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太陽?”吳芮有些瞪目結舌!
“是的,你沒有聽錯!去吧!我的命令不想說第三遍!”韓信有點提高了聲音。“是,大將軍!”吳芮有些怏怏地走了。
韓信舒服地躺在軟椅上,看了看吳芮的背影,搖了搖頭道:“也是一個有勇無謀之人!算起來,這天下也只有陛下可以與我一敵,蒙恬能擊敗匈奴,算是勉強夠格,至於李信、項梁等,不過跳樑小醜而已,滅之易矣,何必驚惶!”說著,又舒舒服服地看起兵書來。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放亮,一陣響高的軍號聲便在秦營上空響起。平靜的秦營立時躁動起來,兵士們紛紛從睡夢中醒轉,開始一天的工作。很快地,秦營上空飄起了一陣嫋嫋的炊煙,隨風而來地是那誘人的香濃。
韓信在親兵們的服侍下穿戴整齊,邁出帥帳,剛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便愕然地看見曹參、吳芮眾將竟然都巴巴地守著帳口。韓信奇道:“你們還沒有吃過早點吧,幹嗎都到我這裡來,我這裡是帥帳,可不供應伙食!”
諸將笑了起來,曹參道:“大將軍,適才又有斥堠回報,昨夜楚軍離此七十里下寨,今天便要和我軍接觸了!可大將軍一點表示都沒有,我們心中著急,所以才來請教!”
韓信笑道:“原來如此!本來我還想吃完飯到帥帳中說,既然現在大家已經來了,我就將軍令下達吧。吳將軍,吃完飯以後,你立即下令大軍拔寨南退五十里紮營;曹將軍,吃完飯後,你立即帶一千騎兵到白馬湖邊列柳屯秘密駐守,等到中午時分,扒開湖岸,將白馬湖水洩出。好了,就是這麼多了,大家各去忙吧!”這一番話說得眾將愕然:“這也算是應對之策!?怎麼聽起來像是逃跑主義路線!?”
韓信見諸將不動,有些不悅道:“怎麼,沒聽見嗎!?還要我說第二遍!?”“喏!”眾將咧了咧嘴,不敢再說什麼,只好應令而去。
韓信轉過身來,嘴角卻露出一絲冷笑:“項梁,遊戲開始了,看你能陪我玩多久!”
白馬湖偏北約十里處,這是一處剛顯蔥綠的原野,原野間有一條寬闊的大道。此時。剛過中午,大道上正有一支威嚴的軍伍在辛苦地跋涉著。軍伍的前頭獵獵飄響的帥旗上一個斗大的,項,字赫然在目,這正是項梁統帥的楚國大軍。
項梁正急急趕路時,忽然間有一騎斥堠飛馬來報:“啟稟大將軍,秦軍於早晨拔營而退,向淮水方向退去五十里紮營!”
項梁聞言一愣:“這韓信搞什麼鬼!?敵軍來了,不求固壘應戰,卻撒丫子往後便走!難道是怕了我,打算逃跑了!?不會呀,看他前番他破廣陵、滅龍且時地表現。分明是一個心狠手辣、膽大包天之徒,沒有理由會怕我啊!莫非,有什麼詭計!?”項梁心中頓覺有些不安,忙道:“傳令下去,大軍暫且在此休息片刻。還有,立刻派出大批斥堠,給我將附近三十里內一草一木都給我機構梳理一遍,看看有沒有秦軍伏兵!”“喏!”當下楚軍們在道旁開始歇息,並且派出斥堠四面哨探。
很快地,一個時辰過去了。斥堠們還沒有傳回什麼訊息,連續好了好幾天路的楚軍們卻等得有些暈暈欲睡了。龍且心中更有些疑惑了:“難道那韓信沒有什麼詭計,真地就是懼而南逃!?”
從項梁地心理可以看出。此時的項梁已經不太敢小看韓信,而是把他看作了同級地可怕對手。所以行事才如此的謹慎、小心!
正在項梁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前面有一騎撒著歡兒狂奔而來,一路走一路大叫道:“大將軍,不好了!大將軍。不好了!”項粱驚得跳了起來,大喝道:“何事如此驚慌!?可是附近發現了秦軍主力!?”
斥堠奔到項梁近前,飛躍下馬,急得面無人色:“大將軍。不好了,弗信派人決了白馬湖堤,現在湖水正向下游猛衝過來,洪鋒離此不遠了!”
項梁聞言大驚道:“早料這小賊必有詭計,果然不假!立即傳令三軍,火速北撤!”“喏!”傳令兵立即飛奔而去,一路大喝:“大將軍有令:秦軍決了白馬湖,我軍快快北退!”
楚軍們嚇了一跳,他們可都聽說龍且大軍就是被韓信一場大水淹了個乾淨的,當下聽說韓信又放水了,嚇得魂不附體,立時不顧身體地疲勞,火速向北方飛奔而逃。
楚軍一口氣向北竄下去約有二十里地,直到精疲力竭、無力再跑了,才漸漸停了下來。項梁見後面好像沒有什麼動靜了,派斥堠回去一探,才知道白馬湖水已經順流向東方下去了,這才鬆了口氣。
此時折騰了半天,天已經快黑了,項梁見楚軍兵士