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紅衣一下子竄上來,猛地抓住了皇天后的手腕。
“太后,咱們主子有身孕,您可不能對她動手動腳的啊,她這肚子裡的龍種掉了,您還真賠不起!”
紅衣就控制住皇太后,使得她站在原地不動彈,就讓秦翩翩對著她吐個夠。
“秦翩翩,你瘋了,你這個髒——”皇太后花容失色,扯著嗓子喊道。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見秦翩翩又開始吐了,她立刻閉上嘴巴。
秦翩翩原本就是乾嘔,根本沒吐出什麼東西來,她這樣純粹就是為了噁心皇太后。
畢竟皇太后已經連續噁心她好幾回了,她這叫禮尚往來。
瞧瞧她這回禮送的多好,皇太后直接閉上了嘴,再也不敢在她面前瞎叨叨一句了。
“桃妃,你好大的狗膽,竟然如此對——”她又開始大叫了,不過或許是因為心理陰影,這次她的話語裡要客氣了許多。
只不過秦翩翩仍然不想聽到有關於她的任何數落,於是在皇太后說話的時候,她又開始對著她乾嘔了。
皇太后面色被氣得青白有加,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是豎起一根手指,顫抖地指著她。
“最近臣妾孕吐得厲害,恕我不能招待太后了。”她衝著皇太后涼涼一笑,就對著紅衣揮了揮手,讓她攙扶著皇太后送出殿外。
當然紅衣這攙扶看起來恭敬十足,實際上完全是強制性的狀態,又是把皇太后氣得面色鐵青。
蕭堯趕過來的時候,秦翩翩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最近她總是有些嗜睡,等到她睡醒一覺起來之後,就發現蕭堯正坐在外殿的案桌上,手執硃筆坐的筆直,面前堆了一大摞奏摺。
秦翩翩沒有打擾到他,就從書架裡抽出一本遊記,悠哉悠哉地看著。
這種溫馨而寧靜的時刻,直到皇上批閱奏摺告一段落之後,放下筆一抬頭就瞧見她坐在不遠處,臉上還帶著幾分慵懶的表情,但是眼神之中又透著認真,顯然是書中有極其吸引她的情節。
光線投射在她的身上,勾勒出身體的曲線。
秦翩翩已經不穿收腰的衣裳了,反而都是寬鬆的家常服,但正是這樣的衣裳,更讓秦翩翩的周身充斥著一股溫柔的氣息。
蕭堯不由得有些失神了,嘴角輕輕揚起,忍不住想笑,好像是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場景一般。
恰好這時候秦翩翩轉過頭,兩個人四目相對,她就手捧著書衝他柔柔一笑。
秦翩翩今日只帶了一支白脂玉的步搖,腦袋這麼一歪,似乎都能聽見玉器碰撞的聲音。
蕭堯走到她身邊,就靠坐在她身邊,湊過去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書。
“今兒皇太后又來刁難你了?”他伸手搭在她的腰上,將她往自己懷裡攬。
秦翩翩點頭:“刁難了,然後臣妾吐了她一身當回禮。”
蕭堯有些忍俊不禁:“這些朕已經知道了,可把她給氣壞了,嚷嚷著要朕多管教你,朕也沒見她,不耐煩聽她講這些。”
“明日你就不用見她了,接人的這事兒讓別人管。”
秦翩翩一聽,眉頭就輕輕蹙起,低聲問道:“讓兩位貴妃來管?”
蕭堯衝著她搖了搖手指,臉上難得帶著幾分狡黠的神色:“這宮裡除了你,其餘無論讓哪位妃嬪來管,都會助長皇太后的氣焰。朕當然得派出能制住皇太后的人了。”
秦翩翩想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立刻問道:“母后?”
“除了她也沒旁人了,你從明日就好好看戲。”蕭堯捏了捏她的耳垂,像是在把玩什麼玩具一樣。
她發現自從她懷孕之後,兩人雖說床上的親密少了,但是這種抱來抱去的膩乎勁兒,卻比以前更甚。
身體觸碰,沒有情-欲的歡愉,卻比之前的更加貼近彼此。
不再是花火四濺,惹人沉淪的感覺,而是如涓涓潺水,溫柔地輕撫著彼此,如此貼近又讓人沉迷。
“不過你最近要多讀點書,多學點知識。”蕭堯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握著她的手將書本捧起。
秦翩翩微微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嗯?臣妾還要學什麼?”
“琴棋書畫,你樣樣精通嗎?”他靠在她的耳邊低聲詢問。
秦翩翩搖頭:“不通,兒時練過琴,後來就丟了。棋藝也很一般,臣妾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書法應該是其中比較好的了,也只是勉強入眼的程度。至於畫嘛,皇上之前不是瞧過臣妾作畫,臣妾覺得我的畫畫天賦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