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堯沉迷於秦翩翩的身體, 明明只是養傷大半個月,而且之前也有經常見到, 但他就覺得想念。
也不知是太久日子沒碰了,還是旁人所謂的小別勝新歡,他恨不得將自己徹底黏在她身上才好。
更甚者他特地讓人在她身上的作畫,就像是迷魂散一樣, 一次次惹他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若她是搖曳伸展的桃樹,那麼他就是待在桃樹下的狗子,一縱一縱地想要吃樹上的果實。
秦翩翩一開始還能熱情地回應他, 兩個人一起共浴愛河,不過到了後面,她明顯體力不濟了,但是皇上卻還是一副不知疲倦的模樣。
她也終於知道皇上的確是憋狠了,但這架勢實在太過兇狠, 好像要將她弄死在床上一樣。
等到後面, 她都已經開始求饒了, 蕭堯卻依然充耳不聞,埋頭苦幹。
龍床被晃得直打顫,她的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 到了這種時候他一個人也可以玩兒得很好,秦翩翩的視線在殿內遊離著, 顯然是走神, 又像是在給自己找樂趣。
不遠處的案桌上擺著散亂的奏摺, 像是腦子裡的靈光一閃,秦翩翩才想起她方才進殿的時候,皇上說過的話。
“皇上,嬪妾要夠了。您方才不是說打擾您——嗯!”秦翩翩的話剛說了一半,就感覺自己渾身的骨架子都要被搖散了。
她抬頭,對上男人輕輕眯起的眼眸,他額頭上密佈著細汗,一點點聚集地順著臉龐滑到脖頸,性感的讓人移不開眼。
“愛嬪說什麼?”他舔了舔微微發乾的唇瓣,語氣裡夾雜這幾分警告的意味。
“嬪妾說您去看奏摺,嬪妾不打擾您啊——”最後一個字,語調都已經飛起來了,顯然是他故意使壞。
他歇息片刻,低頭與她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伸手摸了摸她汗溼的青絲,嘴角輕勾露出一抹笑容來。
“知道朕的小名嗎?”男人的情緒還沉浸在歡愉之中,聲音也帶著幾分沙啞的意味。
秦翩翩剛被刺激了一回,腦子還有些混沌,下意識地就回答:“知道,要要。”
她說起這個名字,又輕聲笑開了,身體震動著引起某些地方又精神了。
蕭堯的身體一震,輕輕地“嗯”了一聲,聲音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嘴角噙著笑鼓勵地道:“再多喊兩聲,朕喜歡聽你喊。”
他既然這麼說,那秦翩翩自然是不會客氣的,嚥了口口水,一聲聲地喚著他:“要要,要要……”
她的聲音綿軟而悠長,像是蕭堯兒時喜歡吃的糖果,甜糊糊的,一直甜到心坎兒裡去。
“你說了這麼多聲要,看樣子如何都不夠了,朕得努力啊,翩翩。”他湊到她的耳畔低聲呢喃著,身體的溫度依然燙得嚇人。
他吻住她精巧的耳珠,不時用牙齒輕咬著。
等秦翩翩開口想要反駁他:“不,夠了,要夠了!嬪……”
她這一句話還沒說完,嘴巴已經被堵住了,男人的呼吸瞬間淹沒了她整個人,沉浸在他的熱情之中。
在床上的時候,男人簡直就是大混賬,他們說的話都不能信的。
看看二狗子就把桃子精騙的喊了大半夜“要要”,用九五之尊的話來說,就是愛嬪精神頭真好,怎麼要都要不夠。
殊不知秦翩翩已經把嗓子都喊啞了,要不出了。
在寂靜的夜晚,這內殿的聲音就十分清楚了,張大總管已經歇下了,今兒是張成值夜。
他哆嗦著站在殿外,就這麼大的聲音,他連在外殿都聽得一清二楚,索性直接站出來,勉強聽個動靜就夠了。
年輕人火氣旺,蛋沒了更旺。
二狗子的精力真好啊,乾爹說他憋得很了,不能打擾他,連在心底罵他都得憋著,否則影響了這次開葷的大事兒,只怕二狗子明日心情不好,受苦受累的還是他們伺候的人。
他是真的不想再喝西北風了。
張成看著天空上的一輪明月,頓覺荒涼,年紀輕輕的就遁入空門,一心向佛了。
今晚賞月的不止他一個人,賞桃閣的宮人基本上都席地而坐在小橋上,手裡端著個小碗兒,裡面裝的都是噴香的豬肉。
柳蔭碗裡放著兩塊豬蹄,啃的滿嘴是油。
不喝西北風的日子,簡直就是極樂世界。
等狗子啃完桃兒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不早了,不過他還是很興奮,依然睡不著。
男人抬手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另一隻手就這麼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