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是我的人。後宮執掌權,已經被你拿走了那麼久,誰知道這裡面有什麼貓膩?你買通一兩個誓死效忠你的宮女,之後再利用她們來栽贓我,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祝敏明顯是耍賴到底,那粉衣小宮女立刻道:“奴婢不是敏妃娘娘的人,奴婢剛到賞桃閣,什麼都不知道。”
蕭堯沒說話,冷眼瞧著她,見敏妃不停地把髒水往秦翩翩的身上潑,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幾分冷笑。
“祝敏,朕記得之前讓張成傳過話給你,就是那次宣讀降位聖旨的時候。只給你一次機會,再有下次朕絕不會留情。實際上從王府到後宮,朕不止給過你一次機會,你心裡應該有數的。不提這宮女究竟是誰的人,就方才你衝著大皇子動手,是朕親眼所見吧?你還想抵賴嗎?”
男人冷聲質問她,語調不帶任何起伏,就像是寒冬裡的冰錐一般,一下子全部衝著她侵襲過來。
祝敏微愣,她完全無言以對,方才衝著大皇子動手的的確是她。
她現在無比後悔,不該那麼衝動的,否則不會落到這麼被動的境地。
“皇上,臣妾並沒有其他小動作了,只有上次嫻貴妃一事,臣妾是想替自己報仇,所以才使了點小手段,此事您已經教訓過臣妾了。”
對於皇上所說的其他意思,她是堅決不會承認的,否則這頭上壞女人的名號就摘不掉了。
蕭堯盯著她瞧了片刻,忽然冷笑道:“是嗎?當年你離開王府,當真只是為了去養傷嗎?而不是察覺到別的什麼了?否則以你的性子,王妃之位近在眼前,你怎麼可能容忍那個位置落到別人的手裡?只要還剩一口氣,你也一定要當上王妃之後,再考慮離開王府。可是你偏偏不等了,而是急匆匆地立刻搬離王府,告訴朕,你當時是察覺到什麼了?”
男人微微俯下-身,目光幽冷地看著她,就像是已經全然把她看穿了一般。
他每多說一句話,祝敏的臉色就變上一分,她萬萬沒想到皇上竟然能把她當時的心裡都察覺到了。
她離開王府,的確是還有別的方面原因,不全因為受傷一事。
“有些事情,朕不說,不代表朕不知道。你要明白,王府是朕的王府,這後宮也是朕的後宮。這裡面發生的一切,朕不敢說全然知道,但是大方向上絕對不會錯。朕再問你一次,這宮女是不是你的人?”
蕭堯抬手指了指跪在一旁,已經瑟瑟發抖的粉衣宮女。
祝敏回過神來,她的腦子告訴運轉,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顯然她要否認到底。
只要死不承認,皇上就不能定她的罪,因為沒有證據,哪怕面對右丞相,她也有底氣翻盤。
“那你說,你是誰的人?欺君之罪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蕭堯臉上的神色冷了幾分,問向一旁的小宮女。
粉衣宮女整個人已經驚慌地開始抽搐了,卻仍然不敢認。
“奴、奴婢是剛到賞桃閣伺候皇貴妃的人。”
蕭堯挑了挑眉頭,低聲道:“這宮女殿前失儀,還滿口謊話。杖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