此了。
明明平時可以隨意見面的時候,他們都表現得沒有如此迫切,他無論是上朝還是批閱奏摺,都能按時完成。
但是此刻見面要偷著來的時候,蕭堯卻一點兒都不想關心國家大事兒了,只想著與他的皇后再廝混得久一些。
高太后帶著蕭鬧鬧玩兒了許久回來,還看到那些宮人站在外殿候著,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狀態,就知道內殿的兩人還沒有說完悄悄話呢。
她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低聲嘀咕道:“年輕真好。”
“父皇、母后。”
蕭鬧鬧被高太后拉著手一路走過來,此刻他的臉色白裡透紅,帶著幾分汗意。
之前在後殿,他們把小雞、小鴨、小山羊等等都看了個遍,甚至高太后還讓人養了一頭小豬,也帶著他看過了。
這麼一圈看下來,她才帶著小傢伙回來,心裡想著總該結束了。
沒想到她低估了兩人的黏糊程度,以及皇上的臉皮厚度。
還真把她的延壽宮當自己寢宮了,跟媳婦幽會在她宮裡算怎麼回事兒。
此刻,高太后只恨自己不是那些言官,否則非得上諫臊死他。
她又等了片刻,最後實在忍不了了,輕聲哄著蕭鬧鬧,叫小傢伙去破壞他們的幽會了。
蕭鬧鬧一路喊著進去的,也幸好他奶聲奶氣地喊了幾句,才讓自己幼小的心靈沒有受到爹孃恩愛的暴擊。
否則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